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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张广财来到了院子中,他的手里提着一只大公鸡。
见状,刘莹莹开口道:“张哥,把这件衣服给公鸡穿上。”
说着,刘莹莹挑选了一件衣服递给了张广财。
张广财一脸疑惑,可手上动作却是不敢有丝毫怠慢,一手拎着大公鸡,一手连忙将衣服给大公鸡套上。
妇人看了看后,也连忙并步到前,帮着为大公鸡穿衣。
两人为公鸡穿好衣服后,连连朝着刘莹莹看来。
刘莹莹稍顿了顿,随手一挥,手中顿有一张灵符显现而出。
见状,我倏地一诧,哪曾想刘莹莹的动作竟这么快,根本看不出她手中的灵符是从何而来。
就在我惊愕之际,刘莹莹人已走到了张广财跟前。
接着,她将大公鸡接到手中,顺势将灵符贴在了大公鸡的脖子上。
这之后,刘莹莹提着大公鸡来到了张广财家的大门处。
她将大公鸡放在门前,嘴里开始念叨着一些晦涩难懂的咒语。
那大公脊着,行动也是不便,只躺卧在门前,不时地东张西望着。
可伴随着刘莹莹的咒语声,大公鸡开始变得躁动起来。
它不停地拍打着翅膀,“咯咯”地大叫起来。
刘莹莹咒语不断,那大公鸡叫的也愈发厉害。
叫着叫着,声音竟变得不若鸡叫了一般。
我在旁听着,越听越觉得那公鸡的叫声,好像是一个人的哭声。
不止是我,张广财与那妇人也噤若寒蝉地呆愣了起来,很明显两人也听出了鸡叫声的不寻常。
如此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那大公鸡突地止住了叫声,接着便是瘫软在地,一动也不动。
见状,我愣了愣,接着朝着刘莹莹看去。
这一看,只见刘莹莹的脸色难看至极,我隐隐觉得,事情好像到此还没结束。
“刘仙姑,好了吗?我儿的魂回来了吗?”
张广财战战兢兢地问道,其旁的妇人也作关切惊忧模样。
刘莹莹没有回话,两手掐诀,再次念起了法咒来。
让人错愕的是,这一次那大公鸡没有再发出什么丝毫叫声来,只瘫软在地,一脸的有气无力。
见此一幕,刘莹莹连地举步到前。
我与张广财还有那妇人,也在此时凑了上去。
举目一看,那躺在地上的大公鸡,此时竟流起了眼泪来。
这诡异的一幕,我何曾见过?当下只觉毛骨悚然不已,张广财与妇人则若个木人一般站着不动。
刘莹莹沉着眉头,掩手一挥,自其手中又是一枚灵符闪现而出。
她口念咒语,手中灵符顿时燃烧了起来。
可火光只出现了片刻不到,便熄灭了下去。
刘莹莹的脸色变得凝重无比,接着以手为刀,猛地便是朝着鸡头劈落。
手落,那大公鸡的头颅就若豆腐般被切割了下来。
鲜血倏地便是迸溅出来,洒落的满地都是。
我愣愣地看着这一幕,心想着刘莹莹的手怎会那般锋利?杀鸡都带用刀的?
张广财与妇人愣着神,大气也不敢出一下,只瞠目结舌地凝望着。
说来也奇怪,那大公鸡被刘莹莹斩首后,竟一点挣扎也没有。
好半响后,刘莹莹缓缓站起身来,她的额头,密布着汗珠,整个人看上去很疲乏。
“张哥,铁柱的魂儿回来了。你们把这只公鸡找个地儿埋了,记住!是埋了,可不要觉得浪费把它给煮了!还有埋鸡的坑要挖的深一点,可不要被些野物钻了空子,不然可就麻烦了!”
刘莹莹望着张广财说道。
闻言,张广财连连点头,接着连忙去收拾门口那一命呜呼的大公鸡。
妇人愣了愣后,则是朝着里屋跑去。
不消片刻,我便听到里屋传来妇人欣喜声。
“铁柱,你醒了,太好了!我儿没事了!”
紧接着,妇人又跑了出来,她的脸上堆满了感激,接着将一卷老旧的钱塞到了刘莹莹手里。
“刘仙姑,谢谢你救了我儿一命!”
妇人泪眼婆娑地说着,两手则是牢牢抓着刘莹莹的衣衫。
刘莹莹顿了顿,接着在那一卷老旧的钱中抽出了一张来。
“三姐,咱们邻里邻亲好多年了,你怎么还跟我这么客气?”
说着,刘莹莹将剩下的钱退换给了妇人。
妇人看了看刘莹莹,也没再推辞什么,她们东郊的人都知道刘莹莹的为人,也知道找刘莹莹办事,只取一张。
就在这时,张广财已将门口死鸡收拾妥当,唯差将其带去掩埋了。
“刘仙姑,这鸡怎么这么冷?”
张广财瞅了瞅刘莹莹问道。
我定眼一看,但见那被张广财装在口袋里的死鸡,似还冒着幽幽冷气。
刘莹莹淡淡笑了笑,并未给张广财解释什么。
紧接着,刘莹莹朝着屋里走去。
见状,我连忙跟上。
张广财与妇人也不迟疑,纷纷举步到了里屋。
此时,张铁柱有些虚弱地躺在床上,其脸色较之前要红润了许多,而且他那消失的眼珠也重新显现了出来。
“刘婶儿”
张铁柱唤了一声。
刘莹莹点了点头,道:“铁柱,你给刘婶说说,你下午在田地里有没有做过其他什么事?”
张铁柱陷入沉思,好半响后,方才缓缓开口道:“我没做什么事啊!就拿着禾锄在除草”
说到这里,张铁柱稍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