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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沈拓跟着师傅,一路走,不知道走了多远,也不知道此刻属于哪里,只知道师徒两人在半山腰处的一件茅草屋前停了下来。
“到了!”
‘吱呀’一声,师傅推门而入,大师兄沈拓也紧随其后。
大师兄环视一眼,这间茅屋很简单,一张铺满稻草的床,一张竹子做成的方桌和椅子,所幸的是外面暴雨侵袭,而就这间茅草屋,却是个避雨的好去处。
年龄大了,对于住处如何大师兄并不在意,更何况这些年来大师兄露宿街头,公园等等,环境比这要差了许多。
“放床上!”
师傅,指着那张铺满稻草的竹床说道。
大师兄,从看到自己的师傅的那一刻起,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师傅,就像此刻,大师兄依旧想要知道师傅这些年来都在干什么?为什么都不回来看看自己。
而此刻师傅的眼睛里只有招弟,那一个已经没了呼吸,躺在竹床上的女孩。
雨水已经将招弟脸上的血迹冲刷了干净,苍白而无一丝血色。
“师傅,小师妹还有救吗?”
大师兄站在师傅的身后,一会看看招弟,一会又看了看闭着眼睛的师傅。
“轰隆”一声。
雷声震聋欲耳,尤其是在这山上,距离天空中的闪电更近了些。
然而此时的师傅,依旧将三指搭在招弟的手腕处。
“哎!”
师傅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没有回答大师兄的话,而是起身站在房门前,抬头看着远处的天空,任由远处的闪电轰鸣着,任由满天的狂风暴雨摧残着。
“时也命也!终也始也。”
大师兄依旧像小时候那般,对自己这位师傅爱恨交加,在那个师傅就是父亲的年代,师傅就像是大师兄再生父母一般爱着敬着,但师傅又是一个比父亲更加严苛说一不二的师傅,小时候大师兄在师傅的背后,没少说师傅的坏话,尤其是在那个叛逆期更甚。
“拓儿,把你腰上的银针取下,我要用!” 师傅吩咐道。
“……是……。”
大师兄像看了妖怪一样看着自己的师傅,心中疑惑师傅是怎么知道自己腰上缠着银针的?
然而师傅向是没看到大师兄的眼神那般,从大师兄的手中接过那条围着腰上的布包。
“师傅!小师妹是不是还有救?”大师兄怯懦懦的看着躺在床上的招弟问道。
“我只能护住他的一丝意识,至于能不能醒过来,那要看她的造化了!”师傅的手段让大师兄很是震惊,没想到这些年过去了,师傅的医术竟然高到如此境界,此刻大师兄看妖怪似得眼神,又出现在他的脸上。
师傅将大师兄的银针包摊开,上面大小粗细各不相同的银针整齐的平铺在上面,师傅的眼睛在看到这些银针的时候,变得更加的神采奕奕。
“老朋友,好久不见。”
大师兄知道,这套银针是师傅用了大半辈子的,在临死……不,临走之前传给了大师兄的,让大师兄悬壶济世于民,所以大师兄常年在外游历,尤其是那些贫苦的山林之间,为那些看不起病的人能够略尽绵薄之力。
“师傅,这套银针,我一直都带在身上,谨遵师傅教诲悬壶济世于民,片刻不离身。” 大师兄说道。
“嗯。”师傅没有多说什么,和大师兄小时候一样,无论做了多么好的好事,师傅从来不曾跨过一句,最多的就是就想着‘嗯’了一声。
“东南方向,大约五公里之处,有一颗被雷劈了一半的那棵树下,有一颗人参,已经用红绳拴住了,你去取来。”师傅吩咐道。
而大师兄‘噢’了一声,就跑出去了!
然而在大师兄推开房门的时候,屋内传来了一声:
“小心点。”
大师兄刚跑到门口,就停了下来,听到师傅的这句话,重重的点了点头,脸上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
师傅这时才抬起头看了已经跑出去的大师兄,笑了。
雨天路滑,大师兄也不像小时候那般身体健硕,手脚灵活,尤其是才在杂草上更显得有些湿滑。
五公里在平坦的路面上,不算多远,但是在山林之中就显得有些远了,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大师兄是学医的,常年在外给人看病,有时候药材不够或者穷苦人家买不起药材,大师兄就会背着药篓子上山采药。
上山采药这件事大师兄小时候的经常干,所以腿脚还算利索,记得大师兄自从跟随师傅学习药材的时候,在山上待得的时间比在路面上的时间还要多。
记得有好几次,大师兄为了采摘昙花,而最近的昙花确实在那高约百丈的崖壁之上,于是大师兄为了能够第一时间采摘到昙花,就用一根绳子,一头拴在崖顶的那颗樱桃树上,另一头拴在自己的大腿和胸前,吊在崖壁上,这一等就等了好几个时辰。
此刻大师兄如同猴儿一般,在林中穿梭,径直的往东南方向而去。
而师傅此刻却是将招弟扶坐了起来,双腿交叉盘坐于竹床之上。
“徒儿,幸亏你悟性高,不然这一次灾难,真的会要了你的命!”师傅喃喃道。
师傅开始星辰,首先在招弟的心脉之上行了一针。
这种针只有针头,没有针柄,而且针头只有两毫米长短,此刻被师傅以大拇指按进了招弟心脉之处,整个针头完全没入了进去,从买表上看,只有一星点大小的黑点,如果仔细看,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