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莎端起牛奶喝了一口,心情倒是平静了许多:“爸,事情是我经历的,真的假的我自己最清楚。不瞒您说,昨天我还去了一趟青云观,明阳道长也知道这件事。”
听到明阳道长,陈建成这才重视起来。作为临海市本地人,陈建成对明阳道长的大名可谓是如雷贯耳。当年康城集团在建这个办公大厦时,请来的港岛知名风水大师也对明阳道长十分推崇,期间还特意带着自己去拜访了几次。
既然是真的有事,那陈建成自然不信女儿说的她的朋友可以解决,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懂什么,这种事还是得请大师出马才行。
陈建成立马站了起来,语气严肃的说道:“我们现在就去青云观。”
也不知莉莎外好,她一到青云观就看到了在大殿前舞剑的秦墨。
要是没有昨晚遇鬼的事,莉莎一定会拿出手机把小道士舞剑的样子拍下来,可现在她完全提不起劲来,只蔫蔫的和秦墨问了声好。
秦墨看到两人收了剑,上前打了个稽首,刚准备张嘴打招呼就顿住了,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笑容。
莉莎翻了个白眼,有气无力的提醒他:“我叫陈莉莎。”
陈建成见状上前和秦墨打了声招呼:“小道长,我是康城集团的陈建国,有事想拜访一下明阳道长。”
秦墨点了点头,客气的说道:“陈先生,陈小姐请随我来。”
依然在昨天那个房间,明阳道长看到陈建成和莉莎一起出现以后忍不住笑道:“原来她是陈先生的女儿。”
陈建成连忙问道:“我听我小女说她被人做法陷害,不知是否真的有这样的事?”
阳明道长点了点头:“陈小姐从面上看确实有血光之灾。按理说血光之灾避开了就会消失,但陈小姐已经经历了两次,但她的灾祸却依然没有躲避过去,应该是人为的可能性比较大。”
“我昨晚还见鬼了。”陈莉莎连忙把昨晚的事说了一遍:“要不是有驱邪符,只怕我昨晚就要那个女鬼掐死了。”
站在一边的秦墨立马说道:“师父,那是一张极品驱邪符,出自韩道友的手。”
阳明道长捋了捋胡须:“不知我可否看一下陈小姐的驱邪符。”
陈莉莎将香囊解下来递给了阳明道长,阳明道长一接手就感受到香囊上有所不同,不由赞了声妙:“一个小小香囊居然能同时加上防尘咒、防火咒和防水咒,当真难得!用这个装符篆最是安全的,那个韩道友虽然年纪不大,心思倒是七窍玲珑。”他说着打开香囊,将里面一张符篆抽了出来。
“果然是一张极品驱邪符。”阳明道长目不转睛的看着符篆:“普通的符篆扛不住厉鬼的一击,而极品符篆至少可以抵挡三次,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足够了。”
陈建成听到“厉鬼”两个字心里一紧,连忙问道:“道长,我的女儿真的被厉鬼攻击了吗?”
阳明道长将符篆装回香囊还给了陈莉莎:“从符篆的痕迹上来看确实如此。”
陈建成顿时吓了一身的冷汗:“能否请道长出山到家里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害小女?”
阳明道长愣了一下方才问道:“昨天陪陈小姐来的韩道友道法高深,陈先生何必舍近求远?”
陈建成尴尬的笑了笑:“我听莉莎说她那个朋友是刚认识的,年龄也不大,我担心会不靠谱。”
阳明道长笑着捋了捋胡子:“陈先生放心便是,那位道友我也见了,年纪虽轻但身上的功德之光堪比我大徒弟白术。她和陈小姐又都是女孩,由她出手会更加方便一些,也不容易引起对方的怀疑。而且她出手极其大方,给陈小姐防身的居然是极品符篆。”阳明道长惭愧的笑了笑:“不瞒陈先生说,这极品符篆我也才只有几张而已,等闲不敢用,只有遇到大危机的时候才会带着防身。”
陈建成听到这话才安心不少,和阳明道长又聊了会天,才带韩向柔离开。
目送着陈建成父女离开了院子,阳明道长捋着胡子,又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天一派,我怎么老觉得从哪里听说过呢?”
秦墨一边把用过的茶具收起来一边笑着说道:“如今道法虽然没落,但大小门派和玄门家族依然有上百家之多,也许是哪里的小门派吧,要不然整个门派怎么会只有她和她爷爷两个人。”
“可是一个小门派怎么能拿出极品符篆,还一副不珍惜的样子?”阳明道长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她自己画的不成?”
秦墨老老实实的回答:“昨天听她话里倒是这个意思,只是我是不信的。虽说画符要靠天赋,但和功力也密不可分。她才多大年纪,怎么可能画出极品符篆?即便是千年前道法昌盛的时候,也只有天赋极高的人才能在这么小的年纪画出极品符篆……”
秦墨说到这忽然顿住了,阳明道长也是一愣,两人忽然同时朝书架扑去,很快从一堆书记中找出来一本《古今道家门派大典》。阳明道长随地一坐,快速的翻开大典,很快找到了自己想看的内容。
“天一派,一千前最大的玄学门派,分道、医、命、相、卜五脉。天一派开山老祖韩静修道法高深,一张符篆便可移山填海、捏土成丘,当今玄学用的很多符篆都出自天一派。只是天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