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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敢多逗留,与林鲁班作别后,连忙朝着村外跑去。
“小四这娃,怎么走得这么匆忙?”
林鲁班苦苦一笑,接着回头看了看里屋。
这一看,他的脸色顿时凝沉了起来。
只见,里屋的床上,躺着一个女人,一个昏睡不醒的女人。
离开徐家村后,我坐上了回县城的车。
去县城的路并不怎么好,一路上很颠簸。
我坐在车厢后靠窗的位置,视线延展在窗外的青山绿水上,心里却思虑着这一趟外出所得。
按照铁盒给的线索,我在林鲁班那里得到了钥匙,可钥匙具体有什么用,我却无从所知。
“也不知与这把钥匙所对应的锁,究竟在哪里?”
在我想来,有钥匙,那便一定有对应的锁。
我只要能找到那锁,说不定一切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想到这里,我稍稍定安了一些。
俗话说的好,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急功近利可没什么好处。
因为有着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加上昨晚没睡好,我便寻思着小眯一会儿。
刚刚闭上眼,睡意便滔滔来袭。
没一会儿时间,我便睡着了。
“恩?”
当我睁开眼来时,我惊奇地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了一个狭小而黑暗的空间里。
“怎么回事?我不是在汽车上吗?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努力大睁着眼,想要看清四周的情形,可奈何的是,周围伸手不见五指,漆黑无比。
惊骇之余,我便想着先坐起来再说。
可让我惊愕的是,我上半身还未挺直,脑袋便“咚”的一下撞在了什么东西上。
“哎哟”
我痛地大叫起来,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地。
“恩?怎么有股很熟悉的味道?”
我嗅了嗅鼻子,隐隐可以闻到一股熟悉的气味。
那气味,带着点油漆的味道。
“这味道好像是棺材上的油漆味”
我猛地一惊,整个人都怔住了,为了验证我的猜想,我连忙朝着四周摸去。
这一模,我更加确定了我的想法。
因为,这空间是方方正正的,刚好能装下一个人,且材质是上好的木料,且还透着股刺鼻的油漆味。
我心下一凉,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就是惊恐。
“怎么会这样?我坐车坐的好好的,怎么突然跑到棺材里来了?”
没敢多想,我连忙撑起双手,想将压在头顶的盖板给撑开。
但无论我怎么使力气,那盖板竟纹丝不动。
没办法,我只好平躺下来,接着开始用脚蹬。
我近乎用完了全身的气力,可那盖板仍旧不动。
无奈之余,我开始拼地呼救,双手双脚则是不停地敲打着,希望外面能给点反应。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外面没有一丝一毫的响动,我有些绝望了。
“难道不是棺材,我是被人给绑架了?被装在了一个大木箱子里?”
我一边呼救着,一边这样想着,可我就是想不明白,我怎么就被装到了一个封闭的空间里?
渐渐的,我有些力竭了,空气也逐渐变得浑浊。
我瘫软地躺着,一股快要窒息的感觉弥漫在我的脑海里。
四周的一切都太过安静,安静的让我不安,可我偏又气力全无,唯有静静地听着自己的心跳声。
又是一段时间过去,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嘶吼下去,更不知道这封闭空间里的空气还能维持多久。
我圆睁着眼,漆黑的空间中,什么也看不见。
此刻,我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是绝望,那就是那没有声音,没有光线,与世隔绝。
同时,自己就如一个活死人一般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想着想着,恐惧开始蔓延,我的毛孔开始发麻,手肘处更是传来如同被针扎的疼痛感。
猝不及防之下,我惊地叫了一声,手慌张一摆,撞到了一个物体上,那物体又咚的一声掉落了下去,声响十分的清脆。
“恩?”
听到那清脆的响声后,我连忙探出一手开始缓缓摸索。
有那么一刻,我的指尖传来一丝冰凉的触觉。
我心下一喜,连忙将那东西抓到手里。
那东西长长的,薄薄的,有一种磨砂般的金属质感。
“钥匙?”
就在这时,我猛地惊醒过来,再一看时,发现自己竟还是坐在汽车上。
我低了低头,发现我的手肘抵压在我的衣袋处,手肘处还隐隐有些刺痛。
而我的衣袋里面,则是装着那一枚古怪的钥匙。
“难道是做梦?”
我长长地喘了口气,回想着适才的一幕幕,那种感觉,太过真实,只一想便让我觉得有一阵莫名的恐慌袭来。
平复好半响后,我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一枚钥匙。
“钥匙?棺材?难不成这两者之间会有什么联系?”
看着看着,我的脑海中便生出了这样一个念想来。
可紧接着,这个念想便被我一笑以置之,不过是一场梦罢了,我又何苦那么较真呢?
两个多小时的行程后,我回到了县城。
我先是去了趟棺材铺,里里外外找了一遍,发现并没有与钥匙所契合的东西。
“罢了,既然暂时找不到线索,那便先放一放好了。”
这般想了想后,我又开始急匆匆地赶往车站。
我打算去云雾山找胡老道,当然,这一次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