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如招弟所言,有些东西他理解不了,毕竟,他一出生不说是含着金汤勺长大的,但是,他这一生都毫无波澜,前途也不用他操心。
要不然,他也不会去当兵找刺激。
不过,要扯的话,就扯远了,找刺激是找到了,现在整个人都走不掉了,算了,还是不扯了。
到了家,招弟示意陈磊不要太大声,别把弟弟和老爹吵醒了。
二人跟贼一样偷偷摸进了招弟的闺房,让陈磊偷偷摸摸的去堂屋拿老爹的酒子。
“很疼啊!你忍着点儿!”
陈磊帮招弟膝盖上的伤口用酒精消毒,那种滋味,陈磊比谁都明白,比在野战时用火药消毒伤口的疼痛,少不了几分。
招弟咬着牙,一声不吭,她真的明白了一个道理,对于欺负她的人,招弟再也不会心软了。
陈磊不由得一边擦,一边抬头看看招弟,就怕她突然喊疼,那么他就得轻着点,或者给吹吹什么的,好歹能减轻点儿痛苦。
这一看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