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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虽然害怕,但还是问道:“你是?”
“我是马-元啊!”
“什么?你,你是马-元、马大哥?”一听他是马-元,村长也激动了起来。(百度搜索).t.
按辈份来说,他们是平辈,而且没出五服都是一家子,马-元在他们中间排最大,村长马成群排最小,所他称马-元为马大哥。
十几年前闹饥荒,谁家都吃不饱,马-元又得了病,饭都吃不饱,那有钱看病啊,马-元就活活给病死了。
他死后,村里人出钱给他买了口薄皮棺材给埋了,这一晃十几年就过去了,没想到二人在这种情况下见了面,能不激动吗?此时,村长早把恐惧给忘记了。
“行了,行了,现在不是让你们聊天的时候。”张天佑深知,马-元在朱三军身上多待一分钟,朱三军就多一分危险,别因为这事,把朱三军给害了。
村长这才止住悲声,张天佑让马-元坐好,他这才问道:“说,为什么上二楞的身?”
“我,我没想害人,我是想上了他的身,找人帮我给家里人捎句话,我在地上冷,希望家里人能帮我换口好棺材。”马-元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横劲,唯唯诺诺的说道。
看得出,他生前也是老实人,只是在地下时间长了,产生了怨气,这才出来害人。
这时,张天佑来到了村长近前,小声问道:“村长,那个花婶和这位老伯是一家子吗?”
村长点了点头:“是他儿媳妇。”
张天佑点了点头,又向马-元走了过去:“马-元,你儿子的腿断了,这事和你有关系吗?”
“早就该断。”没想到一听这话,马-元倒来劲了,咬着牙说道:“只顾着挣钱养他媳妇和孩子,连口棺材都不舍得给我换,你说,他的腿不该断吗?。”
后来,张天佑才知道,前些年家里都穷,都没去坟上看过马-元,这些年大柱挣了些钱,家里的生活也好点了,花婶出于对老人的孝心,给马-元去上坟,告诉他,家里过得好了,大柱也能挣钱了,给老人上坟,只捡好的说呗,这一说,马-元还当真了,真以为大柱发财了呢。
心说话,你们吃香的喝辣的,连口棺材也不舍得给我换,他就想教训教训大柱,这一下教训狠了,把大柱的腿就给摔断了。
大柱这腿一断,他觉着,你们总该知道给我换棺材了吧,可谁知花婶只顾着照顾大柱,根本没提换棺材的事儿。
鬼不能有怨气,有一怨气,他就成了一根筋,只想着,你不给我换棺材,我就祸害你。
像普通的鬼,有些智商的,真要想要什么,都是给家里托梦,而马-元是一条道跑到黑,你不给换,我就给你来更狠的。
说白了,鬼和人一样,人在冲动的时候也不理智,鬼身上的怨气,便是人身上的怒气,其实,都一个道理。
“这么说来,你那大孙子让驴给踢的事,也是你办的了?”张天佑皮笑肉不笑的问道。
“啊?是我干的怎么了?谁让他们不给我换棺材了。”没想到这货还挺有理。
张天佑这个气,心说话,这事我要告诉你儿子,他非把你挖出来,挫骨扬灰不可。
但又一想,没必要跟这老鬼置气,反正是你儿子,你爱怎么祸害,就怎么祸害呗。
那知这时候村长突然站了起来,上去“啪”的一声,给朱三军就是一个嘴巴子。
“小马你——。”马-元蹭的一下站起身,他没想到马成群敢打他。
“打的就是你,你看看,好好的一个家,让你祸害成什么样了?”村长这会儿真急了,指着马-元的鼻子大骂:“你还有脸要棺材,你走的时候,你家什么样你不知道吗?大柱出去打工好不容易有点起色,你倒好,把他的腿给弄断了,还对自己的孙子下手,你说你还是人吗?”
村长越说越生气,伸手还要打,张天佑赶忙拦住了他,心说话,你打完他,等会儿疼的是朱三军。
“村长,村长算了,算了,现在打他也不管用了,你回头找他给他换口棺材,这事就了了。”张天佑心想,你跟一个死人计较什么。
“换?我给他换个屁。”村长狠狠瞪了马-元一眼说道。
这会儿马-元也知道错了,再怎么说,那也是自己的亲人,自己竟亲手把自己的亲人害成那样,实在是不该。
“这位小兄弟,我,我知道错了,棺材换不换都无所谓,只,只是希望你别把这事告诉我儿子,要不然——。”
张天佑明白他的意思,打断他的话道:“这个我知道,你放心吧。”
马-元这才离开,他这一走,朱三军再次瘫到椅子上。
看到马-元走了,张天佑无奈的叹了口气,回头望了一眼村长,只见村长还生气呢。
“村长,他已经走了,这事啊,还得你去办,最好给他换口棺材,省得他祸害自家的后人。”张天佑耐心的劝道。
村长点了点头,刚刚他是在气头上把马-元给打了,现在想想也有点后怕,他便同意了张天佑的说法。
张天佑又唤醒朱三军,朱三军醒来之后,不但觉着脸疼,额头也疼,张天佑骗他,说他刚刚昏过去时倒在地上给摔的。朱三军虽然觉着奇怪,但也信了。
这事办完已经是后半夜了,村长又请他们吃了饭,吃过饭,张天佑这才和英迪骑着自行车回去。
回到家一看,只见家里还亮着灯呢,看来,小师妹还在等自己。
英迪便悄悄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