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名字似乎又真的是红学方面的书籍,他满脸茫然的看着刘显金,心想难道市面上又出了新的红学研究书籍?是哪位大师写的?
这老货自己心里没谱,转首去看大女婿苗海明,苗海明倒也知道这本书,本是有心要指出刘显金的无耻,可这官场上的人心思多,转念一想,万一被岳父大人知道自己同样看过,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但岳父有难,女婿自然还是要顶上。
苗海明打着哈哈说道:“小刘啊,在哪里上班啊?”
“没有上班。”
“没有上班?是不是没有工作啊?没关系,我在政府工作,也认识不少大老板的,倒是可以帮你介绍介绍。”苗海明一脸的得意,就等着刘显金来求他了。
一旁的钱正香知道丈夫是一个什么人,怕伤了一家人和气,忙说道:“人家小刘也是出来工作的,怎么会没有工作呢?说不定人家是给自己工作的。”
“中专生创业成功的有几个?无非是将父母的钱花光了而已,甚至还要背上一身的债。小刘啊,这人还是要脚踏实地的。比如说我吧,也是凭真本事考上公务员的,现在已经是副科级别了。”苗海明倒是还有一点理智,没脸说他是哪个部门的主任。
谁成想,这一次他还没得意到几秒钟,美妇人李珏梅就不高兴了,以前苗海明在她面前没这么张狂的,现在攀上了高枝,在她面前是越来越放肆了,“你那个党史办的副科级主任,有什么好得意的?”
党史办?政府里的闲人养老打酱油的地方,一般都是被发配才去的地方。你倒是年轻轻的在那里还副科级主任?吓你刘爷爷我一跳。
苗海明的脸顿时涨的通红,钱文超连忙出来安抚,“海明也是一步一步走嘛,他还年轻,才三十岁而已,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机会?”沔老太太跳出来讥讽的说道:“你当年娶我家珏梅的时候,不也是大谈特谈机会吗?牛皮都吹到天上去了,可最后若不是我家老头子帮忙,哼…,你连教授都评不上。”
这是家长见面会吗?怎么看着像是家庭内斗会!
“妈,这当年的事情就别提了,人家显金还在这呢,说这些多不好啊?”李珏梅急忙出来打圆场,今天看到刘显金这么年轻帅气的男孩子就打心眼里觉着喜欢,倒不想把自己家里这点鸡毛蒜皮的事情抖露出来。
她当年嫁给钱文超的时候还是文艺青年,被几篇狗屁不通的小诗给迷住了,这么多年过来,要说没有一丝后悔,那是假的,自己还正当虎狼之年,可身边这块朽木已经是棺材板了。
但一旁的沔老太太才不管呢,有时候老人就如同顽童一样,脾气上来了也是难哄的。“有什么说不得的?以后显金就是一家人了,我得让他知道,这家里都是一些什么人?”
刘显金听到这句可是满心欢喜啊,他和钱贻香交往的时间其实也不长,对那丫头的调皮可爱却是满心喜欢,说来真是有一些对不起那小丫头,却没想到能这么快就获得家长同意,看来沔老太太在家里颇有一些说一不二的架势,看来他和钱贻香之间的阻碍小了不少。
钱文超一脸的怒容,他没办法朝自己岳母发火,自然是继续找刘显金的麻烦,“你刚说你没有工作,这可不行,爱情抵不了饭食,我们不求自己女儿嫁到大富之家,但也要有小康水平的。你难道真是自己创业?现在的收入如何?”
“哦,前几个月做了一单生意,赚了三四百万。我现在住在cb区的昆山花园,唉,一个月的裸租金就要五千,感觉有一些贵了。”
刘显金说的轻描淡写,还故意装作一副压力山大的沉重模样,可在坐的却是鸦雀无声,钱家和李家都不是大富之家,但也算是殷实家庭了,但也没有一次赚这么多的,家里的老底抖落抖落估计也就这个数而已。
李珏梅笑的更是开心,她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女儿能过上好日子,绝不会嫌弃自己女婿钱多的,“我听贻香说你是做建材生意,却没想到你做的这么大?显金这么年轻,真是好本事。”
建材生意?钱贻香安了一个好名头,刘显金倒是没脸说是在挖沙子。
钱正香也笑着说道:“想不到我这妹夫还是了不得的,居然这么有钱,以后要多宰几刀才行。”
苗海明却是不信,可也不好当面质询。
于是这休息室的气氛也诡异的很,一边是女眷犹如众星捧月般将刘显金围在中间,说笑不停。一边是苗海明和钱文超两人一言不发,犹如木雕菩萨一般坐在那儿生闷气。
见家长能见成这样的,刘显金也算是一个奇葩了。
谈笑多时,刘显金建议大家一起吃个晚饭,钱文超只说自己久坐体虚,要回家休息,苗海明推说还有应酬,也开车走了。
沔老太太也不想凑这个热闹,只说以后刘显金要还想玩枪,她可以介绍一个好地方。
李珏梅和钱正香只好陪着各自丈夫回家,李明丽直接就跑的没了踪影,沔老太太说那丫头应该去她的花圃了。
结果刘显金还是孤零零一个人回家。
这家长见的,真叫一个郁闷!
到家已经是晚上七八点了,就见房内开了灯,滨崎玛和坂田小米坐在客厅里,大呼小叫的对着电视机打电动,家庭教师香取妮居然还没有下班,坐在一边看书,她见刘显金进来,抬头推了一下眼镜,算是打招呼了。
这时就见钱贻香围着围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