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华离开了何家村,又去了几处记忆里比较深刻的同学家,通通送上了自己的祝福之后。
去了张家坝
还是记忆中的样子,李华没有找人打听,通过功法很快找到了自己的目标。
几年过去了,张有成更加苍老不堪,脸上的沟壑数都数不清楚,但李华知道他是谁就够了。
张有成看清楚来人之后,直接变瘫软在沙发上。
“你你你还是来了。”
没有回答他的话,李华扫视整栋小楼,屋子破败不堪,墙缝开个大大的裂口。
最醒目的便是,正屋插的香炉的案子上摆的一排黑白照片,李华仔细的看过去。
有年轻的男人以及妇人,还有襁褓之中的小儿,正中间的老年妇女,应该是此人的妻子。
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怎么会如此
张有成随着李华的视线,定定的看着香案上的亲人们,悲从心来。
“为什么你们不肯放过我们,我有什么错,我又没有害你妈,我还反而帮了她,要不是找人给她说媒,她早就被搓磨死了,我落了个什么下场,我落了个家破人亡。”
李华拉过一把靠椅,整理好自己,很是淡然的坐了下来,对于一个哭的涕泗横流的8旬老者,她竟毫不在意。
哭有什么可哭的她的姐姐该找谁去哭去
她这些年所受的苦,又该找谁去哭你没有错,他也没有错,那到底是谁有错有些事情总要弄个清楚明白,糊里糊涂的姐姐死不瞑目不说,她心中那条坎也过不去,必须要弄清楚。
哭由着他哭去,李华虽然时间有点紧,但等老头儿发泄情绪的时间还是有的,就看他能哭的有多厉害。
半个小时之后,老头儿依然哭得很带劲,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一个小时之后,彻底歇菜了,还大喘着气,那是哭累了造成的。
李华“哭够了吗哭够了,咱们就来说正事。”
就如点开了暂停键一样,老头儿转瞬之间满血复活。
“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想说,你们不要问我。”
李华根本就不接他的话,自顾自的阐述着自己的意思。
“我想知道,当年张小红出生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还有就是,张小红到底是不是张老头的亲生女儿回答好我的问题,你所受的罪行,我会酌情减轻些。”
老头儿一把从地上爬起来,双目赤红面目狰狞。
“要让我交代,我有什么好交代的你又凭什么让我交代干出畜牲不如的事是你亲外公张有万,关我什么事儿,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找我来要个交代,我全家死得一干二净,我找谁要个交代去”
李华随手一挥,张有成跌跌撞撞的倒进了沙发里。
“脑子清醒了吧”
张有成瑟瑟发抖,整人都缩进了沙发里,眼神呆呆愣愣,一幅什么话都不想说的样子。
他不说他装听不见,李华怎么可能让他如意,有些人受到刺激之后,就会自我在心中竖起一道围墙,按自己内心的想法重新构架世界观。
自己做的事情说的话永远都是对的,外面的人都想害自己,自己过得这么不如意,都是别人蓄意谋害。
李华的声音特别轻,却极有穿透力,就算是封闭了心门的精神病患者,这样的神识外放也能打进她的内心。
“的确,张小红的事情跟你没关系,也不是你害了她,以这个理由来找你,张老头你的确能一推二六九,把事情推得干干净净的。”
“可你别忘了,你虽然没有害张小红,可是你害我们李家了,明明你可以把她嫁远一点的,偏偏把她弄得这么近,你想干什么你那龌龊的心思还要我一一阐述吗”
“你给我说你死全家,你很气愤,你无处发泄心中怒火,更是看我如眼中钉肉中刺,老头儿是我害死你全家的吗”
张有我的一双手捏成了拳头,李华感应到了他的情绪波动。
“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觉得是张小红阴魂不散,找你们报仇,害了你全家,那老头儿我告诉你,张小红并没有死,而且还活得好好的,不知道你作何感想。”
张有成就跟得了帕金森综合症一样,手在抖,嘴唇也在抖,只剩下眼泪一颗颗的往下掉了。
李华还嫌打击的不够。
“老头儿,你难道不知道你儿子在广省到底是干的什么工作,就算别人不要他的命,他也该吃政府的花生米,死路一条谁也救不了他。”
“若不是这样,你怎会把你小孙子藏起来,立个牌位让他假死,难道不是你怕那些人找到c省来,连你家那条根根都给你斩断了。”
“你随我去京城,把所有的事情都给我交代清楚了,我承诺给你一笔钱,让你可以带着你的孙子远走高飞,若是不然,我不介意拿你爷孙两个去换赏金。”
张有成脸色瞬间转变阴沉,就如毒蛇般的盯着李华。
“怎么想把我结果了”
手上用劲,李华手上的实木把手瞬间被捏得粉碎,连固定椅子的钢钉都被捏的变成了一颗小圆球。
“不要给我耍花样,老老实实的跟我去京城,只要你不给我捯乱,把你所知道的事情,全部的说出来,你就可以得到一笔钱,就这么简单。”
张有成伸到裤管上的手又缩了回去,如果是个普通的女娃子,或许他能出其不意的制住对方,把钢钉捏成铁球的牛人,不是他这个快要入土的老头子招惹得起的。
“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