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大铁钩将夏宇禾如钩猪肉般,钩吊在了地库之下,几个仆从朝着几乎残废的夏宇禾呵呵冷笑。
夏宇禾因为被钩琵琶骨,全身都无法动弹,即使小腹疼到令他昏厥数次,他都没法去伸手碰触,只能任由着全身的伤口往地上流着鲜血。
“若不是因为家主说不准动这小子,我还真想在这臭小子脸上来块儿烙铁!”一仆从冷冷一笑,向身边两人道。
“别想了,若是动了这小子,家主那儿怪罪下来,可不是你我能承受得起的!”另一个仆从则是没那么戾气,考虑到现实与那一脸戾气的仆从讲道。
“对呀,对呀,要我说啊,我们哥仨个就别在这地方吸臭气了,外面家主今日可是准备了很多好酒好菜庆祝活捉了这小子,我们啊还是快点去享用吧!而且你们放心,这铁钩是专为这小子打造的,不仅能钩人,魂也能锁住,所以啊他跑不了的!”三人相视大笑,勾肩搭背一起离开了。
是夜,刘家大宅院是其乐融融,人与人间相互碰酒,大笑声中,一些酒醉之人的歌声飘向了远方。
而枯木门此时的气氛却是冷到了极致,封觉低着头,没人看得见他的面容是什么样的,只见他的拳头握得紧紧的,仿佛再用些力就能掐出血来一样。
“说,那老太婆是不是要杀我徒儿?是不是在他身上扎了好几个洞?”封觉双拳颤抖,抬起头,那仿佛能杀人的目光怒视着外面的星河。
“紫阳,实在对不起!我们四人没能救下师侄,而且刚刚所言完全属实,贤侄被他们绑走了!”
砰!
话刚说完,封觉一掌拍在了椅子扶手上。木屑落地,此时的封觉已经气得直咬牙了:“洛家人真是欺人太甚,当我三清山无人吗?什么也别说了,此次是多谢几位老友了,封某这就回山请剑,我倒要看看。到底谁横得横谁?”
封觉动了真怒,在场无一人敢劝他的,谁都知道这老头子护犊子护得凶,当年因为他大弟子的事儿,这疯子是以一己之力连诛了昆仑山数十名准仙,境界或神仙或真仙,弄得昆仑是元气大伤,若不是清风亲自向他赔礼道歉,他都能把昆仑的准仙全都杀绝喽。
呼啦!
封觉破风直接飞向了三清山,他的速度惊人,好似那电影中的超人般,飞山过市,刹那远走。
三清山的山路前,封觉一步步踏上了山梯。他一脸沉默,即使瞬息登上山顶他都没有一丝停留。
“啊哈,小封觉,你终于肯回山喽,快让夏哥看看,最近饿瘦了没有?”带着十七鬼到处乱浪的夏冶忠一下子就撞上了封觉,说道。
看着魂体状态的夏冶忠,封觉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冶哥,禾儿被洛家人抓走了!他们说一日不交出洛清。他们就让禾儿形神俱灭!”
“什么,我儿被人抓了?”听到夏宇禾被抓,夏冶忠一下子就正经了起来,连忙引着封觉来到了孤崖山。
见到闭目打坐的奶奶,封觉是直接半跪了下来:“瑗阿娘,万分抱歉,是我疏忽让宇禾被洛家人给抓走了,他们说了,要我将洛清的魂魄送去,否则就要禾儿人魂俱灭!”
听到消息,奶奶没有过多的颜色,只是淡淡的站了起来:“儿啊,你有没有感觉今天很熟悉啊!”
听到奶奶的话语,夏冶忠羞愧的低下了头:“是很像,只要是我儿,那必是生逢多难啊!”
啪!
见夏冶忠依旧满口胡言,奶奶是震怒了,一掌呼到了他脸上:“我打不死你这个不称职的父亲,你忘了恒儿了吗?我那宝贝孙儿,还没有在家呆上二十个春秋就被那老毒婆拐到哪儿去了,桦儿和老头子不畏生死的跑去寻找,至今不知所踪,你这当丈夫的作儿子倒是过得潇洒,今天去西海,明天去酆都,真是气死老身了,如今我那小孙子也弄丢了,你还想怎样?”
奶奶落泪了,他是触景生情想到了他那第一个宝贝孙儿,夏冶忠被一掌抽醒,他何曾不想他那老天送给自己的第一个宝贝儿子,可惜,到现在只有想的份了。
“夏冶忠,我告诉你,让我送出孙媳妇,绝无可能,而且我孙儿明天我也要见到他,不然把你废了换我孙儿的命!”
奶奶抹去泪花,对夏冶忠吼道。
“封觉,你不用请剑了,我随你一起去吧,有我在你也不用怕那正阳出来,我助你将我儿救回来!”夏冶忠也是万分苦恼,向封觉道。
“嗯,走吧!我前面带路。”
两人正欲离开,洞口竟有一人走了进来。他低着头,看上去心情是有些低落:“紫阳真人,宇禾在山上吗?”
来人他认得,妖盟的挂名长老,白竿:“禾儿被刘家抓去了,说要一天之后让宇禾人魂俱灭。”
“是吗?这刘家是找死啊,我的人他都敢碰,真是胆大包天!”持着玉笛,白竿眼角是冒出团怒火,还没等封觉说些什么,他就消失在了洞口。
夜色下,刘家大院内,刘凡坐在一小方桌上,与他相坐的都是他的手下,与他人不同,他们饮的都是茶水。
“哥哥,哥哥!你怎么坐这儿啊,快来和阿越一起去爸爸的大桌子上坐!”这时,一个小孩儿跑了过来,拉着刘凡的衣角,说道。
看着这小孩儿,刘凡笑了。这小孩儿名叫刘越是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和刘丘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一样,他也很疼这个弟弟,所以他把这孩子推开了:“越儿,记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