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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吱”
就在这时,那被挑木撑着的棺材再次发出一阵声响来。
我抬头一看,只见棺材盖都掀起了不少。
见此一幕,那几个抬棺人倏地停下脚步,接着再不理顾其他,转身便是跑开了去。
林鲁班沉了沉眉,一脸失落。
他虽有心,可就凭他一个人,又如何抬得动那棺木呢?
“小林子,你走吧!我这孙女怨气太重,你留在这里,只怕会有所损伤。”
徐老太爷杵着拐杖,亦步亦趋地走到我跟林鲁班跟前。
“这怎么行?”
林鲁班怔了怔,接着转身看向我道:“小四,你先回去。”
我摇了摇头,道:“林叔,你不走,我也不走。”
“我怎么能走呢?就算走了,日后我的良心也会不安的!”
林鲁班叹了叹气,他之所以这般执拗,那是因为徐老太爷曾有恩于他。
眼下徐家出了这种事,他又怎能坐视不理呢?
此时,山头上的风呼呼的吹着,周围已没了人影,就连那些胆子大的村民也都跑开了。
天很阴沉,四周静悄悄的,只余些黄纸凌乱地飞舞着。
许是太过伤心,徐老太爷一屁股便瘫坐到了地上。
他耸拉着头,整个人看上去显得落寞而凄凉,直让人心生怜楚。
见状,林鲁班连忙靠上前去。
“徐老,你没事吧?”
徐老太爷缓缓摇了摇头,接着朝着那摇摇欲坠的棺木看去。
“小凤啊,冤有头,债有主,你就算是有再大的冤屈,那也不能祸害这个养你生你的地方!”
说着说着,徐老太爷的泪水便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你也别怪你的那些叔叔伯伯,他们也是害怕,才离去的。”
徐老太爷自顾地说着,听的我跟林鲁班动容不已。
就在这时,那支撑棺材的挑木突地歪斜,失去了支撑,整个棺材突地便是落将到了地面上。
“砰!”
一声巨响,扬起了好些灰尘。
见状,我被吓了个不轻,只觉得神魂都好似要离体了一般。
让我没想到的是,林鲁班跟徐老太爷竟显得很从容。
“吱吱吱”
就在这时,棺材盖开始缓缓抬升起来,一阵阵青烟不时从棺材中飘出。
透过那缝隙,我看到了一双惨白的手,从棺材中伸了出来。
见状,我整个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林鲁班也若有些被惊吓到,呼吸声都变得粗沉了不少。
徐老太爷满眼浑浊地看着这一幕,他一边流着泪,一边摇头叹息个不停。
或许,对于一个已过耄耋之年的老人来说,他早已将生死看淡,可老人接受不了的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道长啊!你怎么还不来?这都变成厉鬼,开始掀棺材盖了!”
我愣愣地看着不远处的棺材,心神都作颤抖,只想着那该死的胡老道早点出现。
不多时,又是一声轰响传来,棺材盖应声抛飞了出去,砸落在地上。
紧接着,那一双惨白的手开始缓缓趋斜,接着一道红色身影从棺材中坐了起来。
那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长长的头皮牢牢将她的脸庞给遮掩住,看不清其面貌。
幽幽的青烟,环绕在女子周围,更添了一份凄楚与恐怖。
见此一幕,我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上下更是止不住的哆嗦不已,额头的冷汗交相拥挤地往外冒。
渐渐地,女子的身体开始缓缓飞升。
不消片刻,她便是飞悬到了半空。
“呜呜”
“爷爷孙女儿死的好惨啊!”
哽咽之余,女子悲戚的声音在山头响彻起来。
徐老太爷张了张口,似是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他又给咽了回去,只一个劲儿地流着泪。
林鲁班深呼吸了一口气,对着女子说道:“小凤,你有什么冤屈,告给我,林叔定会为你讨个公道回来!”
女人侧了侧头,看向林鲁班。
沉寂半响,女子没有回应林鲁班,反是面着我看来。
虽然看不见女子的脸庞,可被一个悬空的死人这般凝对着,我也是好一阵发怵。
惊骇之余,我连忙开口道:“你要是有什么冤屈,那就说出来,我们为你做主!”
“呜呜我不要他们做主,我要你为我做主!”
静默之余,女子突然这般说道。
听得这话,我一脸的愕然,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与这徐凤素未谋面,连个正脸都没见过,她死了,竟然要我去为她做主?
还不待我回应些什么,我只觉得脑海一阵迷蒙袭来,整个人好似一下子坠入到了梦境中一样。
梦里,我看见了一对恋人,他们相亲相爱,和睦可亲。
可等到了后来,两人开始有了争吵,男子不时还会对女子拳打脚踢。
紧接着,男子对女子越来越残暴,甚至还教唆了很多人对女子施以身体上摧残。
女子不堪受辱,便想着投河自杀,却不想被男子给拽了回来。
男子将女子囚禁在地下室中,手脚都上了镣铐,不让其逃离。
每每男子去看女子,都是好一顿拳脚相向,甚至还用硫酸泼洒女子。
如此折磨了女子很长一段时间后,女子终是难忍疼痛,离开了人世。
看着这一幕幕,我不由自主地攥紧了双拳,只觉那男子简直是牲畜不如。
就在这时,萦绕在我脑海的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