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君走下豪车,他留着八字小胡,今天本来有仙殿大人物请他聚会。然而他推掉了,因为今日是他小女儿洛清的祭日,这刘家他是怎么也不想来的,只可惜洛家并无“稳身珠”一般的宝物。
“洛老哥,别来无恙啊!”刘宏带着他的兄弟们出门迎接,两人都面带笑容。
“刘老哥,我女儿多受老哥照顾了!”
洛清至今躺在那木床上无法睁眼,虽说他也知道女儿的死与刘凡没有什么关系,但时至今日他依旧没法直视刘凡,因为在他心中,刘凡也是祸害他女儿的帮凶。
“哪有的事?洛老哥快快请进,此处可不是谈话的地方!”
刘宏将洛君迎了进去,洛君境界很是惊人,已经是个真仙境的大成修者了,刘宏暗惊,看来洛君这些年为了突破神之境下了不少工夫啊!
洛君手中捧着一束红色的山花,它不是玫瑰,也不是冬梅,它那般无名,但洛君却是记得,自己这女儿却是那般喜爱它。
洛君的身后,跟着一大批黑衣保镖,他们个头一眼望去是几乎平齐,而且个个修为不低,最低也不过煅身,而最高却也神人,一行人笔直的走到了后房前。
奶奶已经出来了,她的眼角还有滴滴热泪不断落下:“儿啊,你来啦!”
“妈,抱歉,儿子没能保护得好清儿!这是儿的过错。”洛君低下了头,满是歉意。
老奶奶没有说话,抹泪而走了。
推开房门,洛君独自一人走进去了。洛清仿佛活着般躺在床上,但握着她那冷冰冰的小手,洛君回到了现实。
将山花放在床头,洛君看着自己这曾冰霜似雪的女儿,万般心思缠到了心头:“女儿,对不起!仙殿的那个老骨头根本不买我的帐,而且三清山高手太多,爸爸不是对手,这么多年了,女儿,爸爸想你啊!”
将洛清的左手放到了自己脸旁,男人闭上了眼,静静感受着洛清冰冷的温度,他没有流泪,这是一个父亲的尊颜。
“爸,不要再打扰妹妹了,让她多休息休息吧!我们去前面看看奶奶吧!”不知何时,洛幕来到了洛君身边,说道。
“好!儿子,我们走吧!清儿却实累了!”轻轻摆好了洛清,洛君小心翼翼的领着洛幕离开了。
门前的黑衣保镖也全都随他而走,刘家厅堂内,刘宏设宴款待着洛君,虽说洛君此时心情不好,但他也应付着入座了。
桌宴上并不见刘凡的身影,而且也没设他的座位。此时的他正在后房,独自一人手拿酒壶,饮着清酒。不过这酒酒精度几乎没有,跟凉白开没有什么区别。
年年如此,他已经习惯了。
“哪位朋友站在门外,还请进屋,难不成是嫌弃刘某屋小吗?”拿出一把匕首,刘凡一笑,饮了口清酒,道。
“吱……”
刘凡话毕,门开了。一穿着黑色的西装的男人慢慢走了进来。看到他,刘凡是一惊,但也没有过激的举动。
那男人走到洛清的旁边,伸手摸向了她的脸蛋,他面色冷淡,银色的瞳孔尽是平淡。
“夏公子,好久不见!没想到你会独自一人来我这儿,清儿的魂魄在你那儿,过得还好么?”刘凡收起了匕首,问道。
“清儿陷入了昏迷,若是没法为清儿重塑肉身,她将永远沉睡,所以,我是来取回清儿的肉身的!”摘去了黑色的礼帽,夏宇禾露出了他如邻家少年般的容颜,平淡道。
听了夏宇禾的话,刘凡摇了摇头,又饮了口酒:“你带来了多少人手?若是少了,你知道后果的!”
夏宇禾没有回话,而是放下洛清后,来到了他的身旁,坐到了他椅子的扶手上。
夺过了他的酒壶,一口一口的喝了起来:“放心,一定会让你大开眼界。”
“我知道你的性格,你这次来我家,是告诉我你要来了吗?”对于夏宇禾这般嚣张的行为,他是没有一丝不高兴,反而一笑,问道。
“对!所以,你准备好了吗?一周后的今天,我会领人来你门前,当心到时别被吓死!”夏宇禾将酒壶递还,说道。
“没事儿,我等着!只是你想好怎么出去了吗?这门外可是有数不尽的神道大修士,你有本事逃出去吗?”
听着刘凡的调侃,夏宇禾重新戴上了礼帽:“山人自有妙计,逃出去还不是件简单的事儿嘛。”
回头再看了眼躺于床上的洛清,夏宇禾笑了:“洛清的肉身你保养得很好,谢谢你的无私保养了!”
“不客气,希望你真的有所准备!”
“必须的!”
夏宇禾隐入灵气中,离开了。
刘凡敲了敲脑袋,虽说有些不愿接受事实,但夏宇禾还是来了,看着酒壶,他不由一叹:“多少年了,他的成长真的令人感到害怕啊!不过即然来了就与我没什么关系了,去前面跟他们说说吧!”
刘宏与洛君还在推杯换盏,刘凡便不看时辰的闯了进来,与他们说了这惊人的消息。
自然,这消息是举众哗然,无论是刘家也好还是洛家也罢,这消息绝对劲爆。
“哼,我们没去找那小辈麻烦,他倒是自己找上门来了!正好,抓了那小子向封觉那老头儿要回我孙女儿魂魄!”其中,自然是老奶奶情绪最为激动,狠敲着龙头杖,就差显露神威了。
“三清山的那小子倒是有几分本事,也曾打上过昆仑山,我不知他为何敢来,但人手绝对没少叫!”刘宏稍作沉思,说道。
“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