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发老者看见天威将军迷茫的神情,脸上不禁带着轻蔑之色。
“将军这么多年难道忘了武春秋这个人吗?”
不提武春秋还好可须发老者一说这三个字,战千军那股极为惊人的戾气顿时便从其体内散发了出来。周围的漠北军士见状纷纷举起刀剑颇为戒备的看着这个虎背熊腰的怪人。
战千军把手中大戟一挥戟尖冲着须发老者说道。
“难道你是武春秋?”
“将军真是说笑当年我武春秋早就在西楚城破之时自焚而亡,只是将军不知是否还记得当年上朝参见的江湖术士。”
战千军闻言陷入沉思,当年他四处征战很好回宫上朝觐见而宫内参他的奏折也是数不胜数。后来前朝天子耐不住朝臣的劝说连发五道圣旨让其从战场上回朝觐见。虽说战千军心中不悦可还是即刻班师回朝不敢怠慢。
一身戎装的战千军大踏步的走上大殿丝毫不理会朝臣们的议论纷纷。
“我看他早就是心怀鬼胎想自立为王,看看他嚣张的气焰真是丝毫不掩盖。”
“陛下应该削了他的兵权看他若是手中无兵还是否敢如此嚣张。”
前朝天子眼见如此状况却不阻止,他倒是想借这些朝臣之口将自己心中所想说给这战千军听听。可战千军只是一介武夫哪里知晓这朝堂上的条条框框,他听闻朝臣们对他的议论顿时转身怒目而视一声聒噪厉声而出。
这声爆喝犹如平天起惊雷吓得那些还在小声议论的朝臣顿时不敢多言,其中更有胆小之辈将手中笏板都吓的掉落在地上。前朝天子见状也只能挥手说道。
“战将军不必动气,来人给战将军赐座。”
“是,陛下。”早有侍候在一旁的太监为其拿来座椅。
战千军倒也不客气便大大咧咧的往椅子上一座,对这先前那些议论他的朝臣们怒目而视。那些迂腐的文臣见状也只是敢怒不敢言倒是其中一个身处道家衣袍的人引起了他的注意。毕竟这大殿之上矗立的不是文臣就是武将怎地会有个似是江湖术士的人物站在其中,显得不伦不类。
而这江湖术士不像其他朝中大臣那样畏惧自己的逼人的目光,反倒是在看向他是后者报以略带善意的笑容。不等战千军向前朝天子问出心中疑惑,天子身旁的管事太监用尖利的嗓子说道。
“今日陛下甚是宽慰,竟在江湖寻访中得此道阵宗高人。”
那江湖术士闻言也是恭敬一拜,冲着天子说道。
“陛下心胸宽广能容我这一介草民上殿,这已经让草民受宠若惊了。”
战千军闻言却是缓缓说道。
“不过是一介江湖骗子而已,在这大殿之上装什么江湖高人。”说罢便冲着高坐的天子恭敬一拜起身从离开。丝毫不管身后各种议论。
而此刻的战千军终于想起来眼前这个须发老者正是先前在朝堂之上的江湖术士。须发老者见其面色转变也是轻笑着说道。
“看来将军似是想起以前的事了。”
“难道墓中的这一切都是你的杰作?”战千军冷声问道。
须发老者闻言冷笑道。
“将军似是在墓内待的久了倒是悟出了其中几分道理,这墓内的一切尽皆是在下的手笔。不知将军是否满意?”
“那朵双生彼岸花也是出自你手?”战千军的声音早已是颤抖不已,显然已是愤怒到了极点。而一旁的赵黄粱见状却是缓慢踱步往后退。战千军这股逼人的气势显然就是如大墓中一般,下一步便是要杀人。
“婉清姑娘不是一直都是将军最在意的,当初得知将军身染恶疾身死的噩耗登时便晕了过去。还是在下倾尽全力才将其又救了过来,可是她还是整夜思念将军我只能满足他的愿望送她一程。”
“好,很好。”
战千军话音刚落手中方天画戟便冲着须发老者天灵劈来,那股如影随形的破空声正是其力道之大最好的证明。须发老者见状丝毫不慌似是早有准备。而那些围观的漠北军士却被这凭空而来的一戟给震的不能言语。
力道如此之大的方天画戟他们这些在江湖上纵横多年的绿林还是头一次见到。
这一戟下去还不把这须发老者给斩成两半。这等想法出现在所有人的脑海之中。
“战千军,你早就死了还是心甘情愿被我炼制成傀儡为我所用。”
声毕,戟落,烟尘四起。
烟尘中赵黄粱依稀看见须发老者竟只有一双手将战千军手中的方天画戟给挡了下来,但是其脚下土地却是进了三寸。
“没想到死了这么多年,你手中这杆凶兵威力依旧啊。”虽说此刻被战千军手中大戟给压制着但其全然没有生死间的惧色反倒是有几分不多见的轻松写意。
“锁天阵,起!”
须发老者低沉一声,瞬息间无数混沌气流凭空出现。显然这锁天阵比之前瘦道士使出的更为凌厉。
两道混沌气流没入须发老者的体内,须发老者登时面容一改双臂一用力就将大戟给推开。战千军见状略惊他自身的实力自己最是清楚,这杆方天画戟少说有百二十斤重其上在加上自己臂膀的力量竟能被徐须发老者给轻易隔开。不说是他周围那些漠北军士见状也感到匪夷所思。
“化龙阵,起!”
须发老者是得理不饶人,瞬息间又是一大阵凭空出现。可战千军哪里会管这么多手中大戟一闪冲着须发老者便是一连百二十戟,一戟更是快过一戟须发老者本来先前还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