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这样问我,曾经是不是也曾有人问过王?”帝无兮笑了笑,风轻云淡。
“不曾。”青柳玉回的极为干脆,他是真的不曾。
帝无兮下颚微扬,即便是假装心中仍是这么痛,“王,在没有遇到不可割舍的人之前,我也以为自己会一生恣意,可是,我还是没能逃过命运的清算,算我倒霉,偏偏遇到了一个最不可能的人。”
“所以,你的意思是……不值得?”青柳玉紧张起,想看看还有没有一丝机会。
“不,王会错了意。”帝无兮抬眸浅笑,再道:“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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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青柳玉回的极为干脆,他是真的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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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的意思是……不值得?”青柳玉紧张起,想看看还有没有一丝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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