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令:“……”这和你提起时那种腻死人的神情不一样啊喂!
“不过……”话锋一转,林立又道,“待我倒是极好,而且他的手艺可比你强多了,酿的酒也特香,琴棋书画样样通,又无所不知……”林立之后又讲了一大堆,语气说不出的轻快。
而正对面的李令气急开了一坛子酒就往肚里灌,一坛下肚,李令打了个酒嗝,问道,“师父,你究竟是为了师祖的为人才一道生活的,还是为了师祖的酒?”
见李令那吃瘪的模样,林立笑盈盈的道,“都有,都有。”全然没有一丝羞涩,落落方方的模样让人艳羡。
打了招呼,林立就先行回房了,独留李令一人在微凉的寒风中思索今后的人生大事。
回房没多久的林立就被人拉扯倒在了床铺之上,来人手中捏了一个决,灯就熄了下来,男人闷声问道,“你究竟是为了我这个人还是为了我酿的酒?”
“酒?”林立下意识地就答了出来,把陈域气得想要摔袖离开,手脚恢复了自由,林立好整以暇地倚在床头,对手已经触碰到门面的陈域说道,“久爻还在外面,你走的时候顺便让他早些回房休息。”
陈域颓然地收回手,又再次走了回来,“你明明说好不生气了的。”语气有些低迷,就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照陈域所想也是如此。
林立嗤笑一声,“我何时说过和解了?”双手环胸,眸子微抬,直视着面前纠结着要从哪个位置扑倒林立比较有效的陈域。
良久,发现林立哪哪都有着破绽,可哪哪都下不去手的陈域唉声抬起地说道,“明明方才你还如此亲密地牵过我的手。”
“那是陶轩,一个五岁的娃娃,路上如此黑,万一磕着碰着了该如何是好?”
陈域委屈至极,想要贴上去撒娇,可视线触碰到林立意味深长的笑容时,还是将所有的心思都抛之脑后,面色也变得严肃起来,快步上前就将林立三下五除二给扒了个干净。
林立没有反抗,但陈域深知此时的林立正隐忍着怒意。
将林立塞进被窝,陈域翻身上床,将林立连带着被褥都抱在怀里,脑袋埋在其颈间,闭上眸子,闷声道,“相公,我想你了,哪哪都想,天一门真的很冷,我那屋子更冷。你不在,我吃不好睡不好,你看,都瘦了!”
说着,陈域从林立的被窝中,将林立的手掏出放在了自己的腰窝上,林立用力揪了一把,虽说火气已经下去,可声音依旧有些冷硬,道,“嗯,瘦了。”
陈域疼得呲牙咧嘴,倒吸一口凉气后,却又笑嘻嘻继续得寸进尺地将林立的手向着下身移去,放于某物上,陈域语气暧昧地对着林立道,“他也想你了。”
“说罢,只要是本印能做的,本印都能答应,只是……莫要太克扣本印的口粮,本印当真是饿坏了的!”
回想起那个自作聪明在锁阴阵上又结了一层聚阳阵的阵法师,印灵就觉得牙痒痒,这百年来他只能靠吸取那么一丢丢细微的阴气才得以维持至今。
若是林立又大发慈悲说先放了梁城上下百姓,印灵真当是牙更疼,重点是他还不太好过于反抗。
“放心,不要你口粮,只是,到时候若我那傻徒弟出手阻止,你莫要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