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懿福只得又道:“好罢,这事我不说了,母亲记得就好,我始终是支持母亲的。”
其实她很了解自己的母亲,知道母亲没有胆量那么做的,她再一次的这么劝母亲,纯粹是为了向母亲表现她无条件支持母亲的意志。
皇后嘴上禁止女儿这么说,心里却还是忍不住去想女儿的主意,时而觉得她可以试试,时而觉得这么做太可怕了,一时间也是愁肠百结,气色愈差。
又过了几天后,造谣的源头还没有查出来,朝堂上就传来了一则让皇后气得想杀人的消息:皇室中唯一一位幸存的年过六旬的老王爷——定王难得出席一次早朝,却向皇上提议册封余妃之子为太子,理由是早立储有利于稳定政局且皇上只有这么一个皇子,立唯一的皇子当太子乃是名正言顺!
更可恨的是,定王的这一提议得到了不少老派臣子的支持,站出来反对的臣子则寥寥无几,皇上只得以“事关重大,待朕晚些再召集内阁商议”为由,暂且堵住了定王这些臣子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