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清气爽:“哈?!这么快?!”

苏月娉脸上一红。可不是么,自从结婚以后,丈夫温俊业也不害臊,夜夜和她如胶似漆的。

他们的效率太快了,老人家们还没从结婚的喜悦中反应过来,就迎接到了这么一个更大的惊喜。

“爸说了,你是我们的媒人,没有你的努力和坚持,就没有我们眼下的家庭。所以我们要好好感谢一下你……”

“别别别,上次伯父给我包了个大红包,已经把同事都羡慕疯了。”

苏月娉笑着道:“不是的,我和俊业商量好了,就由你来当这个孩子的干妈,你愿意吗?”

米冉顿时乐了:“那当然好啊!”

“那好,就这么说了,等孩子出生了,你一定要经常来看看他。”

“嗯,一言为定。”

挂了电话,米冉还在沾沾自喜。

没想到啊,自己撮合的这一对璧人,这么快就开花结果了。

但是低头看一眼书桌上的宗卷,米冉又开始头疼了。

丫的,那手上这个刺头怎么办?!

苏月娉选择了米冉当伴娘。用她的话说就是:“米然是我走上婚姻这条路的领航人。”

做红线员这一行的,还鲜少有和顾客发展的关系这么好,直接邀请你当伴娘的。消息很快传回了公司,让很多鄙夷米然的人大跌眼镜。

更大跌眼镜的还在后面——

苏家给米冉包了个十万块的媒人红包。

“十万块?天呐,早知道我来做这一桩媒好了!”

这是后悔不迭的。

“哼!米然那个拜金女现在该笑死了吧?!看她能得意几天!”

这是嫉妒加愤恨的。

“我听说米然这次做的很好,男女双方家庭都对她赞不绝口。”——唯一夸赞米然的女人,叫做季如馨。她说,“应该是米然自己把握住了机会吧!”

——虽然季如馨和米然是情敌关系,但这不影响她对米然的评价。好就是好,坏就是坏,至少米然这一次干的很棒,这是联盟上下都有目共睹的。

只是季如馨的公平,在陆斐源面前不管用。

这天下班之前,陆斐源问她:“柜台上的人,是不是在谈论米然?”

这是陆斐源第一次问起米然。

以往别人再怎么谈及米然,他都当做耳旁风。

季如馨暗暗看了陆主任一眼,勉强点了一下头:“是的。”

“他们怎么说米然的?”

“说米然她肯定是收了男方家里的钱,所以才这么卖力干活的,毕竟男方这次娶得是个千金小姐。”顿了顿,季如馨淡淡道:“但我不这么认为,她能把事情办好,就值得十万块钱这个酬劳。”

这话说的很是高明。季如馨一方面告诉陆斐源:米然是收了男方的钱,帮男方勾搭千金小姐,属于不公正的行为。又一方面为自己洗白,声明自己看好米然的能力,觉得她拿个十万块钱非常值得。

但是归根到底,米然爱财,拿人手短,这两点她不否认,还轻而易举透露给了陆斐源听。

季如馨本以为陆斐源听她这么说,要冷笑一句说拜金女就是拜金女,米然这个女人还是死性不改。没想到陆斐源却道:“米冉并没有拿男方的钱,季如馨,你不要跟他们一起以讹传讹。”

声音冷淡,显然是不悦她的话。

季如馨吃了一惊,点头称是。

“还有,告诉外面那些人,没有证据就不要妄下定义,我不想再听到谁对米冉的诋毁。”

陆斐源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这就是他动怒的征兆。

“……是。”

季如馨咬了下唇,她不知道这是这么了,陆斐源吃错药了?居然维护他那个糟糕的前任!

与此同时。

苏月娉和温俊业的婚礼开始了。

高朋满座,宾客纷纭,长廊上到处都点缀着百合花。

很快,苏月娉出场了。她穿着公主型婚纱,层层纱,洁白而细腻,腰肢以下,有洁白的蝴蝶镶嵌在长长的裙摆处,乍一看,简直是美丽到惊为天人。

“米然,你看我这头发放下来好,还是卷起来好看?”出场之前,苏月娉连发型都要咨询她,米冉就一本正经道:“还是盘起来吧。”

古人云: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

盘起发髻,也象征着女孩变成了女人的过程。

苏月娉好好打扮了一番,才在米冉的搀扶下走了出去。

纯白的圣母教堂里,温俊业穿着一身西服加异色温莎领法式衬衫,早就等待着他的新娘了。

也就是这一瞬间,苏月娉忽然涌起一股神圣的情愫——

我把我自己彻底交给这个人了。

她不逃避了,也不害怕了。

米然说得对,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那天晚上米然走了以后,她问了问自己的心:是要去冒险,去获得大部分幸福的机会,还是仅仅为了少部分的风险,就放弃了一辈子厮守的人?!

答案只有一个,不是吗?

当她爱上温俊业以后,就只剩下这一条路可走了。

走上去需要勇气,她就以爱之名拿出勇气来,对自己说:“不要怕!”

现在,有风轻轻吹过耳畔。牧师的声音响起——“新郎温俊业温先生,你是否愿意娶苏月娉苏小姐作为你的妻子?你是否愿意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

温俊业说:“我愿意。”

“新娘苏月娉小姐,你是否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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