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只要自己挣钱给这女人,她就能善待招弟,她不就是喜欢钱吗?
招弟傻呆呆的站在父亲的房门看着,曾经,听说娘亲死了的时候,爸就是这么哭的。
原来,一个大男人的哭声如此压抑着,听着叫人感受到那股子肝肠寸断的绝望。
爸是个好男人,他有担当,重情重义,招弟不会辱没父亲,擦了擦眼角的湿润,转身回屋,写了个纸条。
随后出了堂屋来到栅栏院子外,见大伯家方向没人,确定了兰姨还没回来,她把这纸条放在了栅栏门上。
栅栏都是多年的木桩子,经过几年的风雨洗礼,开裂的很多,招弟就把纸条折起来插进了那木桩的裂缝里。
下午吃罢饭两点钟,李翠兰去老大家混吃混喝回来了,临来还看了一季红楼梦,嘴里哼着调调进了门。
突然,她看见插在木缝里的纸条从余光处被收入瞳孔,定睛一看,赶紧抽了出来,打开一瞅,顿时吸了一口凉气。
“这个混蛋,也不怕被别人看了!再说,咋跑刘洼子来了?”
看着看着她就笑了,笑的十分妩媚,看来这狗日的是猴急了,这天黑还早呢,当即把纸条儿揣进怀里进了屋。
一看家里死气沉沉的,她就觉得憋得慌,老的老的关门睡觉装死,小的小的也装死。
李翠兰吆喝了两嗓子都没人理,干脆她就串门去了,想想晚上的好事儿,她现在都能湿了裤裆。
俗话说得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岁坐地上能吸土。
此刻,阳光明媚,招弟应该去门去才是,要不然,晚上的好戏怎么搭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