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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虎看着大伙一个个都又洗了一遍凉水澡,心里也窝着火,随后也走了出去,接了一盆有一盆的凉水,往头上倒着。
第二天,众人早早的起来干活,而整个上午的时间,都把昨天郭林看到的情况统统传遍了整个一队。
而每个人都咽不下这口气,誓要讨回公道。
幸亏是两个队分辨盖着两栋楼,不然的话不知道摩擦会激烈到何种程度。
今天中午,轮到一队先去吃午饭,有仇不报非君子。
等到一队每个人都喝足了汤之后,每个人轮流都在汤桶里吐了一口痰。
王虎和众人在旁边的树荫下抽着烟休息,顺便还能看看二队的倒霉相。
只是这一切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整个二队所有的人,竟然只吃饭菜,却没有任何一个人盛碗汤喝。
王虎第一个觉得不正常,想到一队里肯定有人通风报信。
但现在不是通风报信的时候,因为二队的队长,端了一盆的汤,怒气冲冲的往王虎这边跑了过来,临近两三米远的时候,一盆的汤一股脑的泼在了王虎的头上。
王虎二话不说,顺手拿起地上的一块板砖,就扔了过去。
可不巧的是,板砖刚好不偏不倚的砸到了二队队长的脑袋上。
脑袋瞬间就被开了瓢,鲜血哗啦啦的往下流着。
众人看到自己的队长被开了瓢,一股脑的都冲了过来,而一队的人马看到自己的队长被围着,也都冲了过来。
二队的队长伤势不轻,有的人很是激动,互相站成两排指着骂着。
后来不知是谁在后面推了一把,两拨人撞在了一起。
场面一触即发,两拨人加在一起五六十口子,而且都是从事体力劳动的农民工。
而此时听到声音的包工头,急急忙忙的跑了出来,却看到两拨人打起了群架。
众人手里有拿着铲子的,耙子的,一米多长的钢管的比比皆是。
更有甚者拿着安全帽左拍右拍的。
叫骂声,惨叫声不绝于耳。
于是大声吼着住手之类的。
可是众人都在气头上,谁都没有搭理包工头。
包工头见事情再不阻止恐怕会越来越严重,于是拨打了报警电话。
短短三分钟已经听到警车的鸣笛声了。
十几名荷枪实弹的警察举着防暴盾牌和警棍,把一伙人统统保卫了起来。
只是众人打红了眼,丝毫没有把警察放在眼里,于是一名带头的警官,一声令下,围成圈的防暴警察举着盾牌,一步一步的向打群架的位置逼近。
当盾牌贴着农民工的时候,农民工似乎才发现警察来了,而且已经把自己包围了。
此刻但凡有些理智的都会把手里的凶器丢在地上,抱着头蹲着。
但是还有人已经失去了理智,被警告之后依然不听的,那么防暴警察就有权采取强硬措施。
于是有几名失去理智的农民工,被警棍砸翻在地。
此时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场面就被控制住了。
所有参与斗殴的农民工全都双手抱着头,蹲在地上,不过还有一部分或趴着或躺着。
“先把受伤的人员送到最近的医院,快。”
原先指挥的拿命警官有一次的发号施令。
这时三五个警察收起了警棍,把伤者先重伤后轻伤的送到了一同而来的救护车上。
当然受伤最终的并不是二队的队长,而是另有其人,至于是几队的,一时没有看清,只看到他的身上趴着一杆耙子,而耙子的四根齿子从外表已经看不到了。
不多时,一辆拉着五个人的救护车,嘀都嘀都嘀都的往最近的医院疾驰而去。
“把他们统统带回去。”
那位警官大手一挥,一脸冰冷的模样让人不寒而栗。
此时包工头为难了,自己手底下的两队人马都被抓了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放回来,这可愁坏了包工头。
此时包工头在自己独有的房间里,皱着眉头焦急的来回走着,时不时的跺着脚。
“这可怎么办!这颗怎么办!”
“要不然我们找一找安总吧?”
小李子是整个团队里唯一一个没有参与打架斗殴的人,此时却坐在包工头的办公室里出谋划策。
“不行,安总不是本地人,在这里没有多少人脉的。”
包工头听到小李子的点子,立刻就出言否定了。
突然,包工头脸露喜色,两只手掌拍在了一起。
“对呀,安总不行,我们可以找马招弟呀!”
“也对,年纪轻轻就能有这么大的本事,盖这么一座商场,要说没有背景,可没人会信。”
包工头听到小李子也赞同自己的说法,于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可另一个问题就出现了。
这次去请马招弟帮忙,肯定会被马招弟狠狠责备一番。
但思来想去,包工头也没辙了,只能硬着头皮挨骂去了,不过挨骂总比在规定时间内完不成工作要强得多吧。
更何况自己自从做了包工头,虽然 尝到的甜头不小,但挨骂的机会也多了不少。
于是包工头最后还是决定去求马招弟帮忙。
包工头拿出了手机,翻找着通讯录中记载的马招弟的名字,拨了过去。
只是声音响了三四十秒,电话却一直没有接通。
包工头焦急的又拨了一次,嘴里却念叨着,姑奶奶赶紧接电话啊,出大事了。
然而响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