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子上还有酒菜,酒菜很普通,就是白灼猪肉,还有一些海虾,以及一盘子白斩鸡,最后是一碗汤,汤是海带汤,海带没有切削,而是一大块一大块,表面都是浮沫,让人看了并没什么胃口。
海带汤很滚烫,旁边还有一个生鸡蛋。
酒是很浑浊的酒,似乎是一种叫做“口嚼酒”的东西,这口嚼酒可就有来头了,制作的方法很奇特,是要把嘴里咀嚼的东西吐出来给别人去吃,这在后世恐怕很难有人能接受。
这是一种最原始的发酵法,古代酒的制作大约经历三个时期,最初是咀嚼法,其次是作糵法,最后是酒药法。
咀嚼法起源于母亲用嘴咀嚼米饭喂婴儿,利用唾液中的淀粉酶使婴儿容易消化吸收,后来便应用到制醴上。
其法是先把米嚼过,然后放置木柜内,令其发酵,经过几天,便成带甜酸味的酒了。
而这里的酒我刚才也挺掌柜说起,说是让未经人事的少女以嘴巴咀嚼米饭,然后吐到一个大锅里面,让它自然发酵。
我如厕的时候去了后堂一看,哪里是什么少女,根本就是一群大妈,大妈们冲着嘴巴猛塞米饭,然后照着那铁锅喷吐。
“咳……吐!”
这有些大妈,直接将又黑又稠且咬不断的浓痰也吐了进去,所以这口嚼酒我是无论如何都下不去口的。
看到四下无人,我就将那口嚼酒给倒了,自己从系统空间拿出了一瓶上好的女儿红,自斟自饮了起来。
“好香的酒。”一个柔和的声音过来,我抬头一看,是一个五官精巧,四肢纤细的姑娘,人如其名,雪子,皮肤白的都能掐出水来。
但是我美女见过太多太多,如此的姑娘,让我打分我只能打七分,这还是看在她文雅的份上。
“是雪子姑娘么?”我说道。
雪子过来,坐在了我旁边开始给我倒酒,她说道:“正是奴家,听妈妈说,今天来了位大客人,奴家没想到竟然是为少爷,还如此英俊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