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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么尖锐,不知在古时候是哪位大师设计的手笔,不怕在使用的时候,把自己的脑壳戳了个窟窿?
招弟摇了摇头,正要将簪子收进盒子里。
“你还要不要看?”
陈仙儿被招弟那句‘骨头’做成的,着实吓了一大跳,此刻招弟还要把骨头递给陈仙儿,陈仙儿当然不敢接了。
脑袋跟个拨浪鼓似得。
“那好吧!我们回去吧!”
“现在就回去吗?我还没玩够呢!我可是听说今天是叶浮寺几十年来才出现一次的法会!所以今天我才会想着偷偷跑出来的。”
陈仙儿的声音别提多委屈了。
“好啦招弟,再陪我玩一会吧!”
招弟也受不了陈仙儿这么撒娇,于是抬起头看了看灰暗的天空,点头答应了下来,不过。
“等会可能要下雨,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
招弟的话刚落,一道闪电从天空劈落了下来,然不管是这声雷声还是即将压顶的乌云,都阻挡不了众位香客前去供奉上香的虔诚之心。
“没问题,法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听一会再走。”
于是陈仙儿拉扯着招弟顺着潮流往叶浮寺正门移了过去。
前方是供佛的正殿,供游客或香客前来观赏膜拜之处。
然大殿前的香客诱人络绎不绝,拥挤不堪。
巨大的香炉内燃烧着众位香客供上的佛香,青烟袅袅上升,在大殿内的上空汇聚成虚幻的云朵,让整个大殿都显得虚幻缥缈。
远处响起空灵般的钟声,悠远而长鸣,使得躁动的心得以平静,众生立在这云音缭绕之地,就似立在了那极乐世界。
香炉的两旁更是燃烧着两根三四米高的香烛,有着水桶般粗细,端坐在莲花座上,九条气势磅礴的金龙在火红色的香烛上被巧手雕的浮凸立体,在祥云之中翻腾,甚是栩栩如生,令人昨舌。
“听说啊,这对香烛可是李氏作坊里出来了,听说还用了小半年才完成的!”
“李氏作坊做出来的,那肯定是极品中的极品,谁不知道李氏作坊是咱们这最顶尖的香烛铺,但话有说回来这三四米高的蜡烛,制作虽然不易,但也用不了小半年吧!”
“这你就不知道了,做根蜡烛虽说容易,但耗费的时间都是在这雕刻上,我还听说就雕刻这两根共有十八条金龙的香烛,就雕了不下十遍。雕错了一刀,就得全部推倒重新做。你说怪不怪!”
“对对,我也听说了,而且我还听说李氏作坊的李元,雕刻的时候他的女儿给他送饭的时候,处于好奇就用手抹了抹香烛,当场李元就把手里的碗筷摔得稀碎,把他的女儿打骂了一顿,李元嫌女人污秽,立刻就把香烛推倒,连蜡都被倒掉,重新调制换新的蜡。”
因为害怕香烛损坏,于是在香烛的周围拉上了红布袋子,不许周围的香客靠近,以免损坏了这根香烛。
“做这么大的蜡烛,得要多少钱啊!这叶浮寺可真有钱啊。”陈仙儿看着面前比自己高两个的蜡烛,嘴巴张大的都快能够放下拳头了。
“佛门当然有钱了,我老早就听说今天是观世音菩萨的成道日,省吃俭用捐了两百三十七块钱,这可是我大半年省吃俭用攒下来的私房钱。全都捐进去了。而且像我这样捐香火的还不少。小到几块大到几万块的比比皆是。你看那位……”
这名男子听到陈仙儿的惊叹佛门钱多的时候,旁边的一位穿着一身素衣的男轻男子男子,悄悄指着前方不远的一位肥头大耳的男人,说。
招弟和陈仙儿顺着这名刚才为陈仙儿解惑的年轻男子,看向了前方五米多远的那位体态特别显眼的男人。
剔着光头,不管是脸上还是脑袋上都是一样的颜色,脖子上挂着一串大佛珠,手腕上也带着明显人工做旧的菩提手串。
“他就是霍亮,这次叶浮寺就他供的香火钱最多,听说足足十多万呐!”
霍亮小时候是什么样,没人知道,当别人知道有霍亮这个人的时候,是在一场建筑工地发生意外的时候,整栋楼在即将封顶收尾的时候,因为工程质量劣质,用的全是最差的材料,再加上当时的一场暴雨, 楼顶还没封好,整栋楼就被风吹得晃晃悠悠,而在楼上作业的众多农民工,察觉不对,觉得人站在露天的楼顶不安全,风太大了,又加上暴雨,所以想要等到雨停了再进行封顶作业,但是这位霍亮同志毫不在意,自己站在楼下的雨伞里呵斥着前来要求停封的工人。
说什么今天封不了顶,他们这一年的工钱,就别想拿了。
原来跟他干活的工人,拖欠的工资已经一年之久了。
然封顶的农民工,为了能够拿到钱,只能冒雨作业,浑身淋透了不说,脸上眼前满是雨水,模糊不清。
突然之间,一声雷响,噼里啪啦的打了下来。
劈在了高高的塔吊支架上,里面操作塔吊的农民工,当场就没了气息。
然众多的农民工没有察觉丝毫,只是在一瞬间被雷电闪了眼睛,一片苍茫。
后来察觉到吊臂不再动弹,怎么喊都不应,众人才觉得可能出了事,然而祸不单行,兴许是刚才雷劈到了吊臂上,连接到了楼体内的金属。
突然之间,轰隆一声,整栋楼坍塌下去,而在楼上封顶作业的工人十三位农民工,来不及撤离一个都没有跑掉,全部被这栋楼活埋了。
整个楼盘的轰隆声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