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很困惑,十分的困惑。为什么是安尚柳,他想起了那张画。京墨极其当初他拿起那张画的时候手上的触感,就感觉那张画的材质非常的特殊,有点熟悉,似曾相识,现在想来,或许那材质的确是他经常触摸的,并且他自己身上也有!
那就是——人皮!
那是一张人皮画,那皮又是谁的?京墨想过或许是王柳香的,毕竟王柳香生前被生生的拔掉了背后一大块皮肤,但是想想,之前好像是说孙家成的目的就是要那幅画。可见那幅画是出现在王柳香死之前的,死之后王柳香的皮肤京墨不知道去了哪里,但是这幅画或许是整个问题的关键,这幅画的作用,到底是什么?
京墨正奇怪着,就看到那道骨灰后的安尚柳诡异的笑了笑,目光竟是往她这边瞧了瞧。这是见了鬼了,京墨都被吓了一跳,意识之中,怎么可能!京墨来不及考虑,就感觉呼吸猛地一阵窒息,眼前所到之处全部被喷涌而来的的汹涌水花给淹没,京墨只感觉浑身湿漉漉的一阵冰凉,像是溺水的人一样猛地窜出水面,眼前一阵清明,他又回到了他之前做法的地方,十七站在自己前面,手上端着那个铜盆,而京墨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已经完完全全的湿透了。
十七紧张的神色在见到京墨清醒过来的时候,耷拉了下去,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还以为我晚了呢。”
京墨奇怪,看向自己的脚下,地面上两块木板赫然呈现的是一白一红两面。他转身看着旁边的回魂香,点完了最后的那一点点,烟灰啪嗒掉了下来,袅袅升起的白烟也自此隔断。京墨笑了笑,由衷感激的看着十七:“谢谢!”
十七坐在椅子上,摆了摆手:“应该的,你相信我,我就对得起你的相信!”
京墨朝十七点了点头,转身去换了身衣服。十七看了看自己被汗水浸湿的手掌,感觉有些瘫软。京墨吩咐了他,除非这个木板呈现出相反的两面,不然不能出手,十七不止一次看到京墨露出难受的模样,心想在那里面定当是出现了什么事情。只是木板安然无恙,回魂香依旧在点着,十七十分的紧张。
在安魂香只剩下一点点,木板还没有翻面的时候,十七已经准备拿起铜盆就泼了。好在两方都几乎是同时到达要求,十七才毫不犹豫的将京墨给泼醒。这之中掐的时间十分的准时,就连十七都感觉到,做这么一点点事情,竟然感觉到了脱力、
然后,十七的感受只能有两个字来表示——刺激!真的是很刺激啊。十七有点手痒,到时候谁也给他一个信任,让他再去护护法,就算是白嫖也没关系,他不在乎薪酬,很有成就感的好不好。
那厢京墨换完衣服之后,马不停蹄的就跑去隔壁警察总局去找肖晓去了。姜豫欢靠在沙发上慵懒的调着电视台,掀了掀眼皮看了一眼正在清洗茶具的赵殷,十分漫不经心的来了一句:“最近爱徒真是越来越喜欢往隔壁跑了,还总是去找那个小姑娘!”
赵殷洗茶具的手顿了顿,然后又接着洗,仿佛刚才的一顿就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姜豫欢见赵殷这般沉稳,便觉得无趣,把眼神重新给盖了上去。原以为赵殷是一个沉得住气的,姜豫欢没想到他这个台都还没有调过去,那厢就直接甩手不干了,擦了擦手,直接跟了出去。
甩茶具的声音弄得天响,姜豫欢眼皮挑了挑,一下子蹦到了那边去检查自己的茶具。幸好没事。王道长觉得有趣,勾着一边的嘴唇笑道:“你这是自作自受,干嘛没事寻人家开心,这回遭报应了吧!”
姜豫欢笑的十分的和蔼慈祥,他觉得多管闲事的王道长似乎也需要感受一下自作自受的乐趣。所以他甩手让王道长帮赵殷完成他还未竣工的伟业,洗茶具是一项十分细致的活,要用茶水滋润茶具,水不能太烫,会被烫伤,水温也不能太低,不然茶水也泡不开。长期经受过茶水滋润的茶具,就算起先没有上釉,呈现出来的结果也会是十分光滑剔透。姜豫欢以前有一套十分精美的茶具,经他的手用茶水滋润了几十年,后来埋在古墓里,也不知道还在不在。
当初应该随着京墨一起去那个古墓里面好好找一找的,姜豫欢一阵郁闷之后,瞥了一眼一边的王道长,十分劳心劳力的再次催促对方好好干活。他的语气十分的和蔼可亲,甚至带上了一点奶奶的温暖。
“要是老子的茶杯有一点问题,我就让你也出一点问题!”
王道长心里操蛋,特么他就是嘴贱,干嘛要没事多逼逼啊。逼逼出毛病了吧!这一屋子的老妖精,就知道专挑年纪小的欺负!
说那边京墨找上肖晓,正巧碰上了周公瑾,两人闲聊了一会,后面赵殷就追了上来。京墨觉得奇怪,倒是周公瑾笑的十分的暧昧,摆了摆手,自己先溜了。京墨无奈:“你不是在帮我师父干活吗?他敢放你出来?”
“他不敢吗?”赵殷淡淡的说,不知怎的,京墨从这句话里面听出了一些威胁的语气。京墨再仔细看时,赵殷还是那么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京墨笑了笑:“我问一些事情!”
说着往里面走,赵殷跟在后面:“巧了,我也是来问一些问题的。”
京墨总觉得赵殷说的那些问题和他想的那些问题有着很大的出入:“那……会不会先不打扰你了。”
赵殷若有所思的看了京墨一眼:“不打扰,我们一起吧!”
…………
所以,肖晓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