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列话语出口,很是忧桑。
‘呜呜,我他喵的才是脑袋被驴子踢了……’
事到如今,吴三也不敢想些有的没的,先把自己放了再说。
“事情是这样子的……”
吴三也不管胡列愿听不愿听,飞快的说着。
胡列闪着好奇的眼神静静地听着,有些回家晚的行人也站在远处,指指点点。
“住口!”
一生爆喝突然传出。
胡瓜大踏步,面带寒霜走上前来,手里的刀鞘砍在囚笼的栅栏上,低沉而又威胁十足的声音响起。
“你再说一遍!”
“我,我,官爷,我……”
吴三很委屈,您是让我说还是不让我说。
说吧,您前面口气不善,明显在大庭广众下不愿意听官匪勾结这样的话。
不说,您刚刚威胁让我再说一遍。
‘刚才只想着早点出去,确实出了纰漏抹黑了朝廷,不能再说,可不说……我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吴三不知道咋办了,可怜巴巴的望着胡列,那意思:接下来该咋办,这与事前商量的完全不一样啊,肿么办。
胡列身体一抖好像想起了什么,连忙凑到跟前。
“吴爷,你太嘴碎,这下坏事了。”
吴三瘪着嘴,心中吃了黄连:我也知道,可,我不这么说,您也想不起来,呜呜,我能咋办,我也很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