另一边,杨公、**哥俩苦着脸,趴在门房里,耳边听着同僚们的嬉笑,哥俩是含泪看屋梁,对视泪四行。
‘嗖’
县丞马奇突然跳进来,鼓着腮帮俩,‘嗖’跳到门外,哈哈大笑。
‘刷’
主薄钱通圆滚滚的身体一下子身轻如燕一般到了近前,胖乎乎的小手捅了捅高高隆起的臀部,带着龌龊的笑意,‘刷’不见了人影。
‘呜’
县尉牛力带着风声闯进屋子,紧接着蹲在地上,裂开大嘴捶着地面,笑声惊天动地,屋梁‘扑簌簌’掉着泥土。
胡瓜、胡列神清气爽的回到了后院,找刘文报功去了。
杨公、**哥俩满面通红待了一阵,等手下敷上伤药,咬着牙爬起来,相互搀扶着走出衙门,来到了街上。
“杨班头,咋办咧,在这么下去,不出几天就要被活活打死了。”**双眼通红,越说越觉得委屈。
“是啊,县令也太狠了,查案查案,总要查到才结案,可你把我们揍的迈不动步,怎么查案,难道这是那我们开刀?”杨公也是不满的说着。
“咦,你刚才说啥?”
“我没说啥啊?”
“不对,你刚才说拿我们开刀?”
二人突然不说话了,你看我,我看你。
“看来是了,这是借此事显示威名,同时杀鸡给猴看……”
“是啊,可我们咋办,辞去官身?”
“要辞也是以后,现在不行啊!”
“那咋办?”
“哼,既然无计可施,那就随遇而安。”
“你的意思是……”
“先他妈吃饱喝足再说……”
“也是,这几天白天查案,晚上查找记载……还要挨揍,实在怀念以前惬意的日子……”
“相聚楼走起?”
“走起!”
哥俩好像找了生活的真谛,焕发出无穷的活力,大踏步往前走。
“嘶嘶,慢点,扯到蛋了。”
“哎哟,好像又流血了……”
“可恶的县令……”
“该死的大耳朵……”
二人搀扶着慢慢远去,声音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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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郡守府终于发怒了。
就算郡守治所不和县衙在一个地方,新官也要找时间去见自己的顶头上司,既是尊重,也表示礼数。
不在一个城里,新官要熟悉当地的情况,就会派人递上文书,拍一通马屁,然后说个大致的时间,前来拜见。
上官自然不会见怪,修书一封以示肯定。你好我好大家好,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这才是正常操作。
这位县令倒好,郡县同治,上任半月有余,别说露脸,连个最起码的招呼都不打,完全无视。
可你有多忙?县衙距离郡守府,骑马也就一炷香的时间,竟然……
所以,郡守大人生气了,非常的生气,咆哮声回荡在大堂之上,惊堂木‘咣咣’作响,吓的值班的差役瑟瑟发抖。
“大人,可能是最近城里发生命案,县令怕这个时候来被你怪罪,所以才……”一个幕僚在一边轻声说道。
“哼,命案发生自然抓紧追查,总需要时间,本官难道不懂?这于拜见有何关联?”郡守不满的咆哮。
“来人,问一下案件进展如何,让县令上个详述。”郡守咆哮一阵,将火气发泄的差不多,这才说道。
“是。大人,措辞如何?”
“还用我说?”
“是!”
很快,刘文手里多了一份措辞异常严厉的手令。
刘文看着手令,眼睛转啊转,咧嘴一笑,我要用心的回复,才能对得起刘备对我的信任……
“哎呀呀,气煞老夫,气煞老夫,好你个黄口小儿,哎呀呀,气煞我也……”
‘噼里啪啦,稀里哗啦’桌倒椅翻,茶杯碎了一地。
咆哮声再次传遍整个郡守府,下人们瑟瑟发抖,却又……一脸兴奋、期待。
“我赌三文钱,县令活不过三天。”
“五文钱,最多七日。”
“一钱银子,赌他四十大板。”
“我跟……”
“还有我……”
好嘛,暗地里的郡守府,开起了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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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化妆成一个道士,却又破烂不堪,也是无奈之举,为了遮掩脸上的浮肿,只能用一些暗淡的颜色覆盖,如此一来脸色不是很好看,身上要是比较干净,反而让人起了疑心。
且说刘备走在街上,转悠了半天,倒是有人觉得这位一看就与众不同,起了些心思想要让刘备给自己扑一卦,却被刘备一句没有缘分气的半死,咒骂着离开。
刘备又不是傻子,是本地人还是外来的客商,也能看个**不离十。
既然郑家老店死的年轻人无人认识,那就证明不是当地人,那我给你个当地人看啥子看吉凶,有病吗?
人死了,身边携带的包裹没有被打开过,证明不是谋财害命。
仇杀的话,也犯不着在客店里,都是暴漏杀人,尾随的路上有的是机会,捅一刀就跑谁知道谁干的。
虽然逻辑有些牵强,但刘备就认定,这件事靠当地人白搭,再说捕快们也不是吃干饭的,该询问当地人的也问的差不多,基本都没有嫌疑。
所以,刘备的目标在一些进出的外地人身上,想从他们口中知道些事情,对于本地人自然不想搭理。
刘备打着竹板,继续往前走,刚转过一个街角,不小心和人撞了一下。
“哎哟妈耶,疼死我了……”刘备疼的呲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