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专业学英语的在旁边随后满足曹成的需求,这样的学习机会简直不要太难得,按照曹成以往大洋马给他打下的基础,现在综合强化学习,中考英语这课不说数一数二,但应该可以保证不会严重拖其它课成绩的后腿。
找到机会,凡是有问题就马上、立刻问,坚决杜绝不懂装懂。
“莎姐,这道题为什么要选c,我实在看不出原因,能说下是为什么吗?”
“你说这啊,其实这是在考有关动词......”
专业人士的解答虽然有些晦涩,但好在可以给曹成完全掰扯清楚,比起中专老师那套要求学生死记硬背的方法好了不知道多少。
“哦.....明白,原来是这样,之前是我陷入了误区。”
曹成问过英语问题后,张莎也顺带问了一个语文试卷上的问题,曹成一看,感情是闲得无聊,她把语文试卷那去研究了。
语文教材这东西时不时都有删改,总会有些新增文章或者老文章删减,比如曹成他们这一代都要学鲁迅文章,但再过十多年,教育部门就开始着手去鲁迅化,至于为什么,他也“不知道”。
拿着圆珠翻译下划了条线,指着小段文言道。
“这个是怎么翻译,我读书的时候怎么不记得有这篇文章: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其中往来种作,男女衣着,悉如外人。白话文是什么意思?”
被问起文言文翻译,还别说,确实有点儿烧脑,有些地方还真是记不太清了。
“这个阡陌吧......”
忽然,他好像是想起之前网络上看到某种说法,有人把桃花源记硬解释成鬼故事,非常毁三观那种。
现在回头再想想,倒是很有趣味性,如果可以对其仔细整理编撰,倒应该可以发表到《故事会》,想必这会很受广大人民群众的欢迎。
越想越觉得靠谱,他完全可以根据这个来发散思维,搞出一篇几万字的高质量鬼故事。
可行!
想到这里,作为网络小说写手的灵魂开始蠢蠢欲动,很久没有写文,简直浑身不习惯,能够重新找回曾经的感觉,贼好。
也不管什么英语试卷了,随手扔到一边儿,看也不看,直接递过去。
“那句话出自古文单元《桃花源记》,你找找里面的注释,我还有些笔记在上面,你肯定能看懂。”
把语文书递出去后,又从包里拿出一个新的作文本,可以先在这上面打草稿。
翻开第一页,开始疯狂构思大纲和情节,以及标题!
既然《故事会》大都是标题党,那曹成就不免有些俗套的满足它,上辈子在被自媒体长期轰炸过后,几乎人人都可以化身标题党,有些东西简直是信手拈来。
手握英雄牌钢笔,就着纯蓝墨水,提笔在白色的作业本上写下:
《震惊!初中语文教材,“桃花源记”竟是一则鬼故事》
正文大标题绝对是标准的uc体,把它放在2002年,但凡只要是个读者,他就无法忽略这篇文章。
然而,标题党的路,真的就到此为止?
显然不可能,正文大标题之后,又继续添加小标题,长长地“————”号之后,紧接着是十多年后的另一部神作名字被挂了出来《盗墓笔记》。
进入正文,为了水字数,也是为了不显得太突兀,曹成并不介意交代点儿时代背景,从而让读者可以更容易地代入文章意境。
我叫田真,负责掌管着一处家族产权的古董门店,我爷爷是长沙土夫子,也就是通常说的“盗墓贼”。
老爷子入这行一点也不出奇,用古代的话说,就叫做世袭,早在华中大旱那几年,饿殍遍野,那时候只有爷爷他们下地里刨些东西出来,这才能找洋人换取粮食。
两湖地区嘛,自古就地下古墓多,这叫靠山吃山,靠墓吃墓。
解放之后,国家对民间盗墓持续高压,所以才逐渐洗手不干这行。
之后再是等到改革开放初期,那时候为了钱,家族一些长辈还时长有下地的时候,不过到了我这代,都开始逐渐漂白,大家都不怎么下地,只是凭借着从小耳濡目染的经验,开个古董店,收些正规渠道来的物件儿,大多也能过活。
直到千禧年之交,一次特殊的经历,让我这个从小被隔离出“下地”这个特殊人群的小年轻再次进入到家族长辈视野中,而这,恐怕还得说起那次常得桃源之行。
记忆中,不知道三叔从哪里弄来一卷战国帛书,而且还找到了帛书里面隐晦记录的地理信息,大家都猜到,那或许个古墓。
帛书上有一个狐狸头图案,很突兀,但家族长辈也都找到了历史记载的来源,据说这是鲁国人牲时候的大祭祀所带面具,因而,这面具主人身份恐怕比鲁国国还要更尊贵。
三叔和族中长辈认为这是一座大墓,里面肯定会有好东西,也就根据帛书指引,找到了常得市ty县,划船,沿着一条不知名的河道向下漂流。
河道两岸是连绵的桃花林,奇怪的是林子里没有其他任何杂树,一开始大家以为这是当地人经营的桃园,或者人造景点。
但同行一位如同闷油瓶样的小哥,他不知道怎么发现的,居然伸手从河道里捞出一块乌木,这可把我们一行人高兴坏了。
正常情况下,只要是乌木就价值连城,那这次就算什么也不干,立刻掉头回去,也都是稳赚不亏。
然而更令人惊讶的是,三叔仔细研究了这根乌木后,发现这块乌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