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宁也有一个学姐是学建筑的,隔三差五就咬牙切齿,指天指地地暴躁:“自从进了建筑系,老娘就跟异性绝缘了!我以后要生个闺女,说什么也不能让她走我的老路!我大好的青春啊,全都给了这一张张白花花的纸!”
每当这时,作为小学妹的薛宁,报道那天,被学姐坑了一只雪糕的薛宁总是笑眯眯地踩一脚,“学姐,首先您得有个男朋友啊!”
噌地,薛宁眼睛一亮,“林哥,改天我介绍个人给你认识吧?”
男人的第六感在某些时候也是很敏锐的,他眉心一跳,不动声色地问,“什么人?”
“我学姐,东南建筑系毕业的,在洛氏工作,也是室内设计的,我觉得你们应该蛮有共同话题的。”说不定能凑一对!
车子已经停在车位上了。
林嘉遇面对着薛宁的,一手趁着方向盘,另一手压在椅背上,目光濯濯地看着她,“薛宁,你要给我介绍对象?”
薛宁被林嘉遇的反问噎住了。
她不是十六岁的少女,怎会看不懂林嘉遇眼底闪烁的火花,四溅,烫人。
如果没有遇见君莫华,薛宁想,她一定会栽到林嘉遇手里。
可是,姻缘天注定。
她遇到了君莫华,眼里心里住进了一个人,就再也装不下另一个。
君莫华说,“没有了。二哥都断干净了。二哥都当了两年和尚了。阿宁,你给二哥一个机会,好不好?”
林嘉遇在打开隔壁房门前一刻说,“薛宁,我等了你两年。”
前有狼,后有虎,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行情这么好的一天的薛宁烦不胜烦。
钥匙插.进去,一只手便把她拽进门里,顺势抵在门板上!
“怎么上来这么慢?”
滚烫坚硬的身体发狠地把薛宁抵在门板上,君莫华咬着她的耳垂,明知故问。
他都把她逼到这个份上,还要倒打一耙,薛宁又气又觉得可笑,“比不上已遂千万遍的!”
咬耳垂的动作微顿,君莫华低沉地笑,心情好了那么一点点。
他一笑,呵出来的温热气息全往薛宁敏感的耳廓招呼去,酥、麻,痒得厉害。
薛宁更恼怒,伸手去推他,触手全是坚硬的肌肉,壁垒分明,拍得她手心疼,只好动嘴,“君莫华,你给我起开!少耍流氓!”
“我偏不!”
手按着她的肩膀,以唇吻住她的唇,启开牙关,舌头探进去,撩拨她。
是个成熟的女人了,没几下,两人都呼吸渐渐粗重,房间的温度也跟着上升。
薛宁的脸如桃花绽放,沁出一层细密的汗,抖声叫,“二哥,别这样!”声音细软,垂死挣扎。
君莫华不依。
大手摸到薛宁束着衬衫裙的腰带搭扣,灵活地解开。
腰带掉到地上,h型的长裙宽松地挂在薛宁身上,两条小细腿在裙子离晃着,更加纤细灵动。
君莫华低头看了一眼,呼吸更急,摩挲着解开薛宁身前腹部的两三颗扣子,大手如愿地探进去,摸到后腰处,往下去捏她。
“二哥!”薛宁抖声叫,身体起了一层火,感觉自己成了孙猴子,到了火焰山,可怜借不到芭蕉扇!
“有感觉了,你也想二哥的。”
君莫华收回手,“阿宁,干脆点,要不要?”
薛宁眼眶泛红,“不要!不要!二哥,你真自私!真讨厌!我一点都不喜欢!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两年前是这样,两年后也这样!我离开,就是要离开你!”
薛宁捶打君莫华的胸膛,不管不顾地叫嚷着,把涌上眼眶的泪水狠狠憋回去。
她的身体被火烧着,心里也难受得快要窒息了。
“君莫华,你吃什么醋?你有什么资格吃醋!你以前交那么多女朋友,我跟你闹过吗?我没名没分,我不吵不闹!可是你呢,你现在也没名没分,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漫天花雨似的粉拳一下一下砸过去,君莫华闷声不吭地承受着,叹息地把倔强着不哭,却令他更不得把自己搅碎的小女人打横抱在怀里,哑声哄,“好了,好了。二哥,跟你闹着玩的。你不给,二哥就不要,还不成吗?”
“你还说!”
薛宁打得两手火辣辣的疼,听君莫华还要调戏她,眼眶再也控制不住地蒙了一层泪,当真去撕他的嘴。
君莫华呼呼叫痛,配合她闹。
一路把她抱进卧室里,居心真是险恶。
君莫华坐在床上,把薛宁横在大腿上,像抱着孩子,拍着她的背哄,“别哭了。”
本来没哭的薛宁,被他这一拍一哄,“哇”地一声就哭了。
一哭就收不住声,像是要把心里那么多年的委屈在这一个下雨天全部哭出来。
哭声跟打雷似的,眼泪鼻涕泡泡混一起,惨不忍睹。
君莫华被哭得一颗心像泡在酸菜坛子里,快愁死了,“别哭了啊,都是二哥的错!二哥都改了,还不成吗?”
“谁,谁知道你改没改?嗝!”
薛宁哭得一抽一抽的,眉眼粉红红的,样子实在不能算好看,还斜眼瞪他,“说要给我时间考,嗝,考虑的。你又逼上门来!嗝,有你这样的吗?”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再抽一张纸巾,小心给她擦掉鼻涕。他这不是查到情敌搬到隔壁住,自己又前科太多,着急啊!
“轻点!痛!”
薛宁一把拍掉君莫华的手。
君莫华这才注意到,她的皮肤薄,他才擤了几下鼻子,那里就红红的,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