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在哪儿?”录文官压低声音道:“当真事发,你以为还能这样么?”他说着,用胳膊肘子指了指瘫坐着的小才人。
他们才是正儿八经审讯的人,什么证据没有。当真事发,难道还能这般不在乎证据。
录文官本是写罪状的,所有犯人的呈罪和证据都由他来记载。虽说不上多忠禀正直,但也养成了个看证据说话的习惯。
就连宫中的阴私事儿他都一定要看证据。
宫里腌臜的阴私事儿可不少,可越腌臜的,铁板钉钉的证据反而越多。
没证据就让他这样胡编乱造,心里头还是有些虚的。
内侍官顺着录文官的胳膊肘子看向好似没了气息的小才人。沉吟片刻,道:“她一个外家都没甚的小才人,谁会给她叫冤。”
“我不是说叫冤的事儿。”录文官说着,声音又低了些,左右看了看:“我是说,就怕到时候有人用这个事儿当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