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沧水心中一动,飞身从松树上落下,迅速向四合院奔去,片刻之间就来到了齐思身后,如鬼魅一般不声不响,也不和齐思说话,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站着。
齐思故作不知,依旧破口大骂,骂卖火折子的老板黑心,骂柴火有潮气,许久之后好像才发现月光下多出了一条影子,突然扑在影子上,大哭道:“孙女,你死的好惨啊,爷爷好想你啊,快出来看看爷爷啊,不要只露出影子。”
余沧水面色阴沉的站在齐思身后,被齐思的话气的咬牙切齿,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该不该说话,心想若是自己说话,岂不是成了这老头的孙女?
可余沧水也不能一直干耗着,只好忍着怒气开口道:“老头,别哭了!你是不是知道剑宗今晚没人,所以才敢来防火的?”
齐思突然止住哭声,紧接着大喊一声:“鬼啊!”然后,跌跌撞撞的跑到墙角缩起身子,双眼惊恐的看着余沧水。
余沧水上前几步,手中长剑连鞘搭在齐思的肩膀上,喝道:“少鬼哭狼嚎的,快回答我的问题!”
齐思哆哆嗦嗦的说道:“我……我就住在山下,看见姓齐的扛着一个人下山,然后就鬼迷心窍来放火,大侠饶命啊!那齐思淫我孙女,我才会来报仇的,我不是坏人!我……我给你银子,你放过我吧!”
余沧水脸色一变,不再理会齐思,转身跑出四合院,招呼黄仁之后,两人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齐思嘿嘿一笑,站起身拍掉衣服上的灰尘,迈着方步走进正堂,边走边唱道:“你们都是大傻瓜,我是最后大赢家,哦也!***们,给老子跟紧点,我要看看他们什么时候才会发现上当,上当之后又是什么表情。”
现在玉女峰上一共有五只老母鸡,若只是余沧水自己,老母鸡可能还追不上,可多了个黄仁,这两人就无论如何也逃不出齐思的眼睛。
齐思进了正堂之后,直奔对着门口的那张桌子,余沧水带来的秘籍和银票就放在上面。
齐思一看桌上的秘籍,不禁面露失望之色,一本松风剑法和一本摧心掌,都是青城派的成名武学,可他娘的都只有上册。
齐思又数了一下银票,忍不住破口大骂:“娘的,你儿子就值五千两啊?没见过这么抠门的爹!秘籍也只给上册,看老子一会不好好拿余伯阳发泄一下怒气。”
余沧水离开剑宗山门不久,忽然停下脚步,眉头紧皱不知在思考什么,许久之后突然惊呼一声:“被骗了,那个老头的手上没有一丝皱纹,根本就是易容骗咱们离开!”
黄仁心中一惊,跟在余沧水身后迅速折返回四合院,刚到门口就看见院门上贴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余掌门,你竟然不顾自己儿子的性命,限你拿出秘籍下册!至于银子,也不和你多要,再加五千两吧,你儿子也就值这么多钱!若是拿不出,就等着给你儿子收尸吧!”
余沧水勃然大怒,大喝道:“齐思,为了些许小利就与我青城派为敌,你就不怕来日我灭你剑宗满门吗?”
齐思躲在远处的树林里,冷笑道:“娘的,反正仇已经结下了,就算我不讹诈你,你们青城派也不会放过我,而且等丁旭返回玉女峰之后,你也没本事在我剑宗叫嚣了!”
余沧水吼了许久渐渐平静下来,一脚踹开院门,然后从怀中又取出两本秘籍和一些银票扔在正堂里。
黄仁忍不住开口道:“师父,秘籍不能给他啊,否则咱们青城派以后在江湖上如何立足!”
余沧水面露寒霜的说道:“我让他有命拿,没命练!咱们就等上三日,若是三日后还见不到伯阳,我就是拼个鱼死网破也要将剑宗夷为平地!”
黄仁担忧的劝道:“师父三思,若真如此做,那大师兄岂不是很危险?”
余沧水沉思片刻,寻来笔墨,挥笔写下一行字,冷笑道:“若是那齐思还有一丝理智就绝不会伤害伯阳的性命!”
黄仁上前一看,笑道:“师父英明!”
几只老母鸡在院子里,根本看不到余沧水写的是什么,齐思躲在树林里急得抓耳挠腮,等到余沧水离去之后,急忙跑回四合院。
看到余沧水留下的纸条之后,齐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冷笑道:“竟然拿沈妹子的娘家,开封府金刀门威胁我!沈妹子在玉女峰受苦,他们金刀门却无一人前来探望,老子会在乎他们死活?余沧水真是自以为是!”
“这东西可不能让沈妹子看见,免得她担心!”齐思将纸条搓成一团,然后扔给一只老母鸡,让它将纸团找个地方埋起来,之后又查看了一下余沧水留下的松风剑法和摧心掌的下册,满意的收入怀中。
“娘的,银子怎么只有四千八百两?”齐思骂骂咧咧的也懒得再计较,反正一会也要狠揍余伯阳一顿,大不了多打几拳,就当把二百两赚回来了。
玉女峰脚下,黄仁愤愤的啐了一口,骂道:“来日定要那齐思不得好死,以泄心头之恨!”
黄仁骂了几句,突然想起什么,开口问道:“师父,您出门不是只带了一万两银子吗?您在华阴镇被人敲诈了两百两,刚才又怎会有五千两银子?”
余沧水叹了口气,说道:“少给了两百两,也不知齐思会不会因此迁怒于伯阳!”
黄仁有些不确定的回道:“两百两而已,应该不至于吧?”
一切搞定,自然是要回松帘洞陪妹子,当齐思揣着此次的收获回到松帘洞的时候,发现独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