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迪又是一箭,正射中那团黑雾,顿时看到那团黑雾落到了沟里,张天佑一看时机到了,大声喊道:”刘大哥,快叫人来绑绳子。”
刘大力早准备好了,听到张天佑喊人,领着人以最快的速度跑了过来;他们把吊车用的东西都准备好了,过来之后立刻有工人下去用绳子和钢丝绳绑吊车。
真别说,刘大力手下的工人干活还真“麻利”(还度快),没有半个小时,全都绑好了,两辆吊车同时往上吊,只见把下面的吊车慢慢吊了上来;直到吊车落地,刘大力他们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真要这辆吊车弄不出来,刘大力可就赔大了。
看到吊车吊上来了,众人们也跟着欢呼起来,可是张天佑却不敢有一丝懈怠,刚刚那个冤孽只是掉下去了,谁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再出来呢。
正在众人欢呼之时,突然间周围刮起了一阵阵的小旋风,张天佑顿时就感觉到了不好。
而且这小旋越刮越大,一时间刮得尘土四起,人都睁不开眼睛。
“刘大哥,快领着人回去,快——。”张天佑一看不好,急忙大声喊道。
刘大力也吓得轻不,冲工人大声喊道:“快走,快回去。”
可那开吊车的工人,想把吊车开回去,张天佑可吓坏了,他知道,现在冤孽作祟,你现在开着车回去,这不是找死吗?。
“不要开车,全都步行。”张天佑又喊道。
刘大力刘到张天佑的话,让那两个开吊车的工丢下车赶快走,不到两分钟,工人们全都走了只剩下张天佑他们几个,可是让张天佑没想到的是,潘晓娜竟然没走。
“潘小姐,你,你怎么还在这呢,快走,这地方不可久留。”张天佑着急的说道。
“张先生,她们不是也没走吗?”潘晓娜望了一望小芙和英迪说道。
“她们懂道术,是来帮我的,你在这万一——。”
“你放心吧,我是不会乱跑的,我,我只是想看看。”潘晓娜吞吞吐吐的说道。
张天佑往前看了看,刘大力他们已经跑远了,再让潘晓娜一个人走,他也不放心,只好先让她留下了。
此时,只见申子瑜拿着几支墨羽镖朝沟里扔了下去,但却无济于事。
张天佑想布个阵法,但又怕伤着这里的冤孽,要知道,当年和师爷布阵的都是侠肝义胆的英雄,如果把这冤孽灭了,师叔知道了也会怪罪自己。
看样子,今天晚上是收不了这个冤孽了,只能慢慢的想办法。
他们收拾好东西,便撤了,先到工地看了看,工地上并没有人受伤,张天佑这才放心,告诉刘大力他们,明天中午再把吊车开回来,一定要有日头,没有日头也不能开。
刘大力对张天佑的话是言听计从,连连点头;没有事了,张天佑他们便回了酒店。
潘晓娜也没回去,在酒店也开了一间房,就在张天佑他们隔壁,她是钱嘉乐的秘书,酒店的人都认识,所以,她想开房,没人敢阻拦。
刚刚刮了一身的土,来到房间之后,几个女孩都去酒澡了;张天佑则去找潘哓娜,她对这里比较熟,张天佑想了解一下宜昌县的情况。
可是来到潘晓娜门前,敲了好几声,潘晓娜这才来看门,可是当张天佑看到潘晓娜时,不禁楞了,只见她围着一条浴巾,拿着毛巾来开门的。
“张,张先生!”看到张天佑,潘晓娜也很吃惊。
“那什么,我,我还是明天来再来吧。”张天佑老脸一红就想回去。
“张先生,你跟我还见什么外啊,有什么事屋里说!”潘晓娜把门开开,笑着说道。
张天佑想了想,老-子又不做亏心事,怕什么,这才走了进去。
潘晓娜关住门,拿着毛巾,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说道:“我不知道是您,所以——,让您见笑了。”
“咳咳——,我也是来得太唐突了,我来找你,是想向你了解一下宜昌县志的事,还有关于宜昌县的历史。”张天佑尴尬的一笑说道。
“关于宜昌的事啊,你找我还真就找对了。”潘晓娜微微一笑,用包巾把头发包住,拿起杯子给张天佑倒了杯水;她这一弯腰,顿时有点春光乍泄,大半的****露了出来,看得张天佑面红耳赤,急忙移过眼神看别处。
潘晓娜倒没什么,把水杯往前一推:“张先生您喝水。”
张天佑点了点头,并没有接水杯;潘晓娜微微一笑,起身从桌子上拿起一瓶红酒给自己倒了杯:“说吧,张先生您想知道点什么。”
她说话的时候,眼神直勾人,而且那动作也十分的撩人,看得张天佑身体都有了反应。
“我想知道,宜昌战役的详细经过,还有就是,我想看看宜昌县志,前几天我让钱嘉乐帮着找了,到现在也没找到。”张天佑轻轻叹了口气说道。
潘晓娜轻轻抿了一口红酒,望着张天佑微微一笑道:“张先生,你找钱嘉乐办的事,他也得找我办,你要的宜昌县志,我已经找到了,明天就能拿过来。”
“真的!”听她这么一说,张天佑大喜,心说话,这个潘晓娜隐藏得够深的,自己数次问起宜昌县志的事,她也没说。
“当然是真的,张先生帮了我这么大的帮,我帮张先生这点小帮,何足挂齿。”潘晓娜又喝一口酒:“现在他走了,恐怕是再也不会回来了。”
张天佑明白,她说的那个“他”是指钱嘉乐,经过这件事之后,钱嘉乐恐怕还真不敢来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