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还能撑住。”白墨均拒绝了白墨柏的好意,仍旧强撑着,尽管他的身心已经遭受到了特别强烈的刺激。
里面的那些人在经过约摸着一个小时的“摧残”之后,人总算是清醒了过来。当他们意识清醒看到身旁的人时,心态没崩住,顿时“哇”的一声痛哭。
虽然他们平时是对某些“行为”有着特殊的癖好,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们愿意那种事情发生在他们自己的身上啊!在这中间的有一两个实在受不了的,已经晕厥了过去。
这群少年们当中的老大名字叫阿柯,长得高高大大,脸蛋十分白净,头发烫染的是当下最为流行的爆炸头。他行为乖张且傲慢,从不把人给放在眼里。
现如今居然有人敢这样“弄”他,阿柯只觉得他此时愤怒得浑身的血液都快要喷薄而出!
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他现在、立刻、马上就要查找出那人,然后再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于是,在众人都稍稍惊悚了一番之后,阿柯便十分霸气的将一旁的衣服穿好,然后踢了下旁边男生的腿,“干嘛呢你们?是还想要再享受一番吗?快把衣服穿好!跟我出去报仇!”
男生听到阿柯的这一番话,心里的那些愤怒、压抑的情绪顿时被一层层大火点燃!老大说得对,他们现在是应该振作起来,然后去找那个这样“恶整”他们的人报仇!
只是,这人到底应该从何查起呢?
脚才刚刚踏出去一步,他们便遇到了困难。
听见那伙人醒了之后,在外面的白墨柏立马就拉着白墨均小跑着离开了。
将那群家伙绑到这里并下药的黑衣人见自家小主人都离开了,他们也便撒丫子欢快的跑开了。
在回家的路上,白墨均忍不住挑着眉,压抑住他内心里的激动对白墨柏道:“大哥,看不出来你还会使这种损招啊?”
听闻白墨均的话,白墨柏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什么叫损招?我这叫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好不好?他们敢对小白做出那种事,难道就不允许他们对自己做出那种事?”
白墨均被自家大哥这一通逻辑给说服了。
虽然现在想想他们刚才的举动和行为是有那么一些不厚道,但是,正如大哥所说,他们只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罢了。
想当时,要不是钟离那家伙正好碰巧路过了,还不知道小白那小瘦身板儿会怎么被欺负呢?
一想到刚才他在那个小巷里看到的那一幕,白墨均的身上就刷拉拉的直起鸡皮疙瘩!
他极其不适应的抖了抖身子,最后才看向白墨柏,弱弱的淡淡的回道:“可是大哥,我也没有想到你一开始就那么猛啊!”
天啊,这还是他认识的大哥吗?
他所认识的大哥从小热爱绘画、平时的性子安稳至极,是个极度的和平主义者,从不会去挑衅别人,更不会对别人做出这样的事情。
听闻白墨均说的这些话,白墨柏在心里头感慨:看来,这二弟还是不怎么懂他。
他白墨柏平时虽然不是一个热爱挑衅、好胜要强的人,但他却是有着自己的底线,谁要是触碰到了他的底线,那么那个人,必死无疑!
如果你要问,谁是他的底线?
就目前而言,他的家人们,就是他的底线。
白墨柏绝对不允许有人随意践踏这条底线。
白墨柏对白墨均的问题只是保持微笑,并没有回答。白墨均了然无趣,自然也就没有多过询问。
等到两人回到家,白墨琴早已经回来了。
他今天似乎很高兴,因为没有那群人对他的“骚扰”。而且,经由昨天和大哥的谈话,他也在慢慢的改变自己平时的一些行为风格,他想要变得更加强壮,更加man,他还想要保护自己喜欢的人!
而不至于像昨天一样,还要那个瘦弱的女孩儿卯足了劲儿的来保护他。
一想到这里,白墨琴的心里就自责心酸不已。
因为此,他想要变得强壮的那颗心就更加的强烈了。
只是家里有某个人似乎很不喜欢他这样的改变。
昨天夜里白墨琴将他房间里那些粉红色的娃娃等都扔了出来,直到现在白母都还没有和他谈过,现在好不容易等到白墨琴放学,白母自然不可能放过这样千载难逢的好时机。
于是,在白墨琴刚到家喝下一杯水以后,白母就抱着一个粉红色的、他平时还算喜爱的一只小熊走了过来。
她温柔的看着他,面容上带着慈祥,她和蔼的问,“小白,你能跟妈妈说说,昨天晚上你到底是怎么了吗?一直以来你不是都最喜爱我给你买的那些娃娃吗?昨天你为什么要扔掉他们?还有今天早上,你为什么要跟着你大哥去跑步?是他逼的吗?”
白母一来就提出好多个问题,听得白墨琴有点儿头疼。
他理了理自己的思绪,这才严肃的、认真的对白母道:“妈妈,我不想要以你期盼的方式活成一个有着男孩子面孔的‘女孩子’!”
白墨琴勇敢的、真实的说出了自己的内心想法,可当白母听到白墨琴说的这一句话的时候,内心无疑是惊讶的。
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孩子竟然会这样……可她平时也没有怎么着啊……
白母一时之间有些无措,“小白,我没有啊……”
白墨琴有些情绪好像已经积蓄良久,不等白母把话给说完,他便已经再次接话道:“妈,您有!您仔细想想这么多年,您对大哥二哥和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