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玦好笑:“你这是让我读唇语吗?”
下一秒,阮糖跪坐起来,转身抱住他,脑袋埋在他颈间,闷着声儿:“六一哥哥,物理好遗憾好遗憾呀。”
“······哟,女朋友怎么又投怀送抱了。”赫连玦笑着拥著她,闻她发间清香,认真的说:“我想,我当时要是不去找你,那会是更大更大的遗憾。”
阮糖在他怀里抬头,雾气昭昭的大眼睛楚楚可怜盯着他看,咕哝:“可你本来能是状元的。”
赫连玦无奈的抚她后脑:“什么状元不状元的,这又不是古代科举,这个在意这个做什么?只要无愧于天地心,就是最好的了。”
阮糖皱眉头,解愤似的在他唇角亲了下,气呼呼道:“六一哥哥,你怎么可以这么佛系嘛!”
“什么叫佛系?”
“就是什么不在乎,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阮糖说着,从他怀里挣开,去看他记录好的成绩。
赫连玦挠挠眉毛:“胡说,我只是觉得有些事情强求不来,那就没必要争着去怨天尤人过分讨要,有些东西我还是很在乎很在乎的。”
阮糖早就知道自己是答案啦,但还是笑意盈盈的问他:“比如说?”
赫连玦不看她:“比如说银英手办啊。”
阮糖:噗——
吐血!
“没,没啦?”
赫连玦若有所思的嗯了声:“还有亲情友情——”
“没!有!我!吗!”阮糖咬牙切齿问。
“爱情。”赫连玦笑意直达眼底,捏她鼻子:“你在爱情里。”
阮糖哼哼唧唧:“你,你就不能第一说我嘛!”
小姑娘噘着嘴,一副看上去很不在乎实则在乎的不行的表情挂在脸上,小耳朵红红,赫连玦被萌到,妥协了:“好好好,我最在乎的是小哭包阮糖,行了吧?”
阮糖咕哝,要笑不笑的:“我才不是小哭包呢!”
赫连玦哈哈笑,戳她梨涡:“阮糖同学,你是表情包吗?”
阮糖“凶巴巴”的要揍他:“才不是嘞!”
两人在地毯上打闹一会儿,赫连玦的发型被阮糖小姑娘挠成鸟窝。
赫连玦翻身坐起来,连连叫苦:“不闹了不闹了,不公平,我们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怎么老是动手动脚的。”
阮糖昂着下巴:“我又不是君子,我是小哭包哟~”
“······”赫连玦理亏,长腿一屈,要起身,随口说了句:“孔老夫子说的真对,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他话音未落,阮糖拉过他大手,往手腕上一咬,不轻不重的一圈牙印。
玦少爷炸毛,捂着手腕:“······你,你为什么咬我?”
阮糖歪着脑袋看他,一脸无害,摊手耸肩:“因为想当个君子呀~”
嗬!所以你就动口咬人哦!
“你,你——”赫连玦你了半天,气不过,又舍不得“揍”她,气的牙痒痒,最后把她提溜起来,体罚她。
呵呵,不要想多了,此处的体罚没什么潜台词,就是非常单纯的体罚!
五分钟后,阮糖扛着个拖把,苦哈哈的把客厅地板拖了一遍,累得瘫在地上:“六一哥哥,我不行了,我错了,千错万错不该咬你,你快过来帮帮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