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我也不清楚我表姐夫的事情!”秦升脸不红心不跳的扯着慌:“表姐结婚都没有和家里说一声,都是有了孩子我们才知道有表姐夫的存在的。但是从来没见过。连名字都没有听我表姐说过……”
说完,秦升想着又补充道:“其实我和我表姐不熟,她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
京墨不甘心,尤其是想到姜豫欢那副得意嘴脸就更加的不甘心:“你总知道你姐夫叫什么名字吧?”
秦升摸着下巴想了想:“这么些年了,我得好好想想,他好像姓孙,叫孙什么来着……孙家成还是家辉来着。”
京墨是很服气了:“怪不得你表姐这么有钱你就这么……”京墨欲言又止的叹了口气,果然,这不仅仅是生疏能够概括的了。
秦升只是笑了笑,没有说什么。他手上的那杯柠檬水被喝的干干净净,这人倒是真的喜欢吃酸的。京墨只觉得牙后跟疼:“这些甜点吃不完,你要不要带回去?”反正是不要钱的。
意料之中的,秦升不喜欢吃甜的。京墨就高兴了,这就全都是他的了。京墨叫来老板,全部打包了。这场对话也就随之结束了。最后的时候,秦升还是很特意的告诫了京墨一番,小孩子该如何如何,小孩子此时的心理变化是如何如何的。
京墨十分的庆幸,幸好自己以前的老师不是这位,不然被逼疯的就是他。不,现在他也被逼得差不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运气比较好,一辆出租车停在了他们面前。京墨十分猴急的把秦升给塞进了出租车,笑的露出了八颗明晃晃的牙齿,挥了挥手:“秦老师车来了,秦老师再见!”
秦升来不及多说一句话,出租车一放尾气,刺溜一声就开了出去。京墨也就和那声引擎声同步的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总算是把这人给送走了。
京墨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泰山府君救援团支部解决后遗问题人间总队的基地的时候,姜豫欢和姜宇正面对面的品茶,其他人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京墨一进门,姜豫欢就拉长了语调,带着笑意的说:“回来了啊,问到了什么没有啊!呦,这一袋子是什么?”
“甜品!”京墨十分气愤的把那袋甜品丢在他们喝茶的小桌子上面,然后瘫软在了沙发上面。姜豫欢小心的拉开了看了看,这么多,怕是他们三个吃不完。等那些人回来一起瓜分差不多。
姜宇见姜墨有些不对劲,木着脸问道:“发生什么了?”
京墨郁闷的打了个滚,幽怨的看了姜宇一眼,自顾自的莫名其妙来了一句:“他要是像你这样说话简洁就好了。”
姜宇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了一眼姜豫欢。姜豫欢把目光从甜品上移开,掀了掀眼皮看了一眼京墨,冷笑道:“别管他,发脾气呢!”
姜宇就当真没理京墨了,京墨哼哼了半天,最后叹了口气,自己蹭了上去:“你们说,一个人怎么能啰嗦成那种程度呢?嗯?说一个下午都不带停的!”
姜豫欢淡淡的把目光移到京墨的身上,由衷的建议道:“你可能忘记了我。”
京墨想到姜豫欢喜欢开会的毛病,陡然打了一个冷颤,和姜豫欢离得远了一点。姜宇喝了一口茶,瞥了京墨一眼,没有说话。他曾经也是挺喜欢说话的,京墨……如果要他说的话,可能说起来也能两三天不带停的。
所以啰嗦不啰嗦就看你面对的是谁,有什么目的了。啰嗦的作用就是,转移对方的注意力,对方会下意识的希望尽早的结束对话。
姜豫欢一点也没有想要上前安慰自己小徒弟的觉悟,只是不咸不淡的问道:“你有问到什么吗?”
京墨死了一样的靠在姜宇的身上:“第一,他说他不知道太多关于他姐夫的事情。谁知道真的假的。第二,他姐夫好像是叫孙家成还是孙家辉来着,他自己都记不住。”
姜宇不着痕迹的把京墨推远了一点,另一只手不耽误的倒茶。京墨深深的感觉自己被嫌弃了,自暴自弃的倒在沙发上躺尸,把自己的脸埋在沙发里面,闷声闷气的问道:“其他人去哪了?”
“他们帮周公瑾处理案子去了,你现在不做顾问了,很多事情他很难做的。”
京墨猛地抬起脑袋,心想周公瑾那也还有案子了?还以为多了这个泰山府君救援团支部解决后遗问题人间总队之后就没他什么事儿了呢。想了想,京墨见到悠哉悠哉的姜豫欢,翘着二郎腿喝茶的样子有些来气:“你不是说泰山府君现在沉睡,很多事情要处理吗?怎么这么悠闲!?你对得起相信你的党和人民吗?你对的起相信我们的你吗?”
姜豫欢十分不屑的瞥了京墨一眼,慢悠悠的把手上的茶杯放下,不轻不重的捏了捏自己的拳头,挑眉问道:“你刚才说什么,为师年纪大了,听不太清楚。”
京墨义正辞严:“是嘛,大哥你为什么要说这种话呢。我就叫你不要说罢,还非得让我转达。真是的,咱们皇叔是多么有正义感,多么高大威猛的猛男啊!”
姜宇木着的脸也开始出现裂痕了,姜豫欢都没有想到京墨能这么不要脸。嘴角僵硬了一下,随即有些无趣的做了回去。当真的厚脸皮无敌。这种人靠着一张脸皮就能抵挡原子弹的攻击,区区城墙厚度算个什么?
姜宇看了京墨一眼,京墨丝毫不畏惧的看了回去。最后姜宇妥协。这就是这三者之间的食物链,姜豫欢最顶层,偶尔京墨能取而代之,然后最底层就是姜宇。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