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此刻星空下呆滞的女子,望着她的哥哥,望的有些痴有些傻。
人世间最大的遗憾便是我喜欢你,却知道这喜欢只能深埋,一说出来便是痴望,所以我只是在这皎皎月色下——凝望。
“老妹,你这是傻了,还是我脸上有菜叶啊?”熊怀志伸出手在老妹脸上晃晃,他的微笑依旧那么清甜,却照亮此刻的时空,于是这丫头忽然便醒来。
是啊,你的微笑照亮我的忧伤,让我从此不敢忘,可是醒来,就是遗憾,而遗憾必须掩饰!
“和你说正事呢,你就在那里卖弄情怀,我说老哥,你再卖弄情怀真的龙儿姐姐就消失了,”
故意和哥哥开个玩笑,吓吓他——
“你那胸佩,我看见龙儿姐姐戴在胸口呢,不过我没问,邀请她来府上做客,好像她有些什么顾忌一般。”
熊怀志的妹妹认真的说,眼珠大大的望着熊怀志,望得微笑里的熊怀志忽然有些心虚,实在眼前的妹妹和龙儿太像太像了。
他可不能出什么妖儿心思,那个时代虽然混乱,但是他,熊怀志同样是个骄傲的人,所以他不想让自己有多余的胡思乱想。
熊怀志的妹妹自然很了解自己的哥哥,所以她便提到了那枚胸佩。
“主要她的明月清风楼很奇怪,而且我怀疑她便是刺隐门之人,不过现在还说不清楚。”避开了妹妹提及的感情之事,熊怀志说出重点和疑虑,毕竟他将是绛王,肩上担着整个江夏的重任,而重任意味着职责。
职责便是一种沉甸甸的束博!
刺隐门?!
熊怀志的妹妹一听便是愣了一下,她原来倒是没想那么多的,在这个时代,能开一家明月清风楼的,肯定不简单,但是刺隐门三个字还是狠狠的震撼了熊怀志的妹妹,因为那代表的就是握住了天下的机密消息。
难怪,原来是刺探和谋杀藏得最深的组织,确实最少人知道的组织。
越是能刺探最深的秘密,越是懂得藏锋于芒,所以刺隐门在普通民众和一般的达官贵人的眼里都是陌生的。
然,毕竟熊怀志的妹妹是绛王府的千金,自然知道这么一个门派进驻在江夏,还开了这么大一个楼以为这什么。
所以她的话题便转开了,不在纠结在感情里,“哥哥,你看龙儿姐姐送我的这条项链——”她取下了项链,“好奇怪,这条项链好想和我有感应一样,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
熊怀志的妹妹意思很明白,就是这项链看似黄澄澄的金子打造,实质却和她有感应,所以她此刻摘下来递给老哥端详。
接过了项链,熊怀志闭眼,他在感受其中的蹊跷,然而啥都没有感受到,看着就是一条普通的项链,但是他知道,这绝对不是一条普通的项链,或者很有意义,或者这条项链别有用途,甚至两者兼有之。
“收好,我觉得此相连可能有什么秘密,你出门不要随便让人看到。”熊怀志吩咐的很慎重。
他和那位伟大的庖丁解牛大师学习了刀法,还学习了最厉害的魔幻手法,并且修炼出窥破事物背后的神眼,只有看的清清楚楚,才能庖丁解牛,这是秘密,但是他居然无从看清这项链的秘密。
所以他知道,这是一条非常不普通的项链!
是的,这条项链,便是天才的疯子鲁大能,收集到听耳楼内那陨石的粉屑,糅合入黄金打造而成的,一定是特殊的人,被冥冥天命注视的人才能感应到。
大工不巧,谁都想将自己的某种烙印留下,这便是整个自然界万物的无意识,然而此想俩你的制作者却想永恒。
如璀璨的星河,永恒流传,永恒流传的必须是经典,所谓经典便是拙大笨里的极致的精巧,否则一下便被时间湮灭。
熊怀志明白这道理,因为看懂了这条项链含着这意味,所以他慎重要妹妹收好,接着,他便转到了主要话题上,便是青年质子熊全发的到来。
一下想到熊全发,他便忽然有了一丝苦笑——
“不出两日,这楚王的信使,那位传奇的青年王子熊全发便要来江夏了,江夏多事之秋彻底来了!”微笑里熊怀志淡淡的提了句。
他的意思便是,妹妹你去了明月清风楼后,少出门,因为风雨要来了,也确实,每年江夏的那条楚江,都有一次汛期,今年很诡异,居然雨水少的可怜,可是所有的警讯,都是来的悄不可测。
就如此间,赶赴而来的人来的七七八八了。
“我们重修听耳楼,不就是示意倒向那熊全发一边么,哥哥你还担心啥?!”
熊怀志的妹妹有些不解,捂脸从哪个角度看,都该是好事啊!
“好事?!”
熊怀志苦笑了一下,他摇摇头,毕竟这件事还是不想妹妹知道过多。
他曾经离开江夏,悄悄前去那虎狼之地大秦,去看看那个国家的状况,主要的便是悄悄那时的青年质子,他暗中见过他,他觉得自己出手未必对付的了这个青年。
因为他知道,这个青年绝对不是想到的那么简单,更主要的,此人身负王者之剑,而大秦的成功要素便是一国若一体,那么饱受大秦洗礼的熊全发,异日登上大楚的王座必定会效仿之。
他考虑看的很远,甚至看到了深深的威胁,所以他很快便返回了楚国自己的江夏之地。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我想青年质子一返回郢城,便立刻领旨下江南,其实下来的最主要之地便是到咱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