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玉广道君有多志得意满,此时的紫月道君就有多得意猖狂。
元婴后期又如何?
想当年她师父只是金丹大圆满的修为,硬是越阶斩杀了魔门一位元婴中期修士,便是倚仗着噬魂剑的威能。
紫月道君嗜血的娇笑道“玉广道友,在传统意义上,修士之间的修为高一阶层便能碾压低一阶层的,这挺合情合理的,也当是如此的结果。”
“弱者就要有弱者的自知之明,就该嘴巴闭严实,别人打了你左脸,就该将右脸伸过去。”
“玉广道友,以为然否?”
老头儿淡定如老狗,心里慌的有一批,那可是传说中的噬魂剑啊!从其每一位主人所干出的丰功伟绩,便能推测此剑的凶残之处。
玉广道君慌的有一批,但还能勉强支撑住。
“否又如何,然又如何?紫月道友,说这半天觉得老夫恃强凌弱了,心中有不平?”
“的确也如道友所说,弱者就要该有弱者的自知之明,该避其锋芒的时候就要避其锋芒。”
“有事魂剑在手,紫月道友的确有自傲的资本,因是当之无愧的沧南界第一人,整个正道众修,都会以道友马首是瞻。”
这马屁拍的,紫月道君差点没飞起来,那愉悦的程度,丝毫都没有掩饰,若事情就这么结束了,该是皆大欢喜的。
总有那么些偏颇,引导着事情往奇怪的方向发展。
紫月道君捋了捋下颚的胡须,眼中划过一丝流光,计策是信手拈来。
玉广道君激动道“老朽年少时就听说过噬魂剑,有了沧南界第一剑何愁,魔道妖人那些魑魅魍魉的计谋,只要紫月道友请出噬魂剑定能震慑九州一统苍南界。”
玉广道君抱拳行了个标准的大礼。
“老夫带沧南界众修,谢过紫月道友了,魔域的事就拜托了。”
紫月道君e……
这老匹夫想给她下套,想让她清风门冲到最前面迎战魔道妖人,白日做梦。
与宗门利益相比些许口角上的失利又算得了什么?
紫月道君那个气愤,在心里默默的问候了一遍玉广老头儿家八辈祖宗,丹霞宗那些个已仙逝的太上长老,都没有放过。
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这些个死了的老鬼,没有教育好玉广老匹夫,就是有大错,这个想法没毛病。
紫月道君褪去了高傲,摆出了一贯的笑眯眯。
师父说的对,树虽然没皮不能活,但人不要脸时可以天下无敌,玉广老匹夫就仗着自己人老脸皮厚,肆无忌惮的在几个新进元婴修士面前装逼那桥。
“呵!玉广老儿,你莫不是想的太多?以为就是凭着你上嘴皮子跟下嘴皮子巴拉巴拉,本君就要舍弃整个宗门,为你安全前马后奔波涉险,你以为所有的修士都跟镇元子一样傻。”
“想让本君出手,你们几个在旁边袖手旁观,本君告诉你,最好死了那条心,想都不要想,为了大局考虑,本君或许会顾及一些,老皮肤你若是将清风门置于险地,清风门灭门之时,那便是丹霞宗覆灭之时。”
玉广道君朝天狠狠的翻了个白眼,放狠话谁不会,谁怕谁呢?当谁是吓大的似的。
牛逼的很,有宝剑在手可以目中无人天下无敌了。
真真的可笑又可气。
“紫月道友,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那再下就要问一下道友,你又当如何呢?”
“道友不待见镇元子,我们的所作所为一千个一万个看不上,那我们就不去碍眼道友的眼,正是合了道友的心意才对呀!为何知道有如此气愤呢?”
端起碗吃饭,放下碗就要骂娘,谁没有得镇元子好处,只是脾气怪了一些而已,这些又有什么关系?
某些女人不是不讲道理,讲道理都是按她的逻辑来的,这种女人很少,万人之中难出一个。
也不是她心地不善良,说白了自私而已,以自我为中心,没有大局观。
容易义气,容易用事,气头上来了,啥都干得出来。
紫月道君这样的人也不算是没有大局观,自力她对其宗门的后背那是用了新的,可以说是关爱备致,旁人嘛,关她何事呢?
他玉广老匹夫都可以使唤镇元子这么多年,她有神兵利器在手,还惧旁人。
紫月道君知道自己在口角上,占不了便宜,而且这会儿火气也消了不少了。
“本君还有一些事情要与姬道友他们商谈一番,就先行一步了。”
流光璀璨,紫月道君化作遁光朝众大能聚集之地而去。
玉广道君摇了摇头,随后也跟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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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高悬,如银白的玉盘高高的悬在天上,月光映衬下的森林,竟没有一丝兽吼声,连虫叫蛙鸣都没有,雀鸟更不可能有了。
没有仙宫时,飞凤山脉有天然阵法,而且还有中年不散的雾气,雀鸟是不敢进来的,电视进来了,也出不去,只能像一只无头苍蝇似的飞来飞去,直到身体好干为止。
月光倒映下,修长的身影迈着妖娆的步伐,一步一步的向前行去。
陆云传音道“师父,大晚上的,咱们再这样闲逛下去也不是个事儿,还是找个洞府休息一会儿,明天再赶路,您看如何?”
要不是已经进了清风宫,猫大爷这会儿恨不得,直接从陆云身体里跳出来,给他来几集,黑爵无影爪,给蠢蛋呆瓜醒醒脑壳里的豆腐渣。
“陆云小子,平时让你多做功课,就见天的,想着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