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山回到了屋子里,好些时间才睡着,想了想自己今天和哪些人说过话,哪里有不对的地方,谁的话又给自己听了去,以后放在哪里又恰到好处。又像是同岳老头说话,总想说的圆滑一些,摸得到又摸不到。
白青山仔细的盘算了一会才睡着,山上的神仙,如同平常人家的生活。
第二天一大早,白青山刚下楼就看见岳老头坐在堂子里吃早饭,老头像是有心事一般,皱着眉头。白青山下楼,同岳老头打了招呼,然后放着包袱在桌子上,想吃完饭再走。
“岳老叔,起得早啊。”白青山问道。
“小哥也是个勤快人。”岳老头说道。
白青山就坐在了岳老头边上的板凳上,等着伙计将饭端来。岳老头面前也放着饭菜,却提着筷子,不曾下口,白青山看了一眼,并没有多问。
“小哥,昨天睡的可好?”岳老头用筷子搅着粥问道。
“嗯,睡得好。”
“唉,昨晚可就忙了我了,刚回家就有三家上门提亲的,撞在一块了,差点大打出手。”岳老头笑着说。
“最后怎样。”白青山笑着问。
“都让他们将东西拿了回去。”
伙计端来了饭,白青山就低着头,不再言语。
“白小哥,老叔想请你帮个忙,怎样?”岳老头停下了手里的事儿,问道。
“什么事儿?”白青山问道。
“就是想请小哥将门外的那些人先拦一拦,最近女儿嫌我不想要她了,闹得厉害。”岳老头说道。
白青山急忙摆手,“这可使不得,我见了人都不一定能言语几声,不是不帮老叔您,确实使不得。”白青山看似惶恐的说道。
岳老头盯着白青山的脸看着,眉头皱起,又松下,“不碍事的,不用小哥您,您就坐在家里就行,我给他们说道,就说我们家姑娘就和您对的上眼,怎样?”
白青山依旧摆手,“不行的,不行的。”
岳老头忽然又皱起了眉头,“怎的,小哥这件小事也不帮?我们家姑娘又不占您便宜。”
白青山放下筷子,“老叔,实在使不得,我现在就是一个穷书生,拦了人家,我这出了镇子就怕被人拦住揍一顿,再说,我家里要是知道我干这种糊涂事儿肯定要不得。”白青山同岳老头仔细的讲道。
“唉,家里姑娘闹的厉害,小哥又不肯帮我,唉,净是些烦心事。”岳老头叹气道。
白青山笑了笑,没有多说。
吃完饭,白青山向岳老头说了句,背上包袱就又出了镇子。岳老头一个人坐在客栈外的台阶上,想了又想,实在是不明白哪里有了问题,只能看见年轻人越走越远。
岳老头打的一手算盘白青山并不清楚,先是见这位京城来的“富家子弟”一个人出门在外,腰上挂了虎形的玉佩,猜着是一位大户人家,就借着自家女儿找亲家的事儿也让白青山看一看自家姑娘,这人好像也糊涂,一副不懂的样子。今早又想借着拦人这件事先将人留下,让他不能出镇子,就按部就班的软硬兼施,这小子一顿稀里糊涂的搪塞,自己也没了劝言,岳老头稀里糊涂的想着,稀里糊涂的不明白。
本想着能和南象城的大户人家结个亲家的岳老头,小镇子的监察,身后客栈掌柜的亲爹,一口一口砸吧着旱烟,想着坐在村口遇见下一个南象城的大户人家公子,二十二岁的自家姑娘应该着这个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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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帽儿乡里的酒肆掌柜王牛见了一个远道而来的女子,女子从西界山山赶来问了王牛三句话。
“道人的屁股软和不?”
“我的屁股大不大?”
“我赌一节竹子,有我在,你挪不动拔阳山。”
女子眼神玩味的在店门外大声叫喊,王牛也没拦着,找了小伙计要了家里的钥匙,一巴掌拍在那女子的屁股上,然后整个人扛起来,“嘿嘿,我老王年轻时倒是惹下了不少fēng_liú事。”王牛笑着将女子背向宅子里去,女子一下就没了力气,任由王牛带她到了宅子。
“嘿嘿,小娘们屁股倒是软和。”王牛将人扔在了地上,关了门笑着说。
“那可不,要不然让你多来两下,送我两根竹子?”女子并未从地上爬起来,屁股高高的撅起来,看着王牛。
“呦,我要是有,这买卖肯定划算。”
女子突然不笑了,“嗯?”。
“没咯,全都没咯。”王牛笑道。“全都送人咯。”
“真的?”
“真的送人了。”
“送给了谁?”
“一个书生。”王牛笑着说,还不忘指了指女子的屁股,然后自己边走边扭着屁股进了屋子。女子当天就走了,离了帽儿乡,女子本想着来讨个机缘,花了大价钱才进来的,谁知道被人捷足先登了,出去非得找几个人来杀杀泄气。
秦山下午还来找王牛喝茶,临走的时候夸奖王牛,“先生大手笔。”
“小意思啦,毛毛雨啦,毛毛雨。”王牛一脸轻松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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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上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白青山信这句话的。
早些时候,白青山问了路,前面再有几天的路程就能看见停下山了,心里也有了盼头。
最近看拳谱,有一套把式有个好听的名字,大岚尾,走在路上的白青山也没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