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魏延大军到襄阳五里之外的荆山山脚扎营,一连三日叫阵,城内却是紧闭不出,让魏延大为恼火,自己出来之前把刘磐训得没脾气,自己现在打不下这座城池了,如此回去岂不是为人嘲笑魏延左思右想,也没有个办法,索性在营中也是坚守不出。
这日魏延正在营中操练,就见营寨门口一骑飞快接近,营寨之上弓弩手尽皆对准来人,一人喝问道:“来者何人报上姓名”
那人也不答话,从衣服内掏出一支彩色令箭高高举起。守寨军士自然识得此物,急忙打开营寨大门,迎对方进来。
早有士兵向魏延汇报:主公派遣使者前来。魏延将来人迎到帐中,再次检查令箭之后,问道:“不知贵使此番前来有何指教”
那人丝毫不给魏延面子,冷着脸道:“主公让我带话给你,刘表已和袁术联合,过些时日周瑜和霍峻会带兵前来,到时你以周瑜为主将,霍峻为副将,你为前锋,共同抗击袁刘联军。”
“这”魏延听完顿时心生不满,“敢问贵使,周瑜是何人”
“乃是荆南四郡兵马都督。”
“他可曾有立过寸功”
“周瑜放到军中,不曾立功。”来人虽然不满,但并未表现得太过明显,还是耐着性子和魏延答话。
“若如此,主公为何以他为将我等辛辛苦苦打下江陵,难道主公不知道么”魏延不满道。
“此事将军却要去问主公了,在下还有要事,就不打扰将军了。”那人说完拱手告辞。
那人走后,魏延独坐帐中,暗自思索,若等那周瑜来了,我便再无一丝实权,那时候所立功劳尽皆算在他的头上,我等岂不是为他做了嫁衣不行,得趁他还没来之前拿下襄阳,活捉刘表,那样一来功劳边全都是我的了,到时候刘表都被我抓了,管他什么周瑜李瑜。
魏延四处看了一下地形,发现此地西南为sd北为水,若直接攻城怕是有所伤亡,但叫阵搦战,对方又不出来,魏延心道,这刘表真狡猾,知道打不过便不再出来丢人现眼,便宜都让他给占了。
魏延思索片刻,一条计策出现在心头。
次日一早,一支队伍从魏延的营寨走出,约摸千人队伍,由一名副将率领,浩浩荡荡向南面而去,傍晚而归,队伍变成了六七百人。一连三日,皆是如此。早有斥候将情况报到城中,公子刘琦不明白魏延想要做什么,刘表帐下众谋士将领同样不明白,为何魏延军队如此做。
第四日一早,魏延命帐下军士拔营,口中称襄阳太难打,自己打不下来,要回去修养一番,搬了救兵再过来。斥候将消息传到城上时,魏延大军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刘琦在此着急众人在太守府议事。
“此间之事想必大家也都清楚了,魏延一连三日派出小队,当日便回,如今又突然拔营而退,不知诸位有何看法”
“公子,”蒯良道,“魏延撤军之前行为怪异,此中必有原因,我等当谨慎为好。”
“嗯,先生之言甚是,”刘琦道,“吕将军,吩咐各门加强防备,以防龙战军有所动作。”
“诺”如今黄祖蔡瑁被斩,张允投降,文聘又闲赋在家,刘表军队的指挥权自然落到了吕介这个三流武将身上。
“公子,”众人正说之间,门外进来一名士兵,“襄阳各门涌出大量难民,纷纷堵在门口要求进城”
“什么有多少人”刘琦闻言大惊失色。
“大概有千余人。”
“那魏延走远了么”
“回公子,魏延退兵倒是利索,现已过长坂,再往南就是江陵了。”
刘琦思索片刻道:“那边放难民进来吧。”
“诺”来人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且说刘琦这边放难民进城,开仓赈济百姓,不过一日时间,斥候赶到太守府。
“公子”斥候进门便拜,“不好了,魏延大军半路折回,已到城外五里处。”
刘琦正在喝茶,听见这句话,一口气全部喷了出来:“什么你说什么”
“公子,魏延大军已到城外五里处扎营。”
“快,召集众将。”
不一会儿,众人皆到。刘琦看着堂内众人,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苦涩。
“魏延又到城下,不知诸位有何良策可以退兵”
众人皆低头不敢看刘琦,沉默半晌忽听刘先拍大腿惊呼:“不好”
众人看向刘先,刘琦问道:“先生,是何不好”
“公子,前翻魏延退兵,乃是瞒天过海之计,其退兵之前每每派兵出城,回来后都少一些军士,想必那魏延便是命令那些军士假扮难民,于魏延退兵后已混入城中。”
“啊”刘琦惊道,“按照先生所言,此刻城中已有魏延内应”
“不错”
“先生可有破敌之策”
刘先扫了一眼众人,转向刘琦道:“公子,老夫倒是有一计”
却说魏延命副将出营,每次选择机灵的军士一二百人,扮成流民,伺机进入襄阳,此番自己带兵杀将回来,这瞒天过海之计已然成形,只待夜晚举火为号,魏延便带兵杀进城中。
当晚天空不见一丝亮光,魏延心道,连老天都在帮着我啊。率领大军摸到襄阳城附近,忽见城中火光大作,不一会儿吊桥轰然倒下,魏延一挥手带领大军扑了上来,杀了几名城门口的兵士,与城内己方军士会和。魏延带领大军进入城中,但见城中并无一人,知道中计,暗道不好,拨马往回边走,但见那吊桥缓缓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