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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待我准备询问胡老道时,这家伙竟悠闲地闭上了眼小憩了起来。
我切了切齿,连地便从那捆柳枝中抽出一根来,接着对着牛二娃就是一顿猛抽。
“啪!啪!啪!”
每每一柳鞭落下,牛二娃的身上便会起一条长长的血线。
牛二娃在我的抽打下,整个人已奄奄一息,甚至连痛嚎声都叫不出来。
没一会儿时间,第二根柳条被我打断了,紧接着是第三根第八根。
看着满地断折的柳枝,我大口地喘着气,再一看牛二娃,耸拉着头坐在床上,上半身已是血迹斑斑。
“我该不会把牛二娃给打死了吧?”
我暗暗嘀咕了一句,手上动作却是不慢,再次从地上抽出一根柳条来。
迟疑片刻,我挥舞着柳条鞭打在了牛二娃身上。
“啪”的一声,牛二娃的身上再添一道血痕。
我举起柳条正欲再次抽打,可就在这时,牛二娃原本一动不动的身体竟是突然晃动了起来。
紧接着,牛二娃缓缓抬起头来,一张狰狞可怖的脸庞瞬间落显在我的视线中。
他一脸的苍白,眼角跟嘴角都渗着鲜血,两目睁得圆鼓,正直勾勾地盯着我。
见此一幕,我踉跄地倒退了两步。
“牛二娃,我我不是故意要打你的!”
我有些害怕,连忙对着牛二娃说道。
牛二娃依旧瞪着我,嘴角轻掀了掀,接着竟是“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看着牛二娃那阴冷的笑容,我的心狂跳了起来,阴凉森寒直往我的身体里钻,那持拿柳条的一手更是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我看了看胡老道,却不想这家伙坐在椅子上,两眼紧闭,隐隐可以听到细微的鼾声,竟是睡着了。
“道长,怎么办啊?”
我冲着胡老道喊了一句。
胡老道依旧睡着,根本没有醒来的意思。
“咯咯咯”
这时,牛二娃的笑声再次传了过来。
我看了看牛二娃,只见牛二娃一边笑着,一边磨着牙,那模样,似是想要将我给嚼碎一般。
我屏着呼吸,看了看手中的柳条,胡老道说过,要打断九根柳条才能停下。
现在,还差这最后一根。
可此时牛二娃的模样,着实让我下不去手,无奈之余,我狠地一咬牙,接着闭眼冲了上去。
近身到床前后,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便是挥舞着柳条。
“啪!啪!啪!”
“咯咯”
“啪啪啪”
“咯咯”
抽打声夹杂着牛二娃的诡笑充斥着整个房间,更是为这个不寻常的夜晚增加了一抹诡异的气氛。
渐渐的,牛二娃笑声小了,我的力气也快枯竭了。
终于,在一道清脆声响后,那被我持拿在手的柳条断折了开来。
我将断折猛地扔到地上,急匆匆地便是冲到了胡老道的跟前。
见胡老道还沉沉昏睡着,我直恨得牙痒痒,我打牛二娃打的上气不接下气,这家伙倒好,竟是这般安逸地睡着。
“道长!哈喇子流出来了!”
我用力地拍了胡老道一掌,同时大喝出声。
这一掌下去,胡老道直吓得哆嗦。
“那个小四都搞定了?”
胡老道惊起之余,用手去抹了抹自己的嘴巴,望着我说道。
我鄙夷地瞪了胡老道一眼,道:“道长,按照你的吩咐,打断了九根柳枝。至于牛二娃是否还活着,我就不知道了。”
我无奈地冲着胡老道摆了摆手。
胡老道点了点头,满意地笑了笑,道:“好!好!做的不错!收拾一下,我们该走了。”
“走了?”
我有些诧异,这忙前忙后了这么久,刚一做完事,胡老道便说要走了,心中多少有些气郁。
胡老道瞅了我一眼,小声道:“怎么?你难道还准备留在牛二娃他们家不成?”
我张了张口,想要辩驳什么,可话到嘴边,便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李菊花家很穷,连一床好的被褥都没有,之前在找动物尸体的时候,我也去过她家厨房,米缸中一粒米也没有。
见我不说话,胡老道苦笑着摇了摇头,继而朝着屋外走去。
与此同时,李菊花正一脸焦急地守候在外,见得门开,她连地靠上前来。
“道长,我儿他没事了吧?”
李菊花满面愁染,这之前,他可是听到牛二娃那鬼哭狼嚎般的痛叫声。
胡老道顿了顿,道:“你儿子要是能挨过皮开肉绽之苦,那便没事了。”
说完这话,胡老道与我示意了一眼,接着提步朝着屋外走去。
我也没多作逗留,连忙跟上胡老道的步伐。
李菊花站在门外,神情中带着迷茫,迟疑半响,她对着我跟胡老道的方向躬了躬身,这才进屋照看牛二娃去了。
此时,夜已深了,我与胡老道漫无目的在黑夜中走着。
走着走着,天空突然下起了雨。
雨水滴打在枝叶草木上,窸窸窣窣,宛若孤鬼夜行,风声呜咽,如诉如泣。
我跟在胡老道身后,任凭雨水打落在我身上,心中却有些不是滋味儿。
要是早知道这“行缘”是这样一种行法,我打死也不会跟胡老道出来。
“道长,牛二娃到底是中了什么邪?”
胡老道一顿,转身看了看我,说:“猫妖。”
“猫妖?”
我突地一诧,心中有些发怵。
胡老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