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水盼问道:“我们是何人与你何干?”
陈清秋拦不住她,身体虚弱,心道:“不好,水盼绝非是他的对手。”
那人冷哼一声,一掌轰出,有开天辟地之能,那一股劲道还要胜顾水盼三分。
顾水盼连忙出掌,惊慌失措,这力道弱了三分,那一股劲风外泄,周围数百名围观百姓,被这一股劲风吹的筋断骨折。
“停手!”陈清秋大喝一声,这一声震颤了肾脏,伤势又加重三分。
二人纷纷撤掌,顾水盼连退七步,正撞在城墙,而那男子却只退了半步,透着面具能看出来,面色冷酷,十分令人惊悚。
“我乃太后之孙,皇帝的侄子,见我为何不行礼?”陈清秋手颤颤巍巍的,那样子哪像是个王子王孙?
“何以证明?”
“你来我怀里拿……”气息越来越薄弱,动作越来越微小,顾水盼想去扶,可那男子一拦顾水盼只好止步。
男子向前慢走几步到了陈清秋身旁,蹲下身子去怀里拿,陈清秋掌化双指,一招二龙戏珠,指如利剑,直向男子双眼。
只是碰到了双目却未曾想男子抓住了陈清秋的双指,正要废他却未曾想顾水盼站在身后,全力一掌正打在背后。
二人武功本就相差不多,只是顾水盼伤心至极,又担心陈清秋的安危,加之男子奇袭而来,故此不敌。
男子结结实实挨了一掌,犹如烂泥一般倒了下去,顾水盼探他鼻息,不过是晕了过去。
顾水盼背起陈清秋,运起轻功向客栈吹了几声口哨,那口哨声十分奇怪,声调忽高忽低,忽停忽起。
顾水盼吹完了口哨背起陈清秋就跑向城外,二人坐一匹马而去,往武当山所向而去。
如今之计唯有前往武当山医治,不论是找大夫还是如何,时间都是来不及的。
这种伤势三个月除非是神医,否则寻常的人恐要治个一两年。
客栈内的人无论是店小二还是掌柜,还是打尖住店的人都纳闷,可是唯独箫观音明白。
“如此尖锐的声响,能发出此种声音的必然是女子,又调子如此的高,我所识得的人,唯有宗山哥哥的妾室啊……莫非……”
箫观音聪明无比,无论文韬武略无所不及,她哪里不知?来到隔壁房间一抓睡着的陆离,就在地上拖着满城的找马。
找来找去没找到,无奈之下只好出城,一看有一匹马还没人拿,箫观音忍不住赞叹一声:“宣城百姓果真民风淳朴,这马如此肥美竟无人掠夺。”
陆离这里转醒,见身子沾了不少的尘土,她十分爱美将衣裳的灰都打了下去,箫观音问道:“你可知宗山哥哥往哪儿去了?”
陆离还纳闷呢便问道:“什么啊?陈清秋跑了?”
箫观音怒道:“你这娘们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宗山哥哥要去向何方你可知?”
陆离一撇头不理会,箫观音冷笑道:“等一会我将你头发全部拔光,再将你衣裳脱掉,挂在城墙之上,让百姓观赏如何?”
陆离自知此时身无武功,且箫观音虽是生的可爱,却是这一股狠劲,让她怕极了。
“我……陈清秋那厮要去玉泉山。”
箫观音紧紧的瞪着陆离渐渐下马,看着她的双眼试探问道:“泉?庄?海?岛?山?”说到山时陆离眼睛一撇不敢直视。
箫观音又抓住陆离的头发问道:“什么山?泰山?黄山?峨眉山?庐山?武当山?”这陆离又不敢直视,这下意识想撇头。
她这便明白,陈清秋要前往武当山,喝令陆离上马,箫观音随后上马,双臂从她腋下穿过,抓住缰绳向武当山而去……
虽不知武当发生什么事,但她身为公主,又有一丝蒙古人的特性便是无惧生死。
若是汉人亦是如此,大宋也不会先被辽,金,夏,蒙挨个欺负了。
箫观音策马狂奔,这一路向武当山的方向飞驰至中书省太平府,可说是飞驰一夜才赶到。
二女饥渴难耐,这一天莫说是一口吃的,就是一口水都未曾喝过。
陆离的嗓子都变得沙哑起来:“喂……咳咳,你有点良心行吗?我这一路一口饭都没吃,求你了找地方休息吧。”
箫观音也是疲惫交加,只能下了马,将陆离搂在怀里生怕她跑了一般,此时已是亥时初,虽是小摊都收了,但客栈却依旧是灯火通明。
刚进城转角就是一家小客栈,箫观音也懒得摆谱了,也就不去找好客栈,直接一脚将门踹开。
“人呢?将我的马喂好了,再弄两碗大面。”箫观音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这客栈不大,却有个二层。
箫观音面对的地方便是柜台,柜台后面一道帘布便是后厨,这送菜也方便一些。
从后厨走出来一个大胖子,约莫着有个一百五六十斤,他瞧了瞧二女便道:“大面吃什么馅儿的?”
“随便。”箫观音只想快些吃些东西,然后好去追陈清秋,生怕他有什么危险。
“行,瞧您是有钱的主,要不要来碗红肉?”
“来一碗,再来只鸭子,鸭子要熏得,不吃头,脖子上的细线都给我清理好了,鸭尾也剁了,对了把肉片下来,鸭架子给我弄碗汤,下水都给我放汤里。”
胖子点点头转身就去了后厨,陆离问道:“哎,什么叫大面,什么叫馅儿,什么叫红肉啊?”
“大面就是普通的热汤面,但是肉菜面加量,吃什么馅儿就是吃什么肉,红肉就是牛肉。”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