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我和阿伟对视一眼,心想不会这么背吧,真遇到东西了。
“簇簇簇!”那东西又动了几下,看起来块头很大,但不是老虎之类的,因为那片灌木丛只有大腿高,大型猛兽在里面很容易就能发现,这种迅速而且动静大的,应该只有狼或是野猪之类的。
虽说确定了不是大型猛兽,但如果那东西真的是狼或者野猪的话也不好惹,首先狼肯定不会只有一只,野猪就更不用说,自古就有一熊二猪三老虎的说法,一直发了疯的野猪,老虎都不敢惹。
现在还没法确定那是个什么东西,我和阿伟迅速往前窜,来到了一处稍微平坦而且宽敞的草地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匍匐在灌木从里的那个东西。
“啊!”突然那个东西叫了一声。
我听的头皮发麻,却也知道那东西绝对不是野猪和狼。
“啊!呀!”那东西围着我们叫了两声,我赶紧让阿伟掏家伙,自己手里也捏着跟甩棍防身。
猴子?我心里嘀咕着,这世上也就只有猴子会发出这种叫声,让我没想到的是,下一秒,草丛里突然钻出来一个诡异的人头。
那是张惨白如雪的面孔,脸皮仅仅贴着骨头,看不出来什么地方还有肉,那层保鲜膜一样的脸皮龟裂成蛇皮状,密密麻麻分布在那些骨头缝隙中,在我的认知里,没有生物这样了还能活着。
不过他的样子却让我想起了曾经见过的那东西,王医生和yn古墓的个伙计,他们的样子和这个半死不活的东西很像,我甚至可以说他们就是一个品种。
难道这个人也吃了那个药?应该只有那种邪药才能把人变成这样,这附近有那种东西?还是说这个人是被故意喂药扔进来的。
我才意识到我们或许不是来这的第一批人,如果真的是汉斯的人来了,那我们的处境就非常危险。
“快跑!”我对阿伟喊了句,阿伟哪见过这种东西,脸色铁青,一听说跑,撒丫子就窜到了十几米外。
我再回头,发现那个怪物已经不见了,我心里一紧,马上盯着周围的草丛,生怕那东西扑出来。
忽然我听到阿伟在叫我,我抬起头看着他,看到他手舞足蹈地向我叫喊,我隐约听到了上面两个字,下意识往天上一看,却和那怪物打了个照面。
我吓得一哆嗦,往后退了一步,没想到后脚踩空,整个人都向后倾倒,而我身后就是那直通山底的斜坡。
慌乱中我胡乱瞎抓,没想到那怪物直接从树上往我这里跳,那个恶心的脑袋直接就撞在我的胸口上。
本来我还能抢救一下,被这怪物一弄,直接就滚下了陡坡,我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身上不断被各种树枝刮擦,钻心的疼,最后我被半道的一颗杉树挡住,那股冲击力直接让我把早饭吐了出来,我甚至感觉不到身体下半部分的存在。
我说了句菩萨保佑,撑起身子靠在树上休息,那怪物早就没了踪影,我只记得它与我一起滚落,好在我被树挡住,而它此刻应该已经下山了。
我检查了身上的伤,幸运的是我穿了军用品店买的野战衣,质量非常好,大的伤一处都没有,但小伤口密密麻麻哪都是。
过了大概两分钟,我看到阿伟从坡上滑下来,看到我,激动地道:“你还活着老凯!”
我骂了他一句:“这话给你唠的,能不能说点好听的?”
“那东西呢?”阿伟东张西望地看了看。
“估计到山脚了。”
阿伟过来帮我检查了下,叹道:“这种地方摔下来居然没事,狗凯是神仙吧。”
我白了他一眼,“当你他娘的狗屁!你滚一个我试试!老子早饭都吐完了,还有,你要提醒我能不能大声点喊出来,你跳什么舞?”
我还想再说,阿伟却做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有人在附近。”
有人?这鬼地方怎么会有人?汉斯的人?
我静下心仔细听着,竟然真的有人在说话。
声音来自我们右边的灌木丛,而且听起来有很多人,我和阿伟慢慢摸过去,趴在草里慢慢摸索。
“到底能不能找到?”
“上头给的地方不在这,你急什么?”
“我这不是缺钱吗?”
这伙人竟然是昨晚遇到的那几个,我记得清楚,只认手上的纹身就可以认出来。
他们怎么也上山了?追债不可能追到这里来吧?难道他们也是来盗墓的?
我看了眼他们的装备,每个人都背着满满一包东西,这肯定不是来追债的,这伙人就是盗墓贼。
不过听他们说上头,显然这些人有一个组织,我马上就联想到了姣姐,这伙人会不会就和姣姐那个组织有关?
那五个人稍作休息,很快就走了,我和阿伟等到他们走远,才敢出来。
“原来他们也是盗墓的啊。”阿伟不笨,看到那几个人的装备就全明白了。
我对他说:“这伙人或许跟我之前在yn古墓遇到的是同一号人,背后有个大组织。”
“就是你救的那个女人?你救了她人家肯定感谢你,这是友军啊。”
我心说放屁,这是不是一伙人都不知道,还友军。
还有那个女人,她醒来看到肚子上七歪八扭的线估计就能一枪打死我,要是再发现她衣服被换过,我能被打成筛子。
现在这伙人的出现完全打乱了计划,再去找那个墓是不可能了,这些人壮的跟头牛一样,装备也比我们好,要是不小心遭遇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