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似君出了郭家村,在村口外的大榕树下,停着一辆青色的马车,待月似君走近时,车门打开了,轻巧的跳下马车,
“郭灵溪!”
岳绮罗左右看看月似君,月似君这大方的让她看,半响才吐出两个字,“真丑!”
月似君眼皮都不掀一下,越过岳绮罗上了马车,就要关上车马的门时,岳绮罗手疾的抓着门,嘟囔道,“别这样嘛,”
然后迅速的跳上马车,
月似君不理她,自己斜靠着马车,闭眼养神,
岳绮罗知道月似君没有睡着,就不停的说话,“诶!你知道吗?丰都里都在说,太子殿下就要纳侧妃了,是一字并肩王的威武大元帅的义女耶,听说长的比任水柔好看,也比她有才华,也有人说,比太子妃还要让人惊艳,”
岳绮罗说着这些市井流言,说得口都干了,月似君也没有吱个声,好像睡着了,
岳绮罗抿着嘴,拿起水壶,狠灌了几口,方才放下水壶,
“这没意思,装睡还挺像的,”岳绮罗精力充沛的左右打量月似君的脸,自言自语的说道,“你这易容术真好,都看不出来有任何破绽,”
甚至是伸手去摸月似君的脸,啧啧啧!皮肤真好!好摸!
突然岳绮罗的手顿了顿,立马缩了回去,另一只手立马在手上的穴位上点了一下,那只手都变得通红,青筋暴起,看着十分狰狞,
岳绮罗哭丧着脸,嘤嘤嘤的假哭,眼眶都红了,“月姐姐,呜呜呜!我不是故意的,您就大人有大量,饶过我吧!”
“闭嘴!你太吵了!”月似君眼都没睁开,
岳绮罗闭上了嘴,不高兴的撇着嘴,还望外挪了挪,远离月似君。
岳绮罗看了月似君很久,久到月似君都睡着了,
岳绮罗垂着那只手,岳绮罗感觉越来越痒了,还有一丝丝的疼,
痒到骨子里去了。
“好姐姐!好姐姐!呜呜呜,我知道错……”
岳绮罗被突然睁开眼的月似君吓到了,被月似君那凶狠,泛着冷光的眼神煞到了,
正在睡的月似君被吵醒了,心情很不好,看着月似君那委屈巴巴的表情,又看看正好毒发的手,冷冷的说道,“就是痒一阵子,至于吗?”
真的?
岳绮罗表示自己不信,那痒不是一般的痒,是痒到骨头里去的,谁受得了?
“姐姐我错了!就给我解药嘛!”岳绮罗带着几分委屈的撒娇道,
“没有解药,又不是什么□□,哪有解药,”月似君啧的一声说道,复而走加了一句,“要不你去配解药给我看看!”
岳绮罗:“……”
她还是闭嘴吧!免得又中招,也不知道月似君哪儿来的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都是整人的玩意,她还真闲的可以,
从小就是这些东西,可是让岳绮罗无奈的是,这些还都没有什么解药,而且每次药还都不一样,虽然药效都是一样的,可配制的用料都不一样,要知道她可是很长时间都在配制解药,可是从来没有用到过,
岳绮罗在胡思乱想中,没有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恢复原来的血色,
月似君无声的笑了,她就是无聊想整整岳绮罗而已,在温月山庄时,随便弄了点花粉,制成痒痒粉,果然岳绮罗就是不安分乱动,果然中招了,
这当然不能怪她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