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心随即把之前叶枫跟自己对话还有状况说了一遍。
那长空冷笑一声,“好一个来出来,去出去,禅越把我书院当成自己家了是吧,想来就来,想去就去?”
叶枫心神泠然,这长空老和尚,是非不分,看来此次自己是有口难辩,但是自己却还是要辨别一番。
“大师,容我叶枫说话。”
叶枫开口,那长空和凡心一干人等闭口不言,看叶枫到底还要狡辩什么。
“刚才我来此处,的确是看到一黑衣人,只是这黑衣人逃离太快,无法追踪,之后,凡俗大师说了一句经书,便圆寂,而大师也说,是我偷盗经书,可大师却是可以搜索叶枫身上一二,我根本没有经书,何来偷盗一说?再者,我修炼金轮,这事情颇为曲折,这却是跟地府之事有关。”
讲经座见叶枫话语说完,直接手掌探出,人根本看不到他手是如何出,却已然在叶枫身上搜索一遍。
随后长空道:“好,禅越心有疑问,我倒是可以为你解释。虽然从禅越身上并未搜寻到经书,这个事情或许是阁下有什么隐藏法宝隐藏下去;至于第二个说法,老僧却是觉得可笑之极,我堂堂座都未曾去过地府,也无法进入地区,而你区区一洞虚期,却口出狂言说去过地府,修炼出金轮,岂不是可笑之极?叶枫,今天之事,无论如何,你都逃脱不了干系。”
说完讲经座,竟然是身影一闪,把叶枫肩膀抓住。
“你们看好此地,我去找掌门辨别。”
长空说完,就带着叶枫飞离此地。
寒雪愈来愈重,叶枫感受风中寒气侵体,他道:“长空大师,叶枫实在是被冤枉,倘若刚才我被那小僧现,自然可以一掌击毙,却为何让他去通风报信,这其间太多可疑,大师为何不仔细想想?”
长空冷笑道:“我哪知道,你是什么歹毒心肠,但我徒儿的确死了,这做不得假,况且禅房之内,只有你一人气息,你还想狡辩到什么时候?现在我带你去掌门那边,要扒去你身上隐藏面具。”
其实长空心中的确有疑虑,因为叶枫虽有金轮,但却没有经书。
可是他口中所说黑衣人,不像是说谎,因为长空实在没现叶枫说话口气中有任何情绪上波动。
除非一个解释,有黑衣人,但是为何那禅房之间未留下黑衣人气息?
所以随即心中一定,倘若有黑衣人,那黑衣人一定与叶枫同伙。
而经书却是被那黑衣人带走。
如此思虑之下,长空心中杀意更足,只要掌门认同自己之言,他就立刻杀掉叶枫。
归元宗内,明文规定,杀人者,杀人,必须要得到掌门同意认可,方可作为!
“大师,我只是来找凡俗,并没有杀心,大师为何不信?”叶枫仰面叹息,自己并未杀人,为何一定要认为自己杀人。
那黑衣人到底是谁,为何要陷害我?
心中疑虑万千,很快,长空带着叶枫来到归元书院最后那佛塔之前。
佛塔之前,虽是积雪纷飞,但广场之上,却是坐着两名僧人。
一人宝相**,两只耳朵肥大无比,看上去竟然是比之前那胖和尚还要敦厚,只不过这人才真的像是弥勒佛。
他一身金色袈裟披在身上,正坐在蒲团之上,与他面前一位身穿白袍,须皆无的年轻和尚讲经述法。
看上起氛围不错,那宝相**佛陀一边说,那年轻白袍僧人一边听,时不时点头,时不时面带微笑。
忽然,那佛陀停下讲经,看向叶枫这边。
见两人乘风雪而来,其中一人抓住另外一人,为正是讲经堂座,长空师弟。
这佛陀随即站起来,一声温和声音,却是浩大无比,站在很远地方,就能听到。
“长空,所为何事?”这道声音,宛如从天而降,在两人周身回荡。
长空一个踏步来到这佛陀十步之前,立在那背对自己白袍僧人之后,悲愤道:“请归元师兄明察。”
随后竟是把凡俗如何身死,叶枫如何而来,自己等人又是如何现,这叶枫如何辩解之事,一一说来。
而长空刚一说完,那白袍僧人却是猛然转身。
似笑非笑看着叶枫,随即朝那长空道:“长空师兄,这其中有颇多疑惑之处,我敢断定,这位叶枫禅越,并不是杀人之人!”
“长明,为何如此说?”那佛陀却是淡淡看向口中长明。
白袍僧人长明开口道:“他杀人,我不信,且他杀人,并未离去,而且他要找的人,也是我要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