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和姜豫欢皱了皱眉,然后京墨没来由的问道:“大妈,你说的是什么方言?”
那大妈插腰吼道:“我是胡建人!!”
福建人、胡建仁、胡建人都一样了。但就这一个“胡”字就足以见得这个大妈所言非虚。自从春晚某相声之后,这个“胡”字就是坚定真假福建人的绝对准线。不过要真说起来,这个准则有时候也不是很准。有些人就会在操着方言的时候说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
“那大妈你是不是会说闽南语?”京墨问道。
大妈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堆京墨听不懂的话,京墨猜大概是在吐槽他的,完了以后,大妈很骄傲的甩了一个白眼说:“你说是不是!?”
京墨和姜豫欢对视一眼,同时觉得心里有戏。京墨从手机里掏出手机,他打开了录音,之前安莉莉发作的时候,京墨非常机智的用手机录音了。就连姜豫欢都暗叹京墨的手速之快,不愧是单身了两千年的单身汉!
大妈非常奇怪的看着那两人,就见京墨凑上前晃着手机点开了播放:“大妈,咱们相见即是缘,你帮我听听这里面都唱的是些什么?”
大妈是真的觉得她碰上了两个神经病,特别是京墨这个,神经病特别严重,严重到大妈居然想动手打他了。大妈本来像提着自行车傲娇的走掉的,不打算理会这俩个在十字路口安全岛上面碰到的疯子,只是当里面熟悉的闽南乐曲响起来的时候,大妈不自觉的停了下来,目光十分闪烁的看着这两个人。
京墨故意小声的问道:“大妈,知道这歌是什么意思吗?”
大妈顿了顿,叹了口气:“这歌是谁唱的?”
京墨皱眉:“我们只是想……”
“我问你这歌是谁唱的?”大妈变的十分的……攻气了起来。
京墨被凶的莫名其妙,看了姜豫欢一眼,姜豫欢明显比京墨这个姜老得多,首先他笑的就十分的老谋深算。谁看到都会觉得这是一只老狐狸,偏偏这种老狐狸还带着一种让人相信的笑容,京墨其实是很羡慕姜豫欢的这种能力,能做出这种表情来不是一般人。一般都不是人!
姜豫欢十分有诚意的搓着手掌:“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您看那边有一个小公园,咱们就在那边走走,边走边把这件事情好好跟您说说。”
那大妈非常警惕的看了姜豫欢一眼,就在京墨认为这大妈至少厉害一些,不会被姜豫欢这种笑面虎给糊弄过去的时候,大妈的眼神落到了他的身上。然后十分不爽的瞪了姜豫欢一眼:“你们俩不会图谋不轨吧?”
京墨其实是真的想说,您这一个买菜的老太婆,要钱没钱要财没财,万一碰到个家里有点权势的,那他这种图谋不轨不就是血本无归了吗?不得不说这个大妈的脑回路也是的确十分的清奇,京墨都十分的佩服:“大妈你放心吧,我们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大妈皱着眉,十分的不信任。姜豫欢边搓着手,笑眯眯的说:“大妈你放心吧,我们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大妈舒展开眉毛,似乎有些不情愿的说道:“好吧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去了!”
敢问这他和姜豫欢这个家伙问的两句话里面有什么不同之处吗?京墨不明白为什么同一句话说出了来,姜豫欢的话就那么管用?京墨十分的不赞同现代社会这种以貌取人的社会制度。虽然这不是长相好坏的问题,但是这个很容易让人误解内涵不够。
姜豫欢对此传授了京墨四字方针:“学会微笑!”
京墨真相一巴掌把这家伙呼到墙上不掀下来。看这嘚瑟劲。不就撩骚撩到了一个年近六旬的老奶奶吗?有这么值得炫耀的吗?京墨十分不明白姜豫欢在嘚瑟什么,但是他觉得他手上想打他的感觉却是明白的很。
只是姜豫欢走得快,赶到红灯的时候把那个大妈,京墨想象中的老奶奶扶到了对面的公园长椅上面。京墨得等到下一轮红绿灯,因为他走神了。
京墨跟上去的时候,那大妈已经开始讲起这个歌的来历了。也不知道姜豫欢是怎么在真没短的时间内把安莉莉的事情告诉这个大妈的。或许,跟本就没有说多少。京墨没有细想,就开始认真听着老大妈讲着他们闽南地区这首诡异阴森的民谣的来历。
这首歌歌词的意思十分的简单,还很有正能量。是一个,向往自由,虽然生活贫困但是依旧励精图治,奋发向上,努力生活的故事。不管是歌调还是歌词,都是十分正经的,没有掺杂一点点恐怖因子在里面。但是偏偏,被安莉莉唱出来,就带着那么一股……阴森森的诡异之感。
谁也不知道这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大妈却说她清楚。这个打渔女是真实存在的,她的前半生的确也和歌词里讲述的一模一样,但是她的后半生……不准确来说,她并没有后半生,因为他死的十分的凄惨凄厉。
打渔女后来嫁给了一个富商的儿子,没有说错,是富商的儿子。打渔女十分的漂亮,漂亮到就算那天他穿着满是鱼腥味带着穷酸味的蓝色粗布短衫都能吸引到那个纸醉金迷,花花世界之中的贵公子。
谁都不相信,最后打渔女和贵公子结婚了。就连他们家并不怎么开明的父母都没有阻碍贵公子和打渔女结婚。谁都不知道为什么,直到打渔女死的那天,那个小渔村里面,几乎谁都听到了打渔女凄厉的惨叫声,她尖叫着,声音十分的刺耳阴森,绝望之际。她说:“你和我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