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华在家呆了一星期,母亲不肯去省城住院化疗,没办法宁华只得她带了在本地的医院看了病开了些药回家,但是这些药都只是止痛消炎的药,母亲一天天日渐消瘦。

第七天,村长按期来给宁华父母送钱。宁华一旁看着村长和父亲两人交谈了一会儿,村长拿出一个信封慎重的交给了父亲之后,便走了。

“爸,刚才村长给您的是什么东西,这个信封里装的是什么啊。”宁华指着父亲手上的信封问。

“哦,这个啊,是政府给发的扶贫基金。”父亲拿着手里的信封炫耀。

“给我看看。”宁华打开父亲手里的信封。

“这么多钱。”里面一叠钞票。

“三千块呢,已经连续送了几个月了。最开始的那一个月还一次性就送了五万呢,你妈现在治病的钱就是这里来的。”父亲接过钞票开心的说。

“爸,您等等。”父亲叫住准备离开的父亲。“这钱是什么时候开始送的,怎么以前没听您说过,而且政府扶贫他也不可能一次性送这么多钱啊。”

“咱们国家现在有钱啦,政府知道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的难处,就是从你上次回来之后开始送的,每个月都定时送来,现在国家对我们农民可真好。”父亲一直在感慨着。

“爸,咱们村有几户人家有这种待遇啊,别人家也给送了钱吗?”

“别人家那条件都比我们好多了,而且别人家也没给培养出个大学生啊,国家凭什么给他们送钱。这钱村长特意交代了,方圆几里就我们一家,还叫我们不要往外说。”父亲说这话的时候不仅有一丝得意还有一些自豪。

宁华看着父亲高兴的样子,觉得这钱的来源很可疑,什么样的扶贫方式一次性能送几万块钱而且还让保密,时间也正好是她上次回来之后,心里的疑问促使她必须得去找村里的领导问个清楚。

第二天一早宁华就去了村头干部中心。

在院子里遇到了村里的肖会计,一个四十五岁管村里妇女儿童工作和财务的妇女。

“肖阿姨。”宁华老远就叫着她。

“哟,是宁华啊,你不在家里好好呆着,今天怎么跑这里来了。听说你要结婚了,恭喜啊。”全村人都知道了宁华与隔壁王家的婚事。

“肖阿姨,我有件事想问您。”

“问我?我有什么可以问你解答的啊,虽然我们俩都是做会计的,但你是大学本科毕业,我是专科毕业,论学历你可比我厉害啊。”肖会计调侃着说。

“肖阿姨是这样的,咱们家不是穷吗,又欠了许多债,我爸妈他们好不容易将我一个大学生培养出来,可我妈现在又得了癌症,我想来问问村里的干部,国家对我们这些极度贫困家庭有没有一些特别照顾之类的啊。”

“宁华,你家的情况我也了解,你爸妈确实很不容易,现在家里情况刚好转一些你妈又得了重病。但是你也知道我们这个村困难的可不只你们一家,咱们这个县呢,也是出了名的贫困县,每年上级政府收的那点税都自顾不暇,就咱们村进村的那条道,资金批了几年还没下来。你要是真想给你妈治病啊,我看还是等你嫁到王家了,求求他们家吧。”

“肖阿姨,那您到村里当干部这么久了,有没有听说过什么什么扶贫基金,或者是有没有资金是直接从村长那儿走的啊。”

“宁华,你家已经是低保户,国家对你们这些贫困户已经有了照顾了,就别打国家的主意了。我在村里干会计快20十年了,只要是公家的账一分一毫都得从我这儿过。你呀,别东想西想了,赶紧回去陪陪你爸妈吧,过几个月就嫁人了。”

“那村长在吗?”

“真不巧,他今天刚好出去了,你还有什么事找他吗?”

“有点事,他什么时候回来啊。”

“这可不清楚,不过昨天听他说今天好像去镇上了,可能要到下午才回了。你要找他有事就下午再来吧。”

“那好吧,我吃完中饭再来,肖阿姨再见。”宁华向肖会计挥挥手告辞。

“哎,真是可惜了,这么标致聪明的一个孩子,还是一个大学生,嫁给了隔壁王家初中都没毕业的儿子。”肖会计看着宁华走出了院子,忍不住的叹息。

下午,宁华吃完中饭又到了村干部中心,村长还是没回,她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静静的等待着他的归来。

大概下午3点的样子,村长回来了。

“村长,今天在镇里要到钱了吗?”

“别提了,上头说说修路的事让我们自己想办法解决,想什么办法,你说我们自己能凑到钱,我还一趟一趟的往政府跑吗?”村长一肚子的委屈和牢骚。宁华在里面听着肖会计和村长两人在外面的对话。

“对了,里面有人在等你呢?”

“谁啊。”

“咱们村的大学生宁华。”

“她不是要结婚了吗?来干什么。”

“大概是为了她家里贫困户的事吧,上午一直拖着我问政府有没有什么扶贫基金什么的。”

“噔噔蹬。”一阵脚步声,村长推门进来了。

“村长,您好。”宁华站起来向村长打招呼。

“哦,是宁华啊,什么时候过来的,我这听说你和隔壁村的王家儿子订婚了,是真的吗?”

“是真的,三个月之后结婚,到时候请您来喝喜酒。”宁华羞涩的说。

“这么快,那真的是恭喜你呀,王家好,他们家条件不错。”书记进来放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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