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阳不过是牛刀小试,先生不必夸奖,皇兄先下去休息吧,寡人还有要事跟就先生要说。”
摆摆手让薛仁贵先下去,刘协等他走后才开口道:“先生啊,别太惊讶,丐阳守军不足一万,守将孙广更是个窝囊废,朕就是让薛礼出去打个猎,顺便带颗人头回来罢了。”
“我现在终于知道为啥陛下很轻易的就将赵云,吕布让给徐达了,原来是手头有如此猛将啊!谦虚点说,薛仁贵之能,恐怕不弱于赵云,吕布。
甚至于此人的统帅跟用兵颇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见过。”
给出最客观的评论,刘基对于薛礼,也很上心啊。
“偷偷告诉你,朕有意封他为大将军。”
悄悄跟刘伯温咬耳朵,两人相视一笑,却又同时陷入了沉默。
大将军……
高宠要是活着该多好啊。
高宠,赵云,吕布,薛礼,冉闵五人一字排开,画面简直太美不敢看。
唉!
不提了,不提了。
刘协摇摇头,跟刘基继续商谈进军路线。
打个丐阳就是闹着玩,过家家,给东吴一点心灵上的震撼。
但之后,就不能如此祭随便了。
汉阳之战,是进入东吴的门户。
如若拿下,东吴在大汉铁骑面前那就是门户大开。
江夏,赤壁,武昌三城更是在刘协的直接攻击范围之内。
所以汉阳城,刘协势必要攻下来。
但东吴显然也知道这一点,在汉阳也定然会派有重兵把守。
“所以啊,汉阳之战若胜,则东吴门户大开呀!此战我大汉不仅不能败,还要大胜,全胜!”
“刘基妄自揣测,想必陛下应该已经敲定统兵人选了吧。”
看着已经是满脸自信的刘协,刘伯温开口询问。
后者顿时诡笑道:“先生啊先生,怎么先生什么事情都算的那么清楚呢!朕是有人选,但还在想,容寡人三思。”
“诺。”
既然刘协心中有数,刘伯温也不多言。
反正打个汉阳,又不是跟东吴决战,刘基也犯不着算计来算计去的。
索性静观其变。
翌日,汉阳城前。五十万汉军将士陈列城前,主将薛礼更是手持方天画戟!纵马立于汉阳城前,冲着上面的吴军便喊道:“城墙上的东吴鼠辈!你家大汉天子帐下,征东先锋官,一字并肩王薛礼在此,尔等还不速速开城投降
,免得等会城破人亡之际,生灵涂炭!”
“陆将军,要不让我下去与其厮杀吧?这汉将嘴脏,让俺下去将其斩杀,顺便磨一磨大汉的锐气啊。”
与此同时,城墙之上,镇守此地的乃是东吴重臣陆抗,守将丁奉更是抱拳请战。
未曾想陆抗却谨慎的摇头道:“丁将军莫要着急,汉军势大,此将虽并无名气,但既然敢称王爷,势必不是一般武将,丁将军还是莫要着急,先看看再说。”“哎呀陆将军啊,此时汉军风尘仆仆赶至汉阳,我军若不趁机出城拼杀,等到了汉军缓过神来,五十万大军倾巢而出,我汉阳可守否?再者说如若大汉现在阵前叫骂的是赵云,吕布,我丁奉鲜有自知之明,
当然不敢出城迎战。
然区区皇亲国戚的薛礼在这叫骂,让我冲杀出去,斩杀敌将岂不痛快?”
审时度势的开口,丁奉就以为薛仁贵是个软柿子,想要捏一捏。
而陆抗在三思之后,最终还是点点头道:“好吧,两万士卒冲杀出去,给丁将军助威,望将军能够凯旋而归,拎着薛礼的人头,等到回建业我亲自跟君上替你庆功。”
“多谢将军了。”
听到终于能出城厮杀了,丁奉连忙拱拱手。
随即点齐兵马杀出城去,与汉军对峙于汉阳城前,立起手中的大斧,冲着薛仁贵叫嚣道:“前方局四无谋汉将,报上姓名,大爷斧下不杀无名之辈。”
“你哪那么多废话!先杀了你再说!”
本想先装逼一番,未曾想,丁奉前脚说完,后脚薛礼就已经立起方天画戟,奔着他就来了!
眼瞅着那八十七斤的方天画戟奔着自己脑袋而来,丁奉连忙伸出双手想要格挡,可……谁说薛礼要凭空劈下了?
转个画戟,薛仁贵以迅雷不急掩耳盗铃之势将方天画戟在腰间绕了一圈后,拦腰便砍!
丁奉?
你一个武力连八十五都没到的草包饭袋凭什么敢跟一百零五的薛礼装逼?
轰
只听画戟龙啸!
“好!”
站在对面的山顶上,刘协看着薛仁贵阵斩丁奉,大声的拍手叫好道。
再回首,丁奉早已被薛仁贵砍成两半,人头更是被他当着陆抗的面挑了起来,狂傲的冲城墙上大喊着:“东吴鼠辈!尔等都是些酒囊饭袋之徒吗?
周泰,甘宁呢?”
“回城,快快回城!传令下去,大军谁也不可轻言再战,死守汉阳让建业増兵,否则的话,东吴恐门户大开呀。”
惶恐的让外面的两万士卒撤回来,陆抗尽个劲的让斥候返回建业,要求孙权赶快増兵,赶快増兵啊。
只是,现如今的东吴,哪里还有兵马能够驰援汉阳?
“君上,岳飞已经穿过无为,我军长江防线尽被摧毁,暗桩,铁链均被毁坏。”
“禀明君上,陆抗将军发来求救信,丁奉将军惨遭薛仁贵阵斩,大军恐守不住汉阳了。”
“君上,君上啊,徐达,徐达动了!赵云已经开始在沙头镇大肆建造船只,随时都有可能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