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人可知道一个叫赵旺的商客?”刘备活动着拳头,低头看着躺在地上的杨公、**,身体愉悦口中问询。
杨公、**摆动着肥大的猪脑壳,眼睛成了一条缝。
“赵旺?”
二人陷入沉思之中,开始在晕乎乎的脑壳里寻找线索。
“咦,赵旺,**?我说**,这不会是你家亲戚吧”
“可能哦!”
“哇,真的,快说说!”
“嗯,五百年前可能是一家,具体的……”
‘砰砰砰’
“叫你皮,哼!”
“呜呜,不是你们让我说的吗……”
“我想起来了,大人,我想起来了……”钱通兴奋地大喊大叫,惹来一群白眼,就这么点事,你至于这么激动,没点沉稳的架势,如何放心和你一起共事。
“哦,说说看。”刘备很是期待的看向钱通钱串子。
钱通捧着圆滚滚的肚子,仔细的思索了一下关于赵旺的情况,这才缓缓说道:“此人的家乡是怀县、武德交界地一个叫三平斋的地方,之所以有印象,是因为几年前关中大旱,波及很多郡县,怀县也无法幸免。
怀县、武德就为了相邻区域的河流灌溉农田发生了几起械斗事件,弄出了人命,县令派人和武德联系,我作为陪同,一起前往处理此事。
其中一起事件中,带头的就是这个赵旺,引起了我的注意,据我观察,此人耍凶斗狠是一把好手,还有些脑子,不是一般的莽汉……”
“后来如何?”
“后来,后来,因为地处交界之地,处理起来很是困难,也无法当作刑事处理,最后只得惩罚一下,就此了事。
而从哪,我也就没在关注这个叫赵旺的。
还请大人谅解。”
“没事,没事。咦,那县里卷宗应该记载了此事的吧?”
“嗯,大人暂且忍耐片刻,我这就前往取来。”
很快,一个卷宗放在了刘备的案桌上面,刘备拿起竹简,细细斟酌起来。
屋子里鸦雀无声。
良久以后,刘备放下卷宗,这才抬起头来:“之所以问起赵旺,是无意间知道了郑家车马店死者的身份……”
“啊,真的?”杨公、**眼睛一下亮了。
“从知情人嘴中知道了赵旺这个名字,所以才问问大家是否知道。
但赵旺是否于本案有关,还是要做一些调查,才能下结论。”
刘备说到这里,站起身来一脸庄严:“杨公,本官命你前往三平斋,将赵旺生平探查的清清楚楚。”
“是!”杨公压抑不住兴奋,急忙走出门,奔赴三平斋。
“**,本官命你联络整个怀县的探子、眼线,一定要查出最近一段时间赵旺是否在本县出没,都做了一些什么,务必要清清楚楚。”
“是!”**也领命转身要走,却突然驻足愁蹙不前。
“嗯?你还有何事?”刘备诧异不已。
“这个,那个……好叫大人知道,想要获取情报,是需要给那些线人一些财物的……”
“哦,这个啊,你看着办。”
“那,那,能报销吗?”
“**啊,咱们身为朝廷的公务人员,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为皇帝解忧是本分,怎可于钱财相提并论,你这个思想要不得,很危险的……”刘备闻言是痛心疾首,一番长篇大论,劈头盖脸砸在**头上,将**砸的玉米糊糊,不知东西南北。
“嘁,就是吝啬,说的这么高大上做什么……”
“赞同!”
“加一”
“顶一个!”
众人纷纷颔首,此言……不虚。
**铁打的汉子,被刘备一番言语,终于认识到了错误羞愧的泪流满面,连连认错,这才撒丫子跑了。
“孺子可教也!”刘备不由得点了点头,多好的汉子,很开心。
“啊呸!”黑大头不知道啥时候回来了,蹲在案桌下面,打了个喷嚏。
“赞!”众人手藏在袖中,暗挑大拇指,狗哥绝不同流合污,实在威武霸气。
“钱罐子,本官命你前往县志房,将这一年来,所有好玩的、诡异的、不同寻常的记载,都写下来,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到什么。
哦,重点是,看看有没有和赵旺牵扯上的……时间紧迫,快去吧!”
刘备巴拉巴拉一通说,好容易吩咐完,嗓子满冒火,连忙端起茶水,狠狠的灌了一口,抬起头,手端着茶盏一下停在空中,嘴中说道:“你不去办事,在这里看啥呢?还有你们,不快点办正事,杵在这里做毛线?”
“这个,那个……”刘文挠了挠脑壳,嘴里不确定的说着。
“有话说有屁放,呸,谁再敢在本官面前放屁,四十大板。
不是我说你,你年轻轻的,该学的东西很多,可你好的不学,学这些拿腔作势、欲言还休的做啥……你这样还能找到媳妇吗,我如何完成叔父对我的嘱托……
呜呜,刘文啊,我们来自一个地方,还有血缘关系,你这样不学无术,让我回转家乡有何颜面见我家叔父……”刘备是恨树不成材,一脸的痛心疾首外叫跺足顿胸,泪流成河。
“呃呃呃……”
大家没人出来打断刘备的话语,一个个静立当场,成了……呆头鹅。
扯淡功夫哪家强,河内怀县大刘芒。
刘盲学派创始人,扯天扯地扯空气。
“等会,等会,我们坐下来捋捋,捋捋。”刘备看一屋子石头人,很是难受,我的手下竟然是一屋子蠢货,累心。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