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小豆胆子不大,自然是不敢开口询问。因为若是猖狂她也只是感自己跟自己猖狂,多得意两回也还是没这个胆儿。
“若是醒了的话,我去给你寻点什么东西来吃。”鹿行收回手,眸色淡淡的说道。
赤小豆牵强的一笑,实在是鹿行那双目光太过于寒凉。许是笑的弧度太大,扯的自己连带着胳膊上的窟窿都在一并颤抖着。
“别那么扯着嘴角笑,会牵动伤口。”鹿行不假思索道。
这边赤小豆面皮子绷不住了,神色痛苦的蜷缩了下去。真的很疼啊……
……
这个想法其实和周密有些不谋而合,毕竟他实在不是一个爱生气的家伙。
好吧,其实是自己这么个天才和清风院这一众平庸之人实在是不再一个台阶之上,没啥可生气的。
但是有些人啊,心胸不知是不是天生心胸就是那么狭小。
嗓子眼儿里塞鸡蛋,没有风度更没有气度。
内院里头的酸言酸语听的那可是脸周密的耳朵里都止不住的倾着酸水。周密想了想,这么些人总是觉得说话不用负责,自己今天非要让他们知晓一下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小兄弟,你在这儿门下蹲着干什么呢?”亲切的话语犹如二月春风一样淳淳。
“在窗下蹲着,等着决明和那女子的八卦呢。说不定在做什么不正经的事呢。”那人没有回头,仍旧是一脸目光温度灼热的望着落苏的窗缝儿,若是不仔细些看着,倒像是一个梁上君子。这可真真是敬业到了极致。
全副心神可都为了八卦而生,为八卦而燃烧自己熊熊的烈焰。
读书没见你这么认真呢。
年纪轻轻的,就算是去捡垃圾,也比在窗口下蹲着听八卦好。
不过周密没说出来,而是继续自然的开口询问:“那小兄台你听到什么的吗?”
“你他妈能不能安静...”被询问之人显然是有些不耐烦了,刚刚准备转过头来给那么个家伙一个教训,这才意识到自己明明是非常隐秘一人藏这儿的,怎么什么时候有人了?
动作僵硬的如同提线木偶,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些,虽然他转过脑袋就看到了周密那张放大的脸颊,电光火石之间,他还是止不住的抖了两下自己的嘴唇。
周密可是不管不顾你到底是不是哆嗦了。他现在关心这个家伙竟然敢这么理所应当?臭不要脸不是?
周密觉得自己没是没了良心一点儿,但是至少是不会对姑娘家说出这么难听的话语啊。
见到他回头了,随即眉开眼笑的说道:“走呗,我请你进去喝喝茶?辛苦了这么久了?”
那男子感觉自己的耳朵里有一直蛾子,一直在扑棱着翅膀,一会儿远一会儿近,听的那可是并不真切。尴尬的笑着:“我还有事儿,我先走了。”
周密会这么仁义的让你走,他就不是周密了。
好不容易逮着这么个家伙,不让他在这里面来个半日游什么的,怎么对待的起他如此诚恳的态度呢?
伸出手扣住那家伙的后领子,像是抓野兔子一样一点儿不留情面的就往内里拖。
并且还是一边儿的拖着那个家伙,一般喃喃自语的开口说道:“不管远近都是客人请不用客气,来了就好好的玩儿一场呗,这么着急走干嘛啊。”
那家伙眼一闭心一横,悲伤的想着:“我要是在你手里,这才不是什么明智的决定。”
半个时辰之后,那个家伙衣衫不整的从内里走了出来。
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实在是看的人两行清泪缓缓潸然泪下。也不知道在里头到底是受了什么不公正的待遇竟叫人如斯。
当真是可悲可叹。
伺候决明的那个家伙看到了周密得意的将手泡在水里过了那么两下,眼底有着惊恐的怒意。
实在是周密刚刚太过于残忍,看的他都觉得心有戚戚然。
想着还好不是自己得罪周密,不然自己定然是承受不了这么大惩罚。
刚刚想完,就发现了周密正阴测测的看着他。
吓得他真是连带着腿肚子都在止不住的哆嗦。
……
这边的九哉圣人正在几个国家的城镇游走着,但是他确实越游走心越惊。
那些被放在心头的质疑,通通都变成了眼前触目惊心的画面。
魔物的出现让许多人流离失所,空气中的气息弥漫着恐慌不安。暴力事件频发,四处都是饥饿的眼睛,还有孩子流血的伤口。
他们为了活下去,不得不背井离乡,变卖家产往他们认为安全的地方逃亡着。
一路上不断的有人因为饥饿,因为疾病,因为暴力,因为恐慌离去。
他们什么都没有做错,却要无端承受这么多……
……
一切只是因为那些家伙出来了……
九哉圣人的目光隐隐露出不忍之情,那些冲破封印的家伙看来是势在必得了。
可他纵是想过千百回这样的画面,但是见到的时候依旧是触目惊心的浑身难受
。
他活了很长的岁月……
他所存在的意义,其实也和这么个封印是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联的。
它们……最终还是挣脱了那道枷锁……
他们在宣告,他们回来了。
虽然眼下这么些边陲地区已经有了驻扎对抗的士兵,但是毕竟还是太过于弱势了些。
它们可是一天一天的在成长啊。
恐慌像是潮水一样的蔓延在整个城区内……
按照这个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