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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拿宝珠威胁父亲的事儿多的不胜枚举,招弟早已习惯。
此刻,见招弟已经开饭了,她才反应过来,这些肉别被丫头吃光了,起身去拿了个空碗,挑挑拣拣的,很快就挑了一大碗的肉,连根粉条子都没有。
马建国怎么看不出来不由得说道:一盆菜你就光挑肉,怕人抢啊?
说着,马建国夹了一筷子肉放在女儿的碗里,柔声让她多吃点儿。
谁知道李翠兰就开始撂筷子了:你闺女是你闺女,咱儿子就不是儿子了?宝珠现在还病着呢,俺都借了三百块钱了,你就说吧,啥时候能还人家?
明一早,给你拿三百块钱!马建国蹙眉,这顿饭,他吃的根本食不知味,也没心思吃了,放下碗筷回房去了。
咄咄逼人的李翠兰,这也不满意:嗷,一说你两句你就甩脸色?俺说错了啥了俺?宝珠不是你儿子呀?俺能自个儿生娃儿吗?你以为养孩子容易啊?那一口饭一尺布的不都得是钱啊!
兰姨,你回家一趟就在这里说这个说那个,如果你觉得养孩子不容易,就把宝珠送过来,我照顾他!
招弟实在听不下去了,因为在老爸转身回房的那一刻,老泪在眼眶里打转,他难,难的不是赚不到钱,而是累死累活捞不着好。
李翠兰一听:你?你自己都长着嘴吃家里的喝家里的呢,你指望啥养活宝珠?
我没吃家里一毛钱,就你现在塞进肚子里的那块肉,那根粉条子,包括你使的碗筷都是我花钱买的!
招弟目光如炬,声音虽平淡如同唠家常,可是言语之间带着毋容置疑的肯定和决绝。
李翠兰突然目光一怔,是啊,她走的时候把家里的锅碗瓢盆能砸的都砸了。
就你?能挣钱?这些是你买的?鬼信啊?你爸不是不干木匠活了吗?肯定现在的活挣不少钱,哪里轮的上你一张口就要吃要穿的去买家用?
说着,李翠兰还吃的更大口了,她吃的是她男人挣的,又不是你个死丫头挣的。
光吃还不算,嘴里还嘟囔着:好好的刘大生不要,在家里蹭吃蹭喝,还脸皮那么厚,跟你那死了的娘一个熊样。
招弟突然心里一抽,虽然她没见过她娘,但是,说自己行,说他爹娘就是不行。
招弟性子倏尔变得阴冷,起身抓起那一盆五花肉炖白菜直接扣在了李翠兰的脑袋上。
汤汁顿时顺着她的衣服领子往里灌。
啊!李翠兰没想到这丫头一坑不坑就把菜倒在了她脑门上。
咣当!招弟把手里的空盆往桌面上一放:我告诉你兰姨,你最好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你以后再敢说我娘一个不,我让你和宝珠没有活路!
李翠兰顶着一头汤汤水水,目光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丫头,她现在变得很魔怔,特别是那眼神,好像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转身,招弟就回了屋,外头又是李翠兰一阵哭爹喊娘,说这是什么世道,闺女都骑在娘头上拉屎,就算是个后妈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哇。
招弟,顿感眼角一阵灼热,可她却深吸了几口气没让眼泪掉下来。
宝珠,根本不是爹的亲儿子,以前不懂早产的意思,经过了一世轮回,招弟才弄明白,为什么她一个黄花大闺女愿意嫁给自己的父亲?
而且,七个月就生了宝珠。
招弟之所以不说这件事,那是因为,她深知自己的父亲是个重感情的人,宁愿自己憋屈点儿,也不想让旁人受罪。
如果他知道自己累死累活养大的儿子根本不是他的骨肉,他一定会痛彻心扉。
这个家从一开始就不完整,招弟再也不想看见唯一护着她的父亲再有什么坎坷。
第二天,招弟早早的就出门去了,那个点儿,兰姨根本没起床,老爸干活走的更早,早上四点多就走了。
问他干的是什么活,马建国却扯别的:不行,得赶紧走了,还得点名呢!
招弟没有追问,在李翠兰起床起床去做早饭的时候,发现就她一个人在家,这种感觉就好像被马老二一家人给隔离了一样,根本就把她当外人。
当即就去了老大家找招弟的奶奶诉苦去了,那哭的叫一个昏天暗地,一个劲的说自己到底做错了啥。
一回两回这样马老大家还待见,三番两次的往老大家跑着跟马老太太诉苦,而且晌午见人家做的饭都是有肉的,她还就在人家家吃了。
招来马老大媳妇儿和女儿马玉华的不满,有些啥好的也都藏起来,只要见她来了,晌午切好的五花肉都给放进橱柜里不吃了。
招弟已经把黄鳝池整理妥当,挂上了温度计,三天之后,那些细腻的小黄鳝就开始活动起来,冬眠季节好像从来不曾降临过一般。
眼瞅着,就到了年关,小黄鳝也都长得跟筷子一般粗细了,招弟开始打捞母黄鳝去集市上卖。
越是临近年关,集上就越热闹,大都得置办年货,招弟每次卖了黄鳝或多或少都买了些年货。
呀,这个时候还有黄鳝呀!
不少人都特别好奇,还有打渔的故意上来问招弟是从哪儿抓的黄鳝。
招弟自然不会告诉别人自己养的。
眼瞅着今天的黄鳝又卖完了,街上饭店老板也盯着招弟很久了,内心也是充满好奇,年关各行各业的生意都达到了高峰期,所以,饭店老板也想搞点儿新鲜的玩意儿给饭店加菜。
丫头,你有多少黄鳝呀?
招弟看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