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完库存目录,最好的缅甸产的柚木没有,但印尼柚木却是不少,不仅全部处理好了,而且还有大木料,做房梁、柱子是再好不过了。
至于花旗木和坤甸铁樟木那就多了去了,尤其花旗木是最多,至于其它的木材林枫就看不上眼了。
林枫又去实地考察了一下,又发现了非洲杂木,也就是我们俗称的红木,它们数量庞大,就露天放着,准备着发往最热红木家具的国家中国。
北美榆木也有不少,这几年国内榆木家具也掀起了一股热潮,价格上比红木便宜一大截,但使用年限与质量上却差不了多少。
看完这些林枫又去看了防潮材料,油漆、涂料等,最后把这些都找出一批来,准备出去后就找个仓库存放里面。
这里还有很多在建的工地,水泥沙石料这些外面并不缺,但钢材却是稀罕物资,没关系你有钱也买不来,就又组织了一批需要的钢材,到时候一块运出去。
…………
灵境胡同,肖师傅、肖志远家的四合院中。
肖师傅一家住在四合院中的一个独门独院里,院子不大,约有五米宽,还有个东偏房做了厨房,正房是一个大通间,中间是客厅,两边用老红木架子隔出两个小房间。
东面的是卧室,西面厅里坐满了今天在郡王府邸中的那几个老先生。
肖师傅坐在方桌右侧的椅子上,左侧的主座让给了年龄最大的王记王老先生坐。
桌子的正中盖着一块红布,肖师傅手一拉就把它给掀开了,早已聚焦在此的目光主人瞬间就发出了一片惊呼声。
“这么多钱,少说也要有十万吧?”
这一堆钱像一根针刺入了在座每一个人的神经,心都剧烈地跳了起来,都出于本能地弹起身体,目光紧紧盯在上面,锐利的都要把钱刺穿了。
王老先生也是见过大钱的人,但岁月如梭,时光飞逝,那都是几十年以前的事情了,现在又见到了免不得也发出一声惊呼。
“正好十万元整!”肖师傅哈哈笑着说道。
老油漆行的乔师傅吞了一口吐沫我,问道,“志远,这是什么意思?”
王老先生不等肖师傅肖志远开口,就抢先说道,“这是主家给我们的安家费,这样的主家仗义,几十年都没见过了,局气,早前的王府也比不了。”
做木工活的阎老先生忍不住地笑了起来,调侃着说道,“有了这些钱,咱们的那些徒子徒孙又要成为孝子贤孙了。”
肖志远摆手道,“我先做个声明啊,叫他们的时候不来,看有钱了又要回来的徒弟咱们都坚决不要,这人品不行,做的活肯定就会要出岔子。”
石料雕刻的马先生却是不赞成他的观点,“也不能一概而论了,徒弟们的日子也不好过,现如今有人好不容易进了古建队,成了国家的一员了,又有几个有魄力的再出来?”
肖志远这一点上有些固执,“那我不管,总之不行就是不行,我这边就有三个徒弟答应从古建队出来了。
做下说明,是没提钱的时候答应的,他们出来纯属孝敬我这个师傅,帮着我完成一次满意自己修的古建筑的愿望!”
“肖掌柜说得对,我赞成!”园林工艺的李老先生第一个赞同了肖志远的提议,园林工艺用不了几个人,他带着两个徒弟就够了,再多了也分不过活来。
“志远这话说的也没错。”王老先生说道,“建大院子是个细致活,也是个慢功夫,人多了也用不上。
我王记的老人虽然不多了,但还有几个拿得出手的徒孙,手艺没得说,再有我在旁盯着,就不会出了岔子,我这边十三个人,里面有三五个年轻人也想跟着学。”
肖志远望了一下众人,也说道,“隆记和王记也差不多,我定了十五个人,七个年轻的学徒,剩下的手艺都没得挑。”
事情到了这一步,所有人也都明白了,王记和隆记这么大张旗鼓的招人,这是要常年跟着主家干了。
虽想不明白主家那来的这么多活,但也都不是傻子,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有要求就赶紧提,完了就没了。
现如今下乡知青都陆陆续续返城了,想参加工作太难,要再不抓住机会安排几个进来今后就难有机会了。
油漆行的乔师傅站起来,对着众人先和气地点点头,笑着说,“我们油漆活虽然目前还用不上,但也不能没有了,我估摸着这这边至少要十来个人,志远你就给我算十人吧。”
有了开头,后面的也没傻子,石料雕刻的马先生,木工活的阎老先生,专做地基的冯老先生都要了十个名额,就连做园林工艺的李老先生也伸出了五根手指。
“行,八十多个人了,这不少了,但小主家要求木匠工和油漆工多一点,他今后用得上,我觉得就凑一百人吧,木匠工再凑十人,剩下的油漆工凑够。”
肖志远话落,脸色就紧接着一变,表情严肃地说道,“咱们可是说好了,今天进来的人今后就跟着小主家干了,只有他说不用咱们了,不能咱们说不给他干了!”
“这没问题,咱们几家都有上百年的底子了,规矩还是懂的,像咱们的铺号都解散十多年了,如今又能合起来,这都要感谢小主家。
老头我第一个赞成,如果有人不好好干了,我就让他在这个行当里没法混!”王老头第一个表态,其他人跟着表态,一定会管好徒子徒孙。
“行,咱们就这么说定了!”肖志远又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