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田为什么会死呢?
这是京墨想不通的地方。
迄今为止,总共发现了六具尸体,都是双胞胎。张田不仅不是双胞胎,还是警察。凶手是出于什么目的,才会不惜杀死他呢?
这怎么说都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啊,难道说,这个胖子是知道了什么?
京墨觉得,不管怎样,自己都要去见一见龙家老爷子,也许只有那样,自己才能知道事情的真相。
龙家老爷子需要血,这是京墨知道的事情。
而且当时还被对方给撞破了,现在他们一定很小心,想要接近老爷子,并且得知破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不过既然训鼠人在龙家,自己就算是完成任务的一半了吧。龙家和自己正一道还有些瓜葛,现在算是正事和私事都混合在一起了呢。京墨觉得,自己非常的无奈。
明明只是想要调查龙小姐的,只是现在,龙小姐的面都没有见到。
有些事情,你想要好好完成,却总是南辕北辙。
把知道的事情给肖夲交代清楚以后,京墨就和周公瑾回到了正一道。
肖夲不知为什么,非常的信任京墨,把龙家的事情都交代给京墨去做了。只是京墨还是觉得,自己这件事情只收五万的酬劳,是不是有些太少了?
周公瑾也是才知道京墨居然是正一道的少东家,他从一开始的震惊,然后变成了之后的一种习以为常,期间转换的时间都没有超过三分钟。
或许是京墨给周公瑾带来的刺激太多了,刺激一多,就慢慢的淡然了。
晚上,周公瑾左手提着一打啤酒,右手提着一大袋烧烤找到京墨,很滑稽的晃动着手上的东西,有些艰难。
“怎么样?有时间撸个串吗?”
京墨翻了个漂亮的白眼,转而笑了:“你这样子吃是没有灵魂的。”
周公瑾丝毫不觉得,他带着京墨到了阳台上面,在上面把吃的都一字排开。
只是京墨因为嫌弃早上的太阳太大,他的阳台并不露天,这么看还是缺点什么。京墨招呼着周公瑾把东西收起来,自己率先沿着一边的高档栏艺,爬上了屋顶。
有钱人的屋顶就是烧钱,这是周公瑾上来后的感慨。像他们没钱的,或许还没有屋顶。
屋顶的斜度够大,面积够大。东西都放在上面,吹着香港的晚风,在这个郊区的庄园里面,并没有都市夜晚的霓虹万丈,只有恬静的夜色如水。
京墨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觉得这几天的不开心都给甩出去了!周公瑾推着啤酒,京墨毫不客气的一掌劈开酒瓶盖,咕噜咕噜就吹了一瓶下去。
周公瑾拿着开瓶器放在瓶盖边上,开也不是,不开也不是。
京墨笑着接过,三下两除二的把那一打啤酒都给开了盖。瓶盖沿着屋顶咕噜咕噜的滚了下去,刚好砸中了在下面检查盆栽的李叔头上。
李叔抬头,然后识趣的又去给他们熬醒酒汤去了。年轻人啊,有资本浪。李叔不由的想起了自己的青春年少。
“哈哈哈,神棍啊,说真的,我没想到过你这么厉害!”
周公瑾平躺在屋顶上,眯起了眼睛,也不知道是醉了还是没醉,说起话来迷迷糊糊的。
京墨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有时候眼前的一切,都是虚妄!”
周公瑾听不懂京墨说的是什么,他只看见京墨在猛地灌着自己啤酒,一直到呛到了才停下来。周公瑾看不透京墨的情绪,就像大多数的时候一样,他看不懂京墨。
“以前我还挺可怜你的。真的,神棍,那时候你就一瘦瘦的小孩,一个人,却能把自己的生活照顾的有声有色的,我真的是挺佩服你的。”
“是吗?”京墨笑了,笑的有些夸张,等到他笑够了,周公瑾也听够了,京墨才幽幽的说道:“我跟你说一件事情吧。是正一道历代掌门人的传统!”
周公瑾撑着身子,半坐起来,让自己能够和京墨的视线平行。之前京墨是坐着的,他是躺着的。
“说罢,我听着。”
京墨又灌了自己一瓶酒,干咳了两声,缓缓的道来:“我们正一道,有一种女人,长得漂亮,身材好,又听话。就是啊,有些缺点,她们没有自由,没有思想,没有人权。有的,只有一身皮囊,他们,是没有灵魂的皮囊。你知道她们被我们叫做什么吗?”
周公瑾摇头。
“‘容器’哈哈哈,是不是很贴切啊,容器,哈哈哈哈,没有灵魂的培养皿!”京墨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边笑还边拍着周公瑾的肩膀。
周公瑾不知道京墨到底是在笑什么,只是直觉,今天京墨似乎是想要对他敞开些什么。
“她们啊,使我们正一道培育出来的。你知道吗,他们一生,也就只有一个职责。”京墨恢复了些许的平静,轻轻的说着,低缓的语调里面带着一些自嘲的笑意:“就是繁衍后代,为正一道的正道繁衍后代。我们,我们!正一道的少爷,少东家,需要和她们‘交合’,产生后代,呵呵,然后才能‘回炉’!”
京墨挑着眉,双手似乎想要做一个暧昧的动作,但是双眼迷离,根本对不齐。最后他不得不郁闷的放弃了。
周公瑾皱眉,似乎是有些不适,但还是抓住了一个关键词:“‘回炉’是什么?”
京墨傻笑着,并没有回答周公瑾这个问题:“我们这些历代的少爷啊,没有自己的选择,只能和他们交合。而且啊,你知道吗。其实啊……我们少爷本身,也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