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竹鸢只是客气地点点头,起身默默离开了。
西装男人顺势就坐到了她的位置,但是距离高雅还有一个阎珂,他做了一个手势想让阎珂让位置,阎珂一副高冷范,不予理会。
高雅有些尴尬,推了一把鲜花说,“张文宇你以后不要送花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不会接受你的。”
张文宇一下子站了起来,指着阎珂说,“长得帅有什么用,他有钱吗?能给你幸福吗?”
周七七左右打量着两个人,忍不住捂嘴偷笑,又有人在作死了。
可能阎珂懒得搭理没有眼光的人,等张文宇要动手了才不耐烦地开口说,“你要比试一下谁厉害吗?”
张文宇一挺胸膛说,“就怕你挨揍不敢比!”
事实就是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被阎珂甩出了几米远,发出一声惨叫,“哎呦喂!”
阎珂起身,不屑地说,“你连高雅都不如就不要提给她幸福了,早点放弃不切实际的念头。”
张文宇爬了起来,不甘心地拿起鲜花说,“雅雅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你看看这么早我就过来看你了,晚上满脑子都是你”
“他说的就是我想说的。”高雅狠狠推开了他,跟着阎珂往楼上走。
周七七仰脸看着上楼的两个人,觉得他们莫名有一种默契。说不定,两个人真能凑成一对儿
等张文宇走了,她回过头说,“林卿君,你说阎珂和高雅会不会变成一对儿?好像除了为了他的面子,他就替高雅一个人说过话诶。”
林卿君一笑,拿起一颗葡萄反问,“那你希望这样吗?”
“这我也不知道,阎珂有时候挺讨人厌的,高雅很不错!”周七七挠了挠头说,“看高雅吧,她要是喜欢,我就祝福他们!”
林卿君点点头,不言不语,只是双眼布满了温情,如同一汪春水。
周七七看得不明所以,只觉得很好看,一时之间傻了眼,仿佛回到了初见的那一刻。
下午林卿君替高风抓药去了,上次被鬼使一顿收拾不知为何身体有些不适。
周七七一个人在诺大的客厅各种躺,像是自家一样,逍遥自在。
保姆阿姨拿着拖把打扫了一圈,忽然砰!一声撞掉了一个瓶子,吓得她后退了一大步。
周七七察觉到了异常,捡起瓶子询问,“阿姨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保姆阿姨看了看楼上把拖把放到一边,坐上沙发说,“周小姐,你跟老板说的那个冥王不是普通人对吧?”
周七七摇了摇头说,“我是,他不是人。”
保姆阿姨愣了一下,双手不安地交握在一起,皱着眉头说,“我住的出租屋附近发生了一件怪事,前几天小姐好像也遇到了什么怪事不知道你们对我们那附近的怪事感不感兴趣,如果能弄清楚怎么回事再好不过了!”
一听有故事,周七七眼睛一亮说,“阿姨你快说说,我很感兴趣!”
两天前保姆所住的楼后面的一栋楼一层楼出了事,一家三口在家里一个星期也不出门,后来破门而入才发现出了事。后来一家三口被送到医院抢救,他们的情况都很差,面前拖了一天丈夫和妻子先后离去,只剩下了一个儿子,疯疯癫癫。
据儿子口中所说他们生前应该是遇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情。昨天保姆的邻居大晚上的被一片怪气笼罩,吓得差点疯掉,大家疯传闹了邪祟,各个惶惶不安。
周七七一听跟之前遇到的碎尸案并没有关系,又听的迷迷糊随便敷衍了几句。
出于责任她还是转告了阎珂,不能辜负了保姆的一片心思。
阎珂似乎一听就有了头绪,没有多问就说,“马上让她带我们过去看看。”
阎珂的话在高家就是金口玉言,说走就走。
林卿君不放心跟着要去,阎珂写下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单子说,“你不必跟着去了,尽快把上面的东西准备齐全,消除邪祟用得着。”
一个多小时后到了一栋楼下,周七七疑惑地问,“阎珂,我们为什么不坐车?”
“不急。”
“那你已经知道是什么了,为什么不等林卿君准备好了东西再一起走?”
“没有用。”
“啊?”
阎珂回过头,一脸冷峻地说,“我给他的单子是随手写的,免得他再找什么理由跟上来。”
“你”周七七无语,默默心疼林卿君三分钟。
阎珂还真的是够无耻的,差一点就信了他的邪!
到了保姆所住的后面一栋楼的楼梯间,进入楼道就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臭气。
阎珂微微皱眉,到了三楼拦住一个大爷询问,“昨天死亡的一对儿夫妻住在什么地方?”
大爷一指一间房说,“就是那里。”
死人的房间已经锁上了门,阎珂掏出了阎王令晃了晃,没有动静,他再晃一团黑起冒了出来。
“不知道冥王有什么吩咐?”
“你去看看里面具体怎么回事。”
周七七看着变了样子,一身现代装没有带面具的鬼使,半响才说,“阎珂原来你们冥界不止你能见光,他也可以。”
阎珂背对着说,“那是自然,冥界有一些能耐的鬼都可以见日光。”
“可是”
周七七凌乱了,合着你能指使那么多鬼白天出来做事,是故意戏弄她啊好吧,她收回以前对于阎珂所有的好感。
他就是空有一副外表,自以为是,蛮不讲理的无耻之徒!
不一会儿鬼使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