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音为了保护魏小琴第一次和别人打架,结果自然是苏音被打得头破血流,苏音怕事情闹大让父母担心,于是悄悄躲到了体育仓库里。魏小琴则跑去校医务室买了许多药水回来,她一边哽咽着一边哆嗦着手帮苏音擦药,消毒酒精的刺痛下,苏音忍不住皱着眉小声呼痛,她一叫魏小琴就哭得越发厉害了,到最后整个身子都开始颤抖起来。
两个女孩在体育仓库里抱着痛哭,哭着许下了誓言——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
自此后,两人的感情迅速升华,再则魏小琴也不敢再得罪后援团团长等人,于是和苏音约定下次月考后一定坐到一起,从此后形影不离。
公布成绩的那天,蒋徽不知为何突然对魏小琴表白了,魏小琴欣喜的答应了他,并在高兴之下再次失约了,她又一次选择坐在蒋徽的旁边。
看着苏音不敢置信的表情,魏小琴终于想起了两人的约定,她十分自责的看了眼苏音,下课后立刻去找她解释,苏音原本是有些失望的,可是在知道缘由后,她当即激动地为自己好朋友开心起来。
魏小琴和蒋徽谈恋爱之后,两人开始出双入对,苏音又回到了独来独往的时候,可是没多久,魏小琴便找到苏音,说蒋徽觉得既然她和苏音是好友,那么就三个人一起吃饭、学习,免得魏小琴因为恋爱而失去了这么好的一位挚友。
苏音本不欲答应,可是看着魏小琴哀求的小脸,她犹犹豫豫的点头同意了,从此后,三人时常一起吃饭、学习。
然而好景不长,因为心脏病的原因,魏小琴不能激烈运动,体育课上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蒋徽教苏音打篮球,虽然这是她提出的建议,可是她的心里却忍不住冒出嫉妒之火。
魏小琴也不能过度劳累和紧张,所以她的成绩渐渐被两人甩在身后,看着蒋徽给苏音讲解数学题时专注的表情,看着蒋徽对着苏音微微浅笑的模样,她的内心渐渐开始对苏音生出了厌恶和嫉恨之情。
班里也不知何时开始传出一些风言风语,说蒋徽和魏小琴已经分手了,他现在和苏音才是一对儿,两人不管是相貌,还是成绩都是最般配的一对儿,远不是魏小琴能够比得上的。
听到此事后,魏小琴也找蒋徽谈过话,让他不要和苏音太亲近,自己才是他的女朋友。蒋徽不仅没答应,反而责怪魏小琴不相信自己,非常不高兴的离开了。
魏小琴见男朋友生气了,心下一慌,为了讨好蒋徽她掏钱买了一只新手机悄悄里,无意间看到了一个素描本,她鬼使神差的偷出来,装里拿回了家。
“不过如今爱卿也寻得佳人,虽然不如安平聪慧美丽,但也清秀可人,加之她又是你的救命恩人,朕想爱卿也必定十分满意,当真是皆大欢喜啊。”皇上挑挑眉,笑着感慨道。
皇上一笑,众人跟着笑了起来:“是啊,恭喜皇上得乘龙快婿,恭喜梁将军抱得美人归。”
四周传来道贺的笑声,可是听在梁邵耳里,字字句句都是嘲笑,他们在嘲笑他有眼不识金镶玉,嘲笑他丢了西瓜拣芝麻,嘲笑他……
“不——不是这样的……”梁邵神情恍惚的四下看着,一张张熟悉的脸上都是嘲讽的表情,他踉跄着低声说道,他已经完全忘了陈冰儿,忘了自己之前说的话,只知道心中的不甘和难堪,他循着心底的声音喊道,“皇上!您明明已经为臣和安平公主赐了婚,怎么能再次赐婚别人?”
“都说皇上金口玉言,您说的话怎么能说改就改?这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以后天下万万百姓如何再相信您说的话啊!”梁邵越说越激动,最后甚至失控的嘶喊了起来。
一语出,众人吃了一惊,果然是乡野莽夫,什么话都敢说,幸好没将女儿许配给他,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所有人都好奇的朝梁邵望去,谁也没发现陈冰儿僵硬着身子立在一旁,藏在袖子里的两只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手心,隐隐有鲜血流出。
听到此话,皇上的脸色变得铁青,目光犀利的盯着梁邵,抓起桌上的果盘就用力朝他砸了过去:“朕为何撤了原来的圣旨再转而赐婚谢斐,这不应该问你吗?是你梁邵自己失踪,害得安平遭受莫大的屈辱。如今你虽完好无损的回来,却枉顾赐婚私下娶妻,丝毫没将朕的圣旨放在眼里,朕没拿你是问已经是开恩了。”
“居然还说朕朝令夕改!到底是谁无法无天!”
梁邵在皇上的怒吼声中回了神,他的脸瞬间变得煞白,额头冷汗直冒,他张开嘴想为自己辩解,脑袋里却一片空白,什么都说不出来。
谢斐坐在自己位置上远远的看着,脸上却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不过是一点幻境,梁邵便深陷其中,如此看来,这人心智十分脆弱。
不过也该猜到的,不然此人也不会稍有成就便骄傲自满,不会因为息雯貌美便觉得自己爱上了她,更不会因为陈冰儿的不入流的引诱而深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